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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他对着季无亲举了举杯,柔声说道:“你能答应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完享受般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液体,闭着眼睛语气轻柔地喊道:“拉格伦。”拉格伦出现在他身边,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喊道:“在。。”“将你为大人准备的礼物带上来。”安珀勒对着季无亲说道:“聊完正事,我们来放松一下。”季无亲眉心一跳,已经猜到了他所说的放松一下代表着什么,但当拉格伦带着人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们。一个金发蓝眸的小少年,看着年龄也就只有十五六岁,跟在拉格伦身后过来时,眼里还带着天真,一身可爱的童话睡衣,瑟缩地站在沙发后面神情好奇地盯着季无亲还有安珀勒看来看去。“这个人还满意吗?”安珀勒暧/昧地看了季无亲一眼,伸手将站在他身前的拉格伦拽到怀里,右手顺着他的衣摆探进去摸索,一点都不顾及到还有外人在。季无亲怔了一下,看着那个少年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满意,送到我房间吧。”“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安珀勒对着季无亲挥了挥手,然后翻身将拉格伦按在沙发上面,打算就直接在这里来一发。免得让这两人荼毒到纯洁的小朋友,季无亲在他们开始上演活春/宫的时候就起身带着少年走了。城堡里面的房间也铺着暗红色的地毯,装饰得非常奢华,季无亲坐在沙发上面,看着站在中间神情不安的少年,问道:“你的家在哪?”“布、布拉德小镇。”“家里还有什么人?”少年垂着头伤心地说道:“没有人了,他们都生了怪病去世了。”季无亲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道:“那你是自愿跟着他们的?”少年有些茫然,“那个大哥哥说我跟着他走,他就给我吃的。”他有些窘迫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很饿。”季无亲余光扫到桌子上面有一个苹果,随手拿起扔给少年,“那你暂时住在这里吧,没事不要出去。”少年拿着苹果点了点头,跑到了房间最角落的躺椅上面,看样子是打算在那儿窝着睡一晚了。季无亲靠着沙发仰头望着房顶出了一会神,心里有些烦躁,干脆直接离开城堡去了外面。夜幕已经降临,神会的广场上面一片冷清,占据了三分之一空间的喷泉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黑暗悄悄驱逐,季无亲余光扫到地上有一枚硬币,弯腰拿起来扔进了喷泉池里。“许了什么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傅琛走到季无亲的身后也学他往池子里面扔了一个硬币。季无亲看了他一眼,情绪不太高涨地说道:“没有愿望可以许。”傅琛蹙了蹙眉,疑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师兄,你当初为什么要收养我?”季无亲想到刚刚那个少年,觉得自己若是没有被师父收为徒弟,没有被师兄养在身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都还说不定呢。傅琛怔忪了下,低声说道:“没有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师弟。”季无亲斜了他一眼,“换成别人你也会养在身边?”他可不觉得师兄是个热心的人。“不会。”傅琛伸手揽过季无亲的腰身,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道:“不要多想,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季无亲目光闪烁了下,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刚刚只是因为看到那个少年而有些感慨所以才忍不住问了师兄这个问题,但看傅琛的神色,好像和他想的并不是一回事。傅琛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只要知道我永远都会守在你身边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我受到过什么伤害?”季无亲打算趁着师兄终于肯说这个话题时,多套些话出来。“什么也没有。”傅琛转移话题说道:“一会儿会有人来这里做祷告,我们回房间去吧。”季无亲狐疑地看了他几眼,见他不打算多说了,颇有些遗憾地跟在他身后回了房间。傅琛住的地方是和其他人分开的,所以他们一路上什么人也没有看到,季无亲想到他白天离开前过来找师兄的人,就好奇地问了一嘴,“神会的人找你什么事啊?你不是都卸任教皇的职位了吗?”他记得安珀勒说过傅琛现在是前任教皇。“教皇被你重伤了,他们让我去封印你。”季无亲咂舌,“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先对我出手的。”傅琛嗯了一声,将房间的灯点上,说道:“他重伤的原因,你只占了一小部分,神会里有人对教皇位置心怀不轨,将他的法杖换了,所以才会没有挡住你的攻击。”“我还以为神会里都是视权力为浮云的人呢。”季无亲舒服地靠在傅琛的床上,眯着眼睛问道:“你认识安珀勒吗?”傅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微微摇了摇头。“他想要我帮他炼制一枚日光戒,这戒指能直接破解掉诅咒吗?”“不能,只是能让他暴露在阳光下而已。”看来安珀勒并没有对自己撒谎,季无亲垂眸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将一代血族全都封印了?”傅琛轻描淡写地说道:“血族和神会自古就是宿敌,血族亲王派珀尔纵容手下的人囚禁神职,大肆猎杀平民,光明女神被激怒降下神谕,但一代血族是永生不死的体质,所以只能封印。”“真的有光明女神?”季无亲关注的重点有些歪了,感兴趣地问道:“长什么样子?好看吗?”傅琛看了他一眼,说道:“和外面的雕像一个样子。”外面的雕像明明连脸都是模糊的,季无亲的兴趣又消失了,“你一下子就封印了十个一代血族,他们要是出来了,肯定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复仇。”傅琛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季无亲对着傅琛招了招手,让他坐到床上来,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我帮着你的宿敌,算不算是助纣为虐?”他盯着傅琛脖子上面的咬痕,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天意难测,也许你以为的‘助’并不是真的‘助’。”傅琛并没有注意到季无亲的视线,见他靠过来就下意识地伸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说点没有深意的话。”季无亲不满。傅琛沉默了会儿,没有深意地说道:“不算。”季无亲情不自禁地低头凑近咬痕在上面嗅来嗅去的,血液的甜美气息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