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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虽然日后他远隔重洋,寄点钱,开导开导小姑娘,他总是能做到的,就当是为宁远博这个朋友尽一份绵薄之力吧。面对灾难,他对这个素昧平生的小姑娘,能做的有限。宁恩瑶没说话,在夏天哲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她伸出手,接过了那张轻飘飘的白色便签纸。雨渐渐停了,宁远博却一直没回来,时间长到夏天哲也有些疑虑,他抬眼看了看前厅:“要不然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宁恩瑶正要点头,一声怒吼响彻长空——那是宁远博的声音。两人脸色一变,一起不作声地朝着前厅跑去。转过楼梯脚,满目狰狞的红,扑面而来。血,满地滴滴答答的血!夏天哲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宁恩瑶伸手揽进自己的怀里,一手遮眼,一手捂嘴,把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按回去,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要看。”他把她抱在怀里,委身在门旁,观察着屋内的人。这里是殡仪馆焚化炉背后的小厅,专供家属等待接收骨灰,除了家属,平日人迹罕至。目力所及,小厅里背对着他们站着三五个彪形大汉,地上躺着一个正在呻/吟的人——宁远博,一身的伤,他看起来苍白而紧张,几若不见地朝着夏天哲摇了摇头。宁远博满身血迹,躺在地上,他的神经紧绷,因为他刚在门边扫到了meimei恩瑶和夏天哲的身影,他内心焦急,希望脑子一向很活的夏天哲能阻止宁恩瑶出现,一切即将结束,不要再横生枝节。握着铁棒的大汉皱着眉头蹲下来,拍了拍宁远博的脸:“小子,别记恨哥,怪就怪你不识时务,答应卖给王哥的公司,临时反悔。王哥说了,揍你一顿,然后只打断你一条胳膊,没大事,打完大家都好交差。”大汉站起来,退后两步,双手举棒过头,看准宁远博的胳膊,狠狠砸下去……钢铁触及人体,发出奇怪的钝声,宁远博闷哼一声。夏天哲感觉宁恩瑶在他怀里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浑身紧绷,如果不是他狠狠按住了她,她肯定就冲出去了。大汉笑了笑:“呦!小伙子还挺硬气,难怪要被教怎么做人,你这性格适合吃我们这行饭啊,怎么样,改天没饭吃了,来找我,我带你。”说完哈哈大笑,周围剩下的大汉也一起捧场地笑起来。宁远博低垂眼睑,没说话。大汉最后补了一句:“王哥让我最后带一句话,要感谢你又低了10%的价格卖给他。”这句话最终戳痛了宁远博,他猛然抬头,原来,什么至交的陈伯伯,也不过是局中的一颗棋子吗?那大汉不再搭理宁远博愤恨的目光:“完事儿了,哥儿几个走呗,差事办好了,咱吃顿好的去。”几人扬长而去。直到感觉那几个人已经走远了,夏天哲才松开了怀里的宁恩瑶,两人几乎是同时冲到宁远博身边,上下检查他的伤口。简直称得上遍体鳞伤,创口、淤伤、红肿……那几个大汉下手很重,不过骨头断裂,确实只有手臂一处。宁恩瑶终于像个九岁的孩子那样,放声大哭。宁远博抬起他还完好的那只胳膊,伸手揉她的头发:“恩恩不哭,哥哥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夏天哲很愧疚,如果他冲出来够及时,如果他和宁远博两个人一起,说不定就能打退刚才的那群人。少年心性的他,并不想承认那群大汉和他们两个体型单薄的少年之间,巨大的体力、格斗技巧、实战经验的差距。“对不起。”夏天哲嗫嚅着,“如果……”宁远博打断他:“我要谢谢你,替我保护好了恩瑶。”宁远博和宁恩瑶在夏天哲的安排下,在夏家的一处房产里躲了两周,等宁远博的情况稳定下来,只差养伤之后,宁远博一手挂着三角巾,一手牵着宁恩瑶离开了n市。作者有话要说:元旦节快乐!(正在苦逼加班的永夏祝福大家!)以及,新年新气象,希望大家心想事成!对于永夏而言,珍贵的2016,又在码字这个梦想上,多码了几本,更坚定了自己会继续努力那么2017,希望一切顺利!爱你们,么么哒!最后,跪谢土豪啊呜-九十九,小米锅巴真好吃的地雷!mua!第3章Chapter3火车疑云夏天哲一路把宁家兄妹送到火车站,宁远博连目的地都没和他透露:“你不知道更好,免得给你添麻烦。”一向沉默的宁恩瑶主动走上前,抱了抱夏天哲:“夏天哲哥哥,谢谢你,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的。”九岁的小女孩,说得郑重其事,一脸严肃。夏天哲蹲下来,凝视她的小脸:“那你要加油好好长大,我等着你。”夏天哲挥手和他们告别,最后一次拥抱了宁远博:“如果可以,我在伯克利等你。”美好的愿望,总是能让人心怀希望。宁远博笑笑,转头走进车站,带着宁恩瑶,开始了新的漂泊之旅。火车“咣当咣当”,一路带着宁家兄妹远行,目的地是c市。c市和他们原来的家乡,相隔几千公里。这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隐隐于市,近千万人口,足够两兄妹“消失”在茫茫人海。有人好奇地问起宁远博的伤口,宁远博一脸淡然:“车祸。”宁恩瑶瘦小的身子,跟在“花生瓜子矿泉水,水果饮料八宝粥,这位乘客脚收一收”的卖货乘务员背后,穿过拥挤的车厢过道,去给哥哥接水,泡面……陌路的乘客称赞宁恩瑶一句:“这小姑娘真听话,懂事,都知道照顾哥哥了。”宁远博苦笑,谁知道这份“听话”背后承担了多少苦难。宁远博有些心酸,磨难让人一夕长大。从父亲撒手人寰,到母亲icu中艰难维持,从病床前债主威逼,到灵堂里有人对宁远博大打出手,从掌上明珠,到相依为命,短短几个月,宁恩瑶就从活泼开朗的个性,变成今天这样安静沉默。什么都好,就是太听话了,懂事得不像一个九岁的孩子。童年还没怎么开始,已经匆匆结束。宁远博几次在半夜,听到了宁恩瑶梦中的哭喊,但是醒来之后,她依旧听话地安静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宁远博有些担忧,默默在心底下定决心,决不让宁恩瑶日后的生活受一点点委屈。“哥哥。”宁恩瑶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怎么了?”宁远博弯下腰。宁恩瑶垂着眼睑,表情如常,只是有些苍白,细若蚊呐的颤抖声线却泄露了她的紧张:“坐在我们右边两排背后的人,是不是那个‘王哥’派来的?”她凑在宁远博的耳边。宁远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