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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长十根的。"他翻个身压住我,他半个月就已经调整回大半,只是人还是有些憔悴,"我要是变成老头子,"他伸手点点我的鼻子,"你就变心了?"我一只手还抬在半空里,无奈的摸摸他的头发,"等你变成老头子,我不也老了么。"他满意的哼了哼,把头埋在我脖子里,"如果我们认识的时候,我真的是那样的男人,你不会喜欢我,对不对。"我想了想,"不会。"我可是从他还是美少年的时候,就迷恋他到不行。如果当时我看见的是个又丑又有残疾的老男人,怎么喜欢的起来。"不过要是有一天,你变成了那样的男人,我也还是喜欢你。"我老老实实的。他笑了笑,亲了亲我的嘴唇,"如果电影没有票房,那就我们俩一起去看,好不好?"我点点头,又掰手指,"可是最近我很忙......你看,我要出差,然后Fran的通告排得又很满,公司最近又在做选秀......"装B的下场,当然是又被弄的第二天连床都起不来。眼见被商业大片挤出寒假档上映无望之后,导演居然带着这部小成本独立片去国外参展了。也许是邱予泽的表现抑或是剧本本身的出色,居然拿了个国人听来不痛不痒,但是确实十分国际的奖项回来。片子再一路杀回国内,有了偶像光环和国际大奖交相辉映,居然叫好又叫座。趁邱予泽全国各地去做首映式的功夫,我一个人先偷偷去电影院看了。虽然整部片都是以灰头土脸的样子出现,男人骨子里还有着我熟悉的倔强。他骑着自行车在大街小巷里穿梭的时候,对着背叛他却又回来夺回女儿的妻子的时候,跟叛逆并且以他为耻的女儿相处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努力与不放弃。那种最底层的生活里,辛酸的坚强。一个场景里,女儿指着男人的鼻子,"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来学校吗?让我同学看见你我要怎么解释?!"男人挺直一点脊梁,他有些灰白的头发仔细的梳过,穿了最好的旧西装来参加女儿的家长会。他默默的塞了一些零钱到女儿手里,轻轻的,"囡,多吃点,别太省,爸找到新工作了。"女儿愣了愣,眼睛里刹那闪过一些什么,而后把那些零散的钱狠狠扔回男人身上,"我不稀罕你的钱!"然后就踩着硌脚的高跟鞋咚咚咚的跑远。男人面对周围来来往往的好奇眼光,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去把那些零碎一张一张的捡起来。然后站起身,整了整西装,努力让自己走的不那么跛。拖着细碎的步子边回头边慢慢的走开。他明明还那么年轻,还没有为人父。却把这种细火慢炖般的平实细节刻画的入木三分。片子的结尾,男人背着女儿在夕阳里一瘸一拐的走远的时候,有不少人在偷偷的抹眼泪。我当然不能跟他一起来。被看到红了眼睛的样子,太丢人了。42TH晚上本来是回公司等邱予泽一起吃饭的,没想到却扑了个空。不知道他临时又是有了什么通告。也对,他是大明星,大明星,立升摆在那里呢。放我个鸽子也不稀奇。我顺道去看Rita,她没在。我坐在她位子上翻着乱七八糟的通告安排,想看看邱予泽什么时候才得闲。边喝咖啡边给男人打电话,却一直是忙音。翻到之前拍的杂志照的样照,男人微微低着头的侧脸,湿润的额发,背靠着墙角坐在地板上,露出大片汗湿的胸膛和腹肌,屈起一条长腿,手腕随意的搭在膝盖上。怎么会该死的这么好看,该死的好看。他一个月前还是银幕上的猥琐大叔不是么。我叹口气,失手打翻了咖啡杯。连忙从Rita桌上抽了抽纸出来擦,却翻到一张纸头。邱予泽的新合约的影印本。公司的抽成比率之高让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照这种算法,他一天开足24小时的工,三年下来可能也只赚的够一幢洋房的钱。"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心来看我?"Rita敲敲门,我猛地抬起头,把合约塞进纸堆里。她挑了挑眉毛,"我才走开10分锺,你就水漫金山了?""邱予泽回来过吗?"我装作漫不经心的。"嗯,好像有事先走了,怎么了?""没什么,约了他吃饭。"我拿起咖啡杯,"那我回家吃泡面了。""你跟邱予泽感情不错嘛。"Rita坐到我对面,"怪不得他和我说想去跟你。""我可不想惹他这么个大麻烦。"我吐了吐舌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难搞。带他还不得累死。""你过段时间也该来接我的手了,"Rita笑了笑,"我想转行去打理我老公的生意。""不是吧,学姐你可是王牌经纪人......""在这圈子里呆得久了,腻味了。"Rita拿起桌上的相框,"正好我带的艺人,合约到期的到期,跳槽的跳槽。邱予泽又一心想跟你。我就正好能抽身了。""我还有很多不懂......""我可是听说Frances让你调教的很不错。"Rita笑了笑,"这行也是熟能生巧,关系圈扎实下来了,就什么都好办了。"我喝了口咖啡,"嗯"了一声。"你也看见柯莫了,做这行的,多多少少心理都有那么点问题。"Rita顿了顿,"其实说到底,什么红不红的,都只是一时的话题而已。要在这圈子长青,心态要放平。""邱予泽现在,走的是险招,未必就真的能一路好下去。他现在太露锋芒。你得修修他,让他缓一缓。他是值得你用心的艺人。"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学姐......邱予泽合约的事......"Rita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合约是上面拟的,也是邱予泽看过了才签的,你不必太抱不平。他这么做,当然有他的理由在。"我不是不信他,只是怕他又一个人偷偷承担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可怕负担。依他的性子,真是有什么把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