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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了下来,他的力道很大,我身形不稳被他拽到了地上,摔在车旁。梁伯承冷笑,“这就忍不住了?”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夕阳还未完全沉下山,他背对着落日,西装革履,就像一个罗刹,冷冷的看着我,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会把我杀了,横尸荒野。梁伯承冷笑着,“看我干什么?”拉扯着我半拽起来,大步走向里面,我连站都来不及站起来,被拉着的时候下意识伸出手去抓地上,手上被咯的生疼,很快就鲜血淋漓,傍晚的风有些凉,我的手在半空中挥舞,终究是抓不到一点安全感。梁伯承把我拽到草堆里,用力把我扔到地上,我身下的草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割的我露在外面的皮肤生疼,我翻了个身,想要站起来,冷不防被梁伯承扯住脚腕,用力往后一拉,我顿时失去重心仰躺在地上。梁伯承禽兽一般的覆上身来,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被他扯下了外套。我这才真的慌起来,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的难过排山倒海的淹没了我,到这一瞬间,我才有一种真实感,梁伯承是来真的,他不是玩玩而已的,他说到做到,要在这里玩弄我。可是我怎么能接受呢,我是人,不是动物,我懂资讯,我有廉耻,在这荒郊野外,跟他做一件那样神圣的事情,我做不到。梁伯承的动作很粗鲁,像是野兽一般撕咬我的衬衫扣子,我心里的慌乱瞬间侵袭了我,渐渐地就掉下泪来,我哭着求他,我说,“梁伯承,你别这样,我求求你,我们回去好吗?”梁伯承在我耳边冷笑,他说,“回去?哼,林靡,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一处天时地利的地方,要好好满足你呢,你让我回去?我可都……”他凑到我耳边,轻轻的吐出那两个字,我的脸上顿时烧灼得很疼。他说,“今天我要把你玩死,你不是要舒舒服服的赚钱吗?我让你舒舒服服啊!”他把我的衬衫拉扯下来,衬衫胳膊被他扯开了裂缝,没了那点布料,身下的草毫无隔离的接触到我的身体,背后顿时麻麻痒痒的疼起来。我说,“梁伯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我发誓,那不是真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就听信了程青青的一面之词吗?梁伯承,你停下来!”背上疼得厉害,似乎皮肤被割破了,那股麻麻痒痒的感觉开始往里钻,我难受的想要把背后的皮肤挠破。梁伯承在我耳边不断的冷笑,似乎我说了什么特别可笑的话,他说,“是不是真的,我自己自然会判断。你能为了一百块钱就跟别的男人睡觉,现在碰上我这么个大款,当然要好好巴着了,林靡,我很了解你了。你看着我我为你着迷,为你疯狂,为你和我爸为敌,你是不是很高兴?你觉得你的魅力无人可敌?哈哈,林靡,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撕扯我身上的衣服,很快我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夜风凉凉的吹过来,我的身上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梁伯承微微抬起身体,眼睛眯起来,脸上的神色有一丝执着,他说,“这么敏感的身体,可真是叫男人欲仙欲死啊……”我觉得耻辱,双手遮挡在胸前,我说,“梁伯承,你别让我恨你。有些话我只跟你说一遍,你听到的是假的,我……”我咬咬唇,眼里渗出一滴泪,我说,“我爱你,我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可你不能这么侮辱我的感情。我也是人,不是畜生。”梁伯承看着我,有一瞬间的停滞,我甚至以为他要后悔了,可是转眼间他的脸上又挂起冷笑,他说,“你爱我?你怎么爱我?你打算怎么爱我?林靡,你什么时候说这句话我都愿意相信,可是现在,我不信!”心里像是针扎一样的疼,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几个小时前,我还在心里盘算,今天晚上要跟他把话说清楚,我要告诉他我愿意跟他一块面对,我愿意站在他身边,不管以后会有多难。可是几个小时后,我却躺在这里,天地之间,被他这样侮辱。难受的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我看着身上面无表情的男人,他很快地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俯下身来。连一丝前戏也没有的,他就这样蛮力冲进我的身体里,我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喊疼,眼角却有一滴泪掉下来。梁伯承重重的在我身上撞击,身体像是被撕裂,从内到外的那种疼,快要将我毁灭,梁伯承笑的狰狞,他抓着我的头发问我,“贱人,荒郊野岭shuangma!”我咬着半边嘴唇,冲他笑的灿烂,我说,“爽,怎么能不爽。”眼角不断地有泪掉下来,我连擦都没有擦。梁伯承仍旧不断的耸动,他看着我,两个人相视沉默,我看着他的脸上闪过迷茫和怔愣,然后恢复狰狞。梁伯承说,“林靡,我真想把你弄死,然后吃进肚子里,这样你会不会听话一些?”我的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半晌,我说,“梁伯承,你是个变态。”梁伯承冷笑着回我,他说,“没错,我就是个变态,五年前,你就把我变成了一个变态。”他这种时候还拿着五年前的事说事,他永远只看到自己受了多大的苦,从来就没有想过我背后的委屈和无助。我看着他,泪水落得无声,我却笑的更加灿烂,我说,“是吗,可你显然还不够变态。”我有天生的反骨,梁伯承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要激怒他。命中注定我该吃很多的苦。第66章钱留下,这meimei也得留下梁伯承有心要羞辱我,在草堆里还不够,还把我弄到小路中间继续,他的动作太激烈,好几次我都被弄得昏死过去,又在无尽的痛苦中醒过来。到最后,我哭着求他,我说,“梁伯承,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死的。嗓子都喊哑了,梁伯承终于开口,声音却是来自地狱一般的寒冷,他凑近我的耳边,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嘲讽道,“不行了?可我觉得,我还没满足你呢。”说着,他更加大力的冲撞进来,我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默默的掉泪,一边承受他疯狂的冲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像是死了无数遍又无数遍的醒过来,梁伯承终于在我耳边嘶吼一声,释放出来。这是我跟他,最糟糕的一次。他松开我的时候,我连站都站不住,直接瘫软在地,仰躺下来,刚刚出了不少的汗,现在突然静下来,风吹过来身上一阵一阵的冷。我看着天,灰沉沉的,像我。梁伯承没有管我,他一件一件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