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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薄薄的茧子摩擦过柔滑的肌肤,引起任常新泛起豆大般细密的战栗。冯意俯到任常新颈后,舌尖一点点地亲吻任常新的后颈,厚实的舌头在他细腻的皮肤上一点一点舔过。任常新轻嘶了声,后颈最嫩的那块rou被冯意拿齿尖狠狠厮磨了下,痛得心底发痒,他恼了,正要发作就被重重地推倒沙发上,一个灼热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强硬地扯掉他的浴巾,如恶狼般凶狠地噬咬着他,虽然受了伤,冯意却毫不在意,他在性~事上一向主动强悍,每次做~爱都能在任常新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任常新被进入时,刺激得浑身颤栗,糜乱中忍不住想,cao!小爷还没将人赶出去呢!然后很快就被拽入沉沉浮浮的欲~海之中。任常新醒来时,几乎到了中午,没有看到冯意。床头柜放着张条,冯意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写着他已经去项目上了,锅里热着早餐,让任常新醒来后记得热了吃。早餐是依照任常新的口味做的,看着这些他平日里爱吃的早餐,任常新突地生起了某种情绪,他拿出手机给冯意去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任常新尴尬地张了张口,顿了一会才说,“别去了。”昨晚冯意特别凶狠,最后任常新又被做到晕过去,也不知冯意抱着他究竟做到了几点,不过按照冯意的耐力,肯定也差不多到了清晨。冯意又不是铁人,昨晚连夜冒雨开了几个小时车回来,还被他狠狠揍了一顿,受了伤,后来两人还做了那么久,估计冯意顶天睡不到一两个小时就赶回去。然而就算这样,冯意在走之前还是特意给他做了早餐。说不感动那纯粹是假话!任常新的心又不是铁石做的!电话那头安静了下,冯意匆忙说,“宝贝,我一会给你打过去。”还未等任常新反应过来,电话就挂了。过了大约五分钟,电话响了,冯意似乎已经停了车,声音柔和,“宝贝,吃过早餐了吗?”任常新不自在地点头,一会才想起冯意看不见,就嗯了声。冯意柔声道,“和当地政府约好了,得我过去谈才能将项目拿下来。”他轻笑了下,“谁让老婆那么能花钱呢,做老公的不好好赚钱怎么行。”任常新不自在地反驳,“屁,我什么时候乱花钱了。”冯意在电话那边笑出了声,他的笑声低沉微哑,带着nongnong的男人味道,显然特别愉快,“老婆乖,在家别乱跑,明天我就能回去了。”话是这么说,项目上发生了一些意外,又过了两天冯意才回来。这是两人自从同居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两人都非常不适应,尤其是任常新,他的性格原本就是喜欢依赖别人。不管他是否承认,冯意渐渐地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重心,冯意在的时候,他就像是有了主心骨,做什么都特别有自信,冯意不在时,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他都像是缺了什么似的。冯意虽然不像任常新这样,但是也非常想念任常新。两人见面后第一件事就是疯狂地做~爱,似乎要将这空缺的几天补回来一样。后来冯意还在五星级酒店开了间房,两人特意到了陌生地环境中做。他们喜欢在各种不同地方做,这样能够增添做~爱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在酒店宽大的床上,地毯上,窗台上,柜子上,浴缸,墙上,……,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做了整整一天,两人都累到了极处,连一向强悍的冯意都扛不住,拥抱着睡了过去。这样才算彻底地填满了这几天的量。☆、第24章再聚两人现在同进同出,好得跟一个人似得。幸好他们还算注意,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特别亲密,公司的人只当他们是不错的朋友,有些老资格的还时不时拿他们吵架这事开开玩笑。半个多月后冯意总算将伤给养好了,他突然提出要任常新约他的那帮朋友出来一起玩。任常新自然不愿意,虽然冯意长得确实挺帅,带出去挺有面子,但是他心虚,生怕被他那帮朋友知道自己是下面的。冯意先斩后奏,拿着他的手机给那帮人发微信,约了他们某天晚上到他们经常去的会所玩。任常新被冯意带去了会所,下车时才得知这个消息,气得他当即想开车门就走。自从上次他们大闹了一场后,冯意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先考虑任常新,冯意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人变得这样,让任常新实在不适应。没想到只过了不到半个月,冯意就故态复萌。任常新当即沉了脸。冯意拽住了他,柔声道,“宝贝,别走。”冯意眼神执着,“我只是想要告诉你那帮朋友,你已经有主了,以后谁也不准带你再到外边儿玩。”任常新知道冯意还在意上次那事,说实在话,他心有些虚,冷哼了声,言不由衷地,“你他妈管得比飞机跑道都宽了吧,别忘了我们只是炮~友。”冯意眼神复杂,表情却变都没变,笑道,“我有洁癖,就算是炮~友,你也不能到外面找小情人。”任常新哼了声,懒得再理冯意。他就知道,冯意这个小心眼,醋坛子的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冯意拉着任常新进了包厢。里面玩得正热闹,冯意也不打招呼,拽着任常新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立马有人附了过来,“任少,这是谁呀?新找的小情人?”任常新还真他妈想说这是他情人,他还没有答话,冯意皮笑rou不笑地,“我是常新的男朋友。”总算给任常新留了面子,没有直接说老公。那人也不在意,调笑道,“挺帅呀,任少你不是说这家会所的男孩最带劲了。你今天带人来,豆豆得哭了。”豆豆就是上次帮任常新咬的小男孩,也在包厢里,不过陪的另一个人,此刻正拿眼偷偷瞄任常新。任常新脸色有些发白,暗骂这个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回去冯意不知又要怎么整治他呢。冯意搂住任常新的腰,将任常新带到自己身边,俯在任常新耳畔沉沉道,“豆豆是谁?宝贝,你背着我偷腥?”不待任常新回答,他抬起头,嘿笑了声,“前几天我出差,没时间陪常新,今天特意陪他来见见朋友。我是常新的男友。”他加重了男友两个字,皮笑rou不笑地看向那人。那人莫名感到某种强大压力,讪笑了下,不敢再做声。虽然他一百个不相信任常新会有男友,但是这男人气场实在太强了,让人根本不敢反驳。忽地有人坐过来,夸张地叫了声,“这不是冯总吗?”冯意看过去,是个不认识的人。他参加的各种商业聚会很多,估计是在哪里的点头之交。他一向傲慢,毫不在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