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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虫子抠出来。樊衍阻止:“别!”林无弃拦住他:“没事,母虫进去了可没那么容易出来。”之后的快一个小时,佟梓晟难受得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停咒骂他们,樊衍转过头去不忍心看。最后,佟梓晟又是一阵呕吐,吐出两个茧来。彼岸问:“你记得当初周行涛带你去的是哪里吗?”佟梓晟竭力地坐在地上,答非所问:“就是这东西一直在我身体里搞鬼?”彼岸小心地把两个茧收起来,又问了一遍。佟梓晟回忆了一下,说:“具体的地方我不知道,只知道那是西双版纳的一个小镇,人很少。”“还记得路吗?”这回佟梓晟回答得很快:“不知道,我在车上一直睡觉,还是周行涛把我叫醒的。”彼岸没有再追问,林无弃交待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他们就离开了。路上,樊衍说:“那佟梓晟明显知道在什么地方,你们怎么就走了?”林无弃说:“他心理承受能力算好的了,普通人想他这样吐四年,早就被逼疯了。可就算是这样,也没人愿意再回去那种地方,而且蛊师长脚的,这么多年,不一定还在那儿,我们问了也只是掌握情况,找的话,不是有小可爱吗?”樊衍看了看彼岸,对方坐在副驾上闭眼休息,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现在有活的蛊虫了,还需要你的小可爱来找人吗?”林无弃切了一声:“蛊虫和蛊师之间有密切的联系,蛊虫一般两只一对,现在蛊虫被母虫休眠了,重新唤醒被另一只蛊虫感觉到,那才找不到人呢。”樊衍经过这两天的折腾,智商渐渐归位:“那蛊虫不进食,能量停了蛊师感觉不到?”彼岸闭着眼开了尊口:“能量液。”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之前看的资料里真没有用什么母虫驱蛊的方法,全是我瞎编的,毕竟我是普通市民,无能为力啊!不过,蛊虫是成双存在这个说法倒是有的,小伙伴们身边如果有什么诡异奇怪的故事,欢迎砸向我,说不定下一个案子就是你们的故事~爱你们哦!☆、凶杀案他们马不停蹄,一周之后,能找到的四人都已经顺利驱蛊。然后,他们去了三可的老家,重庆。樊衍坐在从机场进城的车上,这一周四处辗转,樊衍每天不是受刺激就是受惊吓,让他吃不好睡不好,一个对吃无比热衷的人,居然连撸串都没胃口,食量大大下降,整个人也瘦了许多。此刻,他正闭着眼睛整理思绪。经过十天的折腾,樊衍对蛊有了更全面的认识。所谓蛊,就是以蛊虫为媒介植入人的体内,一般的媒介多是带有毒害的爬虫,分为十三个大种,樊衍也听说过用石头做蛊的,这一类相对较少。巫蛊术和湘西赶尸术、南洋降头术并称东南亚三大巫术,林无弃解释说,其实赶尸和降头都不是什么妖邪手段,都是利用能量进行cao作的,比如赶尸,就是在死尸身上植入微量的联通能量,然后和赶尸人之间建立能量链接,从而驱使尸体,而降头术则因为因人而异,种类繁多,就更复杂一些。巫蛊术并不如降头术难对付,但巫蛊术毒在不分你我,杀死了很多巫蛊师,因为蛊种成蛊十分困难,很容易前功尽弃,所以蛊师通常都会用自己的精血饲养蛊种,其中阴柔的精血最佳,所以有名的蛊师大多是女子,这导致被幼蛊害死的巫蛊师只多不少。林无弃就说过,他们最后要面对的对手,可能是个厉害的女蛊师。樊衍之前听人说过,早期有苗寨里的女子成婚时会给自己的丈夫下蛊,她们觉得丈夫,只有一丈之内才是夫,出了一丈就管不到了,所以这种蛊又叫五步蛊,丈夫出了五里就只有死,也有一些女蛊师用蛊虫迷惑男子,让对方对自己痴迷不已。很多蛊师专注于一种蛊,一生只掌握一门秘方,千变万化,精髓只有一点。但也有很多巫蛊大师,他们手下的蛊千奇百怪,还能根据需要经过各种改良,十分难对付,周行涛找到的那位大师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从之前他们救下的四人来看,除了佟梓晟和庄庄一样被下食蛊,其他三人的蛊种都不相同,比如其中一个叫做扮夏的灵异主播,完全就是行走的蛊虫,她以自己为媒介转换能量,能催生各种动植物生长,但是对自身消耗极大,彼岸用一种类似艾灸的东西在她皮肤上烧,樊衍在门外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还有女子痛苦的嘶嚎,听得他浑身一凉。现在彼岸和林无弃还暂时推断不出三可被下的是什么蛊,他们推测可能是某种让人神经反射更加敏捷的蛊,可以增强人的眼耳口和手功能,但最终也没有定论。也正因为诡异难测,所以才会更难对付。樊衍之前将三可和他说的所有细节回忆了一遍,列出所有关键的疑点,彼岸看了之后说,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三可不死也是个废人了。三可现在下落不明,樊衍请陈峰帮忙查过三可的行踪,但依旧毫无线索。林无弃有意无意地劝樊衍不要抱太大希望,但是樊衍不想放弃,也不习惯放弃。闲话不表,他们从机场直接去了三可的家,三可家里只有她的父亲,母亲在一年前去世了,而三可在母亲去世一个月后,跟父亲说自己想要去散散心,这一去就在也没回来。彼岸沉吟片刻,问赖父:“那……阿姨是怎么去世的?”赖父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那天依依凌晨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家里进了贼,她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出去一看,那人已经跑了,但她妈被人用桌上的水果刀刺伤,就……”彼岸继续问:“除了刀伤之外呢?”赖父回忆道:“警察跟我说过客厅里经过激烈的争执,我老婆头上有磕伤……如果当时我没出差,我在家,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出了门,林无弃自言自语道:“有问题。”樊衍问:“怎么?”“先去趟警局,我还不敢肯定。樊樊,你给陈警官打电话,看看能不能用他的关系调到这个案子的档案。”樊衍当即就给陈峰打了电话,其实他心里也有不好的猜测。不得不说陈峰的关系还是挺好用,尤其在他们顺利驱了那四个人的蛊后,陈峰更是全力协助他们,现在整个刑警队倒像是后勤部。电话接通,樊衍还来不及说话,陈峰就抢先说:“周行涛找到了。”樊衍一愣:“那兔崽子现在在哪里?”“在老挝的湄公河流域,发现了他的尸体。”“死了?”旁边的彼岸一皱眉头。“是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