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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却看不到情欲。厉深就是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的。瞿东陈的手机一直不离身,看到屏幕里写着厉深两个字,便要站起,一旁的人甜腻地叫了声,陈哥。瞿东陈却抽开对方的手,往安静的地方走去。“喂。”“在哪儿浪着着呢,陈哥?”厉深似乎心情不错。瞿东陈背靠在墙壁上,看着不远处酒池rou林,眼神没有半点波动,回答着,“外面,他们给我办了个趴。”厉深在那旁似乎笑了一下,才道,“怎么,看你情绪不高,不喜欢啊?”瞿东陈吸了吸鼻子,厉深知道那是瞿东陈的小动作,当他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时就会有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厉深感觉得到他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还行吧,每年都这样,习惯了。”他听到瞿东陈这样回答。“你呢,在干嘛,没被同事约出去喝酒?”“出去喝了点,今天没玩太晚,明天还有工作。”厉深说着,“这不快十二点了么,想着给你打个电话就睡觉。”“要和我说什么,祝我生日快乐吗?”瞿东陈笑着问。“恩,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祝你生日快乐,但我的这句祝福一定比他们真诚。”厉深忽然说的深情。瞿东陈愣了一秒,想不到厉深会忽然来这么一句,有点接不上话,只能顿了一会儿才说了句,谢谢。厉深在那边握着电话笑。然后换了个话题。“瞿东陈。”“恩?”“哼两声给我听听,昨晚食髓知味,今晚听不到睡不着了。”“我cao,今早谁告诉我纵欲伤身的,”瞿东陈也笑了,“要真睡不着你可以撸一把,就小心动静别太大把别人吵醒了。”“我一个人睡……”厉深拖长了尾音,似乎有了倦意。“那你就强撸吧,祝你好梦。”“真不哼?”瞿东陈不要脸了,“你那东西不顶着我我哼不出来啊。”厉深咧嘴笑,“陈哥你可真流氓。”“那要看对谁了,”瞿东陈好心情地道,“对你我可以更流氓一点,比如骑在你肩上让你给我……”厉深连忙打断他,“瞿东陈我怕你了,我手机会被监听的,你继续你的趴吧,我睡了,晚安。”瞿东陈乐着挂了电话。已经有男孩等不及出来找他了,看瞿东陈打完电话才敢靠近撒娇地道,“陈哥,游戏还没结束呢,您可不能走了啊……”瞿东陈恩了一声,把对方搂在怀里坏心眼地掐了一把,那人哼了一声顺势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甜腻腻地叫了声,陈哥。这里是阳台,很少有人过来,一群人都聚集在泳池周围,男孩哼哼唧唧地就赖在他怀里不起来,两只腿开始有意无意去蹭瞿东陈的下体,一副发了情求艹的样子,瞿东陈一把推开他,眉宇微皱,本来刚才就和厉深打了嘴炮,现下被对方这么一蹭,他差点就有反应了。“玩归玩,但我不会艹你,懂吗?”瞿东陈说的露骨又直接,说完也不看那人是什么反应,拉了下衬衫自顾走进去了。那天之后厉深不知是忙还是其他缘故,和瞿东陈的联系便渐渐少了。瞿东陈也忙,偶尔闲下来给厉深发微信问他在干嘛,他也好几个小时之后才回。瞿东陈后来就干脆没联系他,只是问了回来的具体时间,打算接机。厉深却告诉他,你不用来了,我回来了还要去单位,你也白跑一趟。瞿东陈回了个好字,当天却还是去了,结果遇上误机,瞿东陈在机场等了快四个小时才听到飞机降下来的消息。他抬手看了一眼表,正好,这个点可以先接厉深去吃个饭,然后再送他去单位加班。他刚好要拨电话看厉深开机了没,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这边走来。瞿东陈挂了电话,就要迎上去给他一个惊喜,却在看到另外一个人时忽然停住脚步。跟在厉深身后的,是许颖。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机场,厉深还细心地给她拎行李,瞿东陈冷静地退后了几步,让人群遮挡住自己。因为飞机晚点,往一个方向出来的人就挺多,有女人牵着孩子粗暴地推了许颖一下让她走快点,厉深连忙拉住她,担心地问了句,怎么样,没事吧?许颖皱着眉摇摇头,厉深转过头想与那女人说什么,许颖却拉拉他,“算了,厉深,我没事。”那女人哼了一声,牵着孩子走了。厉深心有余悸,干脆牵起她的手,“跟着我,别走丢了。”“好。”许颖没想到厉深会主动牵自己,温柔地应了一声,嘴里噙了笑意。瞿东陈在不远处也看得到他俩相扣的手,一路看着两人远离自己的视线走出机场,瞿东陈站在那儿惨淡地笑了一声,他笑自己像个傻瓜。第十二章厉深是在傍晚时候打来的电话,瞿东陈正在和朋友喝酒,厉深告诉他,“我回来了。”瞿东陈握着电话,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恩了一声,说了句,知道了。厉深问他,你在酒吧?怎么听起来有些吵。瞿东陈不耐烦地皱了下眉,抽了口烟便道,“我还有事,先挂了。”接着不等厉深说完便挂断电话。“怎么,谁又惹你生气了?”常少先看瞿东陈接了个电话后脸色就不好,半是调侃半是关心地问了一句。他和瞿东陈算是不错的朋友,在生意上也是伙伴,所以偶尔两人会约出来一起聚聚。瞿东陈厌烦地喝了口酒,答非所问地看着他道,“前段时间你不是说要介绍给我认识几个新朋友吗,怎么今天没带来?”常少先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就随口那么一提,拉郎配的事儿我可干不来。”瞿东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说着,“我身边吧,就那些娘炮,想要个干净点的都找不到,真他妈的。”“你就不是真心想找,”常少先戳破他,和他碰了个杯,“你要真想找,什么人找不到,我看你今天有点不正常啊东陈,平日里你可不说这些。”瞿东陈喝的有些醉了,其实他没喝多少,今天却醉的快,看着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群,感觉看谁都像厉深,让他心烦。酒吧驻场在台上弹着吉他唱一首“安和桥”,语调低沉却不失深情,瞿东陈喝着杯里的酒,暗色的灯光显现出他半明半晦的脸。和常少先分开后,他又自己去了GAY吧,他心里不痛快,就算把自己灌醉了也仍旧不痛快,他一个人坐那儿喝酒,有不少主动上前搭讪的人,GAY吧里历来零号颇多,难得来个气场强大的男人,随意卷着的黑色衣袖外面露出紧实紧绷的肌rou,他坐在那儿,随意散发的雄性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