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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司笑道。“是的。”那人说,“不好意思,掉书袋被听见了。”真司本想说没什么,转过去才发现那人的脸有些熟悉,仔细想一想,才发现已经见过好多次了——每次路过车站都会见到那张巨大广告牌:「出身神奈川之少年天才」。是野原五郎。他的容貌依然年轻,但是未老而气质先衰,和过去的真司一样每时每刻都穿着西服,好像随时准备死在工作岗位上,不太符合人们心中少年天才的样子。真司苦笑一下,不过谁又真正关注天才的中年生活呢,少年消逝之后,天才也就回归平庸了。“好久不见,野原先生。”真司叫道。野原五郎也认出了他,听到自己被尊称,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他说:“日暮先生,感谢了,当初要不是您介绍了贵人投资,我也没办法开起公司来。”“用不着感谢,当时也没想到能帮上忙。”真司老实说,“现在的话,您应该算是我的上司,所以也不必用尊称,咱们应该分清阶级。”野原五郎笑着叹口气,他也不是擅长沟通的人,于是同意了真司的说法。虽说真司坚持尊称对方社长,也让对方以用下属的方式对待自己,不过刚开始创业的野原五郎气场比他弱得多,听话地走在后面,他们俩走在花丛中,也有一种真司带着属下游园的感觉。“对了。”真司说,“我很想知道,在我对游戏系统0经验的情况下,您为什么录取了我?按理说别的申请者有经验,薪水要价也比我低些。”“您是东大毕业,就算暂时没有经验,学习速度也比旁人快得多吧。”“我不想听官腔。”真司站定了,气场愈强,似在强迫对方说出实话,让幸太郎看到他这么对待老板,还不当场吓晕。“录取我应该是有内情的吧?感谢我为你拉到赞助?”“不不——”野原五郎喃喃道,“当然完全否认也不对……一方面的确有感激之意,另一方面的话,也是为了表达我对幸太郎的歉意。您是幸太郎的朋友,解您的燃眉之急,所以我认为……算是一种弥补吧?”野原五郎试探地问。真司又想起幸太郎在游艇上见到野原五郎时不妙的神态,他心里一紧,问道;“你和幸太郎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野原五郎连忙摆摆两手,示意并不像真司想的那样。他解释道:“以前在高中的时候,幸太郎不太受欢迎……”真司心想,那怎么能叫不太受欢迎,那明明就是霸凌吧。但他没说什么,而是用眼神示意野原五郎继续说下去。“那时候我是班长,如果我说两句话,应该会对那种情况有所缓解。”野原五郎眉头紧锁,“不过因为成绩好的原因,我很受捧,被叫做天才,不想和大家作对,也不想影响自己的人缘,所以……”“所以你就任由同学欺负幸太郎?”“对。”野原五郎垂头看着紫阳花,手指拂过巨大热烈的花冠,言语里带着沮丧。他又说:“其实如果仅仅是普通的霸凌,譬如弄湿他的校服,往他的便当里丢脏东西,或者在他站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起哄,那我应该早就把这事遗忘了,不会这么内疚。”说到这里,他深深吸一口气,好像下面说的话令人却步。真司并未打断,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但是有一次,他们把幸太郎堵在更衣室里,想要拍他的裸|照,然后拿来传播,以此取乐……当然,好像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成功。但那件事后幸太郎就没有上学了,毕业的时候,他取了毕业证就离开了,连毕业照都只拍了单人的。”真司抱起手臂,迫使自己听下去。“其实事情就算到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很值得人神共愤的。但是我们毕业一年后同学聚会,有个人说,你们还记得幸太郎吗?他现在拍色|情片去了,当年我们没拍到他的裸|照,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了。”“当时他们笑得太疯狂了,我当即觉得好像置身冰窟一样,也不想再和他们聚会了,从那天起我对幸太郎的愧疚日渐积累,很想为他做点什么。”野原五郎仍然皱眉,却为了舒缓彼此心情而笑了一下,苦味四散。“谢谢。”真司想到幸太郎天真的样子,就不想再说下去,“因为我找到工作的事,他非常开心,你不必再内疚了。”“啊啊,感谢。”野原五郎揉了揉眼睛,“全部说出来,我也感觉好受多了。这些年来,这些事我瞒着没告诉过任何人。”随着一声钟响,祈福的人出来了一波,其中有个女子拾阶而下,她笑容灿烂,冲野原五郎挥了挥手。“我未婚妻。”野原五郎笑笑,“明年春天就结婚了。”“恭喜。”真司说。“那我先走了,要是撞见幸太郎,我就无地自容了。”野原五郎微微鞠了一躬,响应女子的召唤而离开。真司心想,有了自己的事业,明年春天结婚,过不了多久,也许就会有下一代。就是这些看上去正正经经的人,让幸太郎整个少年时代蒙羞,失去了最开心的时光。真司这么想着,杵在原地,心里漾满无力。“小司?”真司听到呼唤,同时看到有一只毛乎乎的手摸了自己后颈一下。他毛骨悚然,猛地看向背后,发现是幸太郎已经从庙里出来了。他笑嘻嘻地抱着小次郎,用小次郎的手来招惹真司。“干什么呢?”真司笑道,“寺庙里不能这么不庄重。”他这么说着,握住小次郎的毛毛手,又在幸太郎的唇上亲了一下。第47章幸太郎把猫放到地上,让小次郎踏着雨后新泥走在前面,自己和真司走在后面。在散步中,幸太郎屡次想说什么,但因为不想破坏气氛,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笑着低头。真司看着他长了一些小痣的侧脸,因为空气湿度高而乱蓬蓬的头发,还有随着年纪越来越清晰的下颌线条,真司心想,这每一部分,都是幸太郎的可爱所在。每当幸太郎兴奋地笑着看他,和他说话,他就将外界声音全都屏蔽了,眼里只有幸太郎说笑的夸张样子,那样子无限放慢,放慢,每一次眨眼、微笑、肌rou变化,全都纤毫毕现,一一刻录在心里。小次郎跑在前面,幸太郎偶尔猛踩地面,故意吓猫,笑着和猫追来追去,真司看着也笑,他心里仍然怨恨那些欺凌幸太郎的人,但也知道全都已经过去,不可追忆。如今在寺庙前,真司向不接受外地人的神许诺,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会尽力让幸太郎避开危险和悲伤。等到mama还愿完毕,又同和尚探讨了修行的心态,三人一猫才慢慢回家。他们到家的时候,幸太郎爸爸刚从捕鱼船上回来,一家人在院里休憩时,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