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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言,望着可疑的狐狸。虽然他感到有些不寻常,却又怎么都想不明白。于是,屋子里一时寂静下来,随后,他们三人全都听到了一种奇怪而可疑的声响。呼噜,呼噜……呼噜噜……三人愣了愣,目光看向唯一的声音来源——洗手间的毛巾架。半响,林森从里面打探情况归来,对着两双充满期盼又不安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答道:“冬眠。”一瞬间,狐狸和陶谦的脸变得死青死青。狐狸脾气暴躁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可当狐狸颤抖着双手将洗手间的窗户打开,并且将那条花蛇攥到手里的时候,陶谦和林森都有一丝不解,却没有阻止他。眼看着狐狸将那条花蛇,顺着窗户扔到了外面,然后像烫手一般将手缩回来。花蛇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最后坠落。哦,忘了说了,他们住的是十六层。所以,可怜的小花蛇估计死于非命。眼看着没有了蛇的身影,陶谦这才放下心来。可奇怪的是,做完这一切的狐狸非但没有放松,却慌慌张张的跑回自己的窝开始收拾东西。他将被子一把掀开,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又将大大小小的零食,比如糖果,薯片,鸡翅……开始大包小包的踹进自己的裤兜里。看着这幅逃荒德行的狐狸,陶谦和林森均是大惑不解。所以,陶谦问了句:“狐狸啊,你这是干什么呢?”狐狸头也没来得及抬便道:“逃跑。”说着,已经将自己的身家财产收拾的差不多了。陶谦还想问狐狸为什么要逃跑,哪知这时候就听见门铃响了,陶谦起身去开。一旁的狐狸大惊失色匆忙道:“不要开门。”最后一个“门”字刚落,陶谦已经将门打开了。狐狸傻眼,连训斥陶谦的劲儿都没了。林森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冷静的坐在沙发角落,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心里却不知将事情想了几回了。直到陶谦起身看门之后,林森抚着额头苦闷的看着多事又不知危险的陶谦,叹了口气。不知危险的陶谦朝门外一看,正见门外站了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礼貌的对他微笑:“请问,我找孙二宝,他住在这里么?”说话的男子身材高硕,唇色比一般人要深一些,身穿一件暗黑色花纹的开衫,长长的深灰色头发梳成一条辫子,从脑后盘到前胸来。虽然彬彬有礼,可却有着一双犀利的眼神。看着这样养眼的男子,陶谦的好感骤然上升。“请问,孙二宝在么?”见陶谦没有吱声,那人又问了一遍。“在”。陶谦刚刚反映过来,要请他进屋的时候,他也注意到了那只窘在原地,抱着家当的狐狸。见到狐狸的那一刻,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加深了嘴角的笑意。“咚咚……”就在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刻,不知从狐狸的那只口袋里,突然滚落出一个圆圆的巧克力球,几下便滚落到门口那人的脚边,那人低头看看,俯身捡起来,几步送到狐狸面前,上前一个熊抱说道:“老婆大人,想我没有。”话一出口,果然将林森和陶谦震惊了。在两人吃惊的眼神中,狐狸眼一翻,最终华丽丽的晕菜。后来大家才明白,蛇是狐狸平生最怕的动物。半个钟头后,狐狸转醒的第一句话便是:“那条死蛇呢,走了没有。”陶谦摇摇头,“在我的房间睡觉呢,说是冬天,愿意犯困,补眠去了。还说要是你醒了,就叫醒他。”说完,狐狸的脸又垮了下来。“狐狸,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怎么说,这里都是我和陶谦的家,来了个不知来历的人,到底也该知道他的底细。”虽然林森这样说,面上却依然还是那副风淡云清的模样。“其实呢,我认识那条死蛇,他叫花蛇郎君。”“我早就知道你们认识了,快接着说吧。”陶谦嫌他啰嗦催促道。“咦?你怎么知道的?”狐狸问。“那条蛇一脸幸福样抱着你‘老婆大人老婆大人’的叫。”林森在旁出口提醒。“我才不是……老婆呢。”狐狸脸红,小声反驳。“那他为什么这样叫你?”陶谦问。“哎。”狐狸叹口气,“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小,某一天被爷爷踢出家门,要我潜心修炼。可天地之大,我又不知往哪里走,又怕走远了迷路找不回去,就爬到离家不远的一座山上,在那里晃荡了几日,最后肚子空空,筋疲力尽。终于有一天,叫我发现一只鸡。”说道这里,狐狸双眼开始大放绿光,可随后,又黯淡下来。“我不知道,那只母鸡原来是那条死蛇的,他倒好,每天吃鸡下的蛋。哼……死蛇。”“这跟他叫你老婆有关系么?”狐狸白了一眼:“那话就长了,反正最后,我是逼不得已,后悔莫及,被逼无奈……”“是不是你答应做人家老婆,才吃了那只鸡?”林森在一旁突然插嘴问道。“嗯……”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狐狸的脸,从白到红,从红到紫,从紫到黑,甚是精彩。他张嘴欲要辩解,被林森那种冷漠的眼神一瞪,只好扭捏道:“我……那也是被逼无奈嘛,万万没有想到,那条死蛇的功力修为比我高,我和他修行了一段时间,竟然还打不过他,只好在偷偷吃了一片死蛇的丹药之后,才能趁着那家伙冬眠的时候跑出来。要不是后来藏匿在破灯里……”心虚的瞄一眼林森:“也许早就被发现了吧。”这么一说,狐狸还是有些心甘情愿的去灯里待着的。陶谦白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呢。“我不管你们之间的牵绊是如何,但要是打扰了陶谦休息,你也别想在这儿待下去。”林森威胁道。“那也没办法,他既然发现就会一直缠着我。”“呀。”陶谦一拍大腿:“那你答应他就好了啊,蛇君长的那么帅气,又彬彬有礼,笑容也很和蔼,一看就是个好妖啊。”“我才不要。”狐狸跳脚:“要我与一个浑身滑腻腻软绵绵又冰冰凉的一条蛇生活在一起,那不行,我不同意。每次想到那条蛇在我身上趴着,用他那脏兮兮的黏液触碰我高贵的毛,都会令我恶心到想吐,要我与他在一起,想都不要想。”狐狸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你是怕蛇吧。”陶谦鄙视道。狐狸嗖的跳起:“那你去试试和一只蛇睡在一起。”陶谦脑海中顿时出现一条黑乎乎的花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屈曲蜿蜒爬行在自己的皮肤之上,又凉又黏。所以,陶谦当下不由得抖了抖,下定决心以后再不去想象蛇的样子。他自己也怕蛇。可是,如此一来:“那我们不是还要继续婚约么?什么时候才能退婚啊。”陶谦心里其实最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