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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继续说,“梁伯承身边似乎没有待得特别久的女人,你在他身边待了几个月,想必是有什么好功夫吧!既然梁伯承让我不痛快,那我不如就玩玩他的女人,常常他的女人的滋味,让他也不痛快!”说着,他的手就覆上我的胸前,狠狠抓了一把。我惊了一下,顾不得刚刚才哄好的交易,狠狠的推开他。我说,“陈总,你别碰我!”陈总扯着嘴角露出冷笑,毫不在意的走回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看着我说,“既然你把利害关系跟我分析了,那我就把话给你撂这,合同我可以签,但是你要拿出你的诚意。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我就是身败名裂也不会签这个合同的,我年纪大了,名和利对我来说早就无所谓了。”我理了理衣服,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说,“陈总,我不漂亮,也不妩媚,就连身材也不好,我不明白,你执着在我身上的意思。”陈总吐出一口烟,笑了笑说,“梁伯承玩过你,这就够了。”我把手里的合同死死地捏紧,顿了一会儿,我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知道了,我考虑一下,尽快给你答复。”陈总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似笑非笑,眼里全是笃定。他笃定了我一定会来找他的。我礼貌的笑了笑,从董事长办公室退了出去。关上门,进了电梯,脸上撑起的笑容再也挂不住,无奈的垂了下来。我看着光可鉴人的电梯玻璃映照出我的模样,头发有些散乱,脸上脂粉未施,身材因为常年缺乏营养的关系显得干巴巴的,这样的一个我,有一天居然也会成为男人的目标。而他的理由,仅仅是另一个男人玩过我,所以他也要试试。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有钱人真坏。从海栋集团出来,我没有立即回梁伯承的公寓,而是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初春的风还有些冷,吹在身上刺骨,没一会我就冻的瑟瑟发抖起来。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回去。这件事到现在为止已经很明确了,梁伯承要求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合同签好了给他,而陈总的要求也很干脆,我跟他上床,他签合同。忍不住想笑,一个毫无人格地位可言的我,这件事的决定权最终却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答应陈总的要求,两全其美,梁伯承那里我也就能交代过去了。看起来应该是很简单的选择。可是我也是个人啊,就算他们有钱,我跟他们比起来再不值钱,那我也是个人啊,这件事两全其美,梁伯承的目的达到,陈总的声誉保住,可是我呢?我凭什么就要为有钱人的游戏付出自己的尊严?我是个人啊,不是一个物件,也不是畜生。可是没有人把我当人,梁伯承和陈总都把我看成一个筹码,而我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脸上的泪水湿了又干,再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有了抉择。天色已经擦黑,我没有打车,沿着马路边走,浑身早已冻的冰冷僵硬,脸上因为哭过的原因也干干的,我就慢慢地走,一条路走到头就换另一条路,一直走到身体麻木,心里似乎也就麻木了。回到梁伯承公寓的时候,已经十点半,公寓里灯火通明,却没有半点动静,我换下鞋,呆呆的站在门口,很久没动。梁伯承不知道去了哪里,看房间里的样子应该是回来过了,外套都还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烟头。我叹口气,走过去把茶几上的狼藉收拾起来,又拿起他的外套挂到衣柜里。十点半,不知道梁伯承有没有吃晚饭,我想了想,还是走进厨房,打算做点。虽然我一点也不饿。时间太晚了,我也没有做多复杂的饭,只是炒了两个素菜,烧了两碗粥,刚做好端出来放到餐桌上,还没摆筷子,就看到梁伯承阴着脸坐在沙发上。我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不……”梁伯承阴着脸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他妈去哪了!”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带着磅礴的怒气,令人不寒而栗。这一番意外来的猝不及防,我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他打的摔在地上,胳膊撞到餐桌腿上,刚刚放上去的guntang的粥朝我盖了过来。我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一大盆粥直接浇在了我的胳膊上。梁伯承的眼中连一丝动容也没有,拎起我的衣领把我扯起来,指着桌子上的饭菜,冷冷的说,“你他妈饿了,还挺享受的知道给自己做饭?怎么,从陈海栋床上爬下来体力耗光了?你他妈还知道回来!”说着,他抬起左手,又给了我一巴掌。我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梁伯承一把扔到了沙发上,他像是饿极了的野兽一样撕扯掉我的衣服,身体随即覆了上来。他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一手用力抓我的n前,一边弄我一边阴狠的冷笑问我,“陈海栋那老头子怎么样?他是不是也这样碰过你?你他妈就贱成这样,被那么个老头子就弄得乐不思蜀了?他比我还厉害?”第21章闭门羹他的动作粗鲁,下手很重,我疼得眼泪都掉下来,哭着求他,“梁伯承,你松手,我疼……”梁伯承狠狠的掐着我,扯着我的头发不住的往茶几上撞,一边撞一边恶狠狠的说,“现在知道疼了?陈海栋那老东西手段不是比我多了,不是比我会玩,你怎么不叫疼?我看你分明是享受其中吧!贱人,他怎么没玩死你!”我哭着摇头,“没有……”梁伯承的手从我的肩头一路滑过去,一边摸我一边冷笑,“这里他碰过没?这里呢?你也像在我身下一样在他身下哭喊求饶吗?还是舒服的呻吟?你说,你他妈说啊!”我不住的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梁伯承像是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不理会我说的话,他像是疯了一样的折磨我,一边打我一边弄我,我一开始只是默默的哭,后来实在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梁伯承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停下来,但是轻柔了很多。事后,他坐起来,倚着沙发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吞云吐雾。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四肢张开躺在沙发上,身上不着片缕,呆呆的看着梁伯承。他的衣服还在身上,白色的衬衣有着皱,上面的领口解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半个精装的胸膛,袖口挽了两圈,左手手腕上带了一块精致的男表,贵气逼人。即便是抽着烟,也让人觉得无比的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