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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就开始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价值不菲的高档西装就这样被扔在了水里,我看的一愣,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丝毫未挂的身体,就这样呆愣愣的看着他停在我面前。才想起来转身用手遮盖住自己能遮盖住的地方。梁伯承在我身后嘲讽的低笑,他说,“林靡,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现在装矜持是不是太晚了。”哗哗的水声遮盖住了我的尴尬,这样的场面有些难熬,梁伯承一把把我朝后拉去,直接把我抵在华丽的大理石台子上。他抓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上一拉,我顿时就坐在了台子上面,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身后是宽大的镜子,面前是气息微喘的梁伯承。我的肩膀在小巷子里就受过伤,如今被他这样用力的拉扯,我疼得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整个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梁伯承看着我顿了一下,目光随即落在我疼得直发抖的胳膊上。目光蓦地一深。但他什么也没问,拉着我的腿高高抬起,重重的撞了进来。干涩的身体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侵犯,随着他的动作疼得厉害,我说,“梁伯承,你轻点。”梁伯承就笑了,阴测测的看着我,他说,“林靡,你不是说,一个宠物不需要主人花费太多的心思吗?我只是按照你说的来。”他的动作越加的粗鲁,我疼得浑身直打颤,梁伯承带着一种报复感,狠狠的弄我,我哭的眼里已经没有泪了,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他能快点。后来他从我身体里撤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支撑不住自己了,沿着大理石桌面滑了下来,一下子跌落在地上。梁伯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拿起水龙头简单的冲了冲自己的身体,就走了出去。我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自己只是个妓女。这一晚,梁伯承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影。只有客厅里nongnong的烟味,和我依旧疼的打颤的腿心,证明那个男人真的存在过。我裹了一条浴巾,忍着不适,将茶几上的烟头收拾了起来,梁伯承的烟瘾太大了,从这些烟头来看,他抽了不止一盒烟。收拾好,我就回到卧室躺了下来,本来以为自己又会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可没想到盖上被子没一会儿,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很多梦,梦里充斥着慌张和不安,很难受,可怎么也醒不过来。再睁眼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好,身体依旧有些疲惫,我摁了摁眉心,从床上爬起来。刚吃完饭,就接到陈助理的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有些担忧,问我,“林小姐,你今天还没过来,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还是在梁伯承那里任职的。苦笑了一下,我说,“不是,我起晚了,这就过去。”放下电话,我叹了口气,无论如何,生活总是要继续。不管有多么不堪。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九点,我在楼下打了卡,就匆匆忙忙的往电梯那跑,跑到电梯口的时候,正好电梯下来,电梯门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男人的脸有些面熟,我愣了一秒,终于想起来他是谁。梁钧韬,梁伯承同父异母的哥哥。我曾在咖啡店里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碰到他。男人正好抬起头来同我的目光对上,我连忙转移开目光,直直的打算进电梯,可是还没走进去,梁钧韬突然一把抓住我。我愣了一下,连忙挥手甩开他,后退一步,我说,“先生,请自重!”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在我面前关上。梁钧韬揉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同梁伯承相差不大的脸上露出令人恶心的笑,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样的脸会有这样两种极端。梁钧韬伸手就要往我脸上摸,他说,“请问这位小姐在几楼工作呀?”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咸猪手,连笑都笑不出来,我说,“这跟先生没关系吧。”说着我就去摁电梯的按键,却在半空中被梁钧韬一把抓住,他的手以一种令人恶心的方式在我手上来回抚摸,我怎么都挣脱不掉。我环视了一周,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而这个男人是梁伯承的哥哥,我也不敢大声叫嚷让别人来帮我。毕竟这种家族的丑事一旦闹起来,弱势的那一方永远都只会被抛弃。梁钧韬的动作越加过分,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拿出手机挑起我的下巴,说,“留个电话号码吧,回头我联系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跟着那小兔崽子可惜了,你跟着我,我天天叫你享福,也不叫你工作,不比在这里工作强多了?”我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梁钧韬脸上的笑意加深,说,“呦,还不愿意呢?没关系,少爷我有的是耐心。比你更难追的美人我都追到了,不怕你不动心!”我有些绝望,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敢这样动手动脚,恐怕今天我要摆脱他不是那么容易了。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却都不能叫我安然躲过这一次。就在我有些焦急的时候,电梯门突然再次打开。梁伯承和陈助理从里面走出来。我惊喜的叫了一声,“梁总早。”我以为梁伯承至少会替我解围,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梁钧韬笑着开口,“大哥刚刚就下来了,我以为大哥早就走了。”梁钧韬松开了抓着我的手,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看着梁伯承笑着说,“本来是该走了的,却没想到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这位小姐,心中激昂澎湃,一时耽误了下来。”梁伯承点点头说,“大哥还真是有心,还没出我的公司就开始猎艳了。”我看着他们俩你来我往的虚伪的客套,心里知道恐怕这兄弟俩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谐,陈助理在梁伯承和梁钧韬看不见的角度不住的对我使眼色,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趁着他们俩说话,这是我难得的逃跑机会。悄悄地往后退,退出去老远,确定没人注意到我,我才慌慌张张的跑到最近的电梯上楼。到总裁办公室外面的时候,许如清正在那里坐着描眉画眼,看到我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怨气,说,“真晦气。”我扯了扯嘴角走过去坐下。没过多久,梁伯承就回来了,陈助理倒没跟着他。梁伯承走过我桌子前的时候,说了一句,“林靡,我的公司,不是你随便勾三搭四的地方。要想勾搭男人,下了班,出了公司,你爱怎样我管不着。可我给你开工资,不是让你来做花瓶的。”没见过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他的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