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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很不妙,但砂隐的医疗忍者们都束手无策。身上细碎的伤痕已经痊愈了,检查身体也没检查出什么受损的地方,明明送进来的时候情况还挺好,但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医疗忍术根本就无济于事。这个人可是手鞠大人亲手送进来了,据说是那位带回来的,他们不敢掉以轻心,病人刚醒过来就有人及时发现了。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应对的了。需要更厉害的医疗忍术才能派上用场——让这个少年痛苦的地方很明显不是身体,而是脑部的神经。大脑是很重要的地方,他们不敢随便动手。看着就算是晕过去仍然抽搐不止的飞鸟夜,领队的医忍皱了皱眉头。“测一测他的疼痛指数。”“没问题。”一台奇怪的方形仪器被绑在了飞鸟夜的额前,这种仪器通过脉搏,查克拉的流动以及肌rou细微的反应来测量数据。指示灯由绿色转为黄色,橙色,最后在红色定格。“太……太高了。”额头上冒出一滴冷汗,测量的忍者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身形单薄的少年。在这种疼痛下,一般人都会直接崩溃,然后自我毁灭,以死亡来逃避痛苦。即使是忍者,在严刑逼供时遭受这样的痛苦也撑不了多久。“他没有选择自杀真是个奇迹。”这样的痛苦直击神经,再往全身蔓延。让人无处可逃。眯了眯,队长眼当机立断道:“将他送到千代大人那里。”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没办法继续了。看着被担架抬走了飞鸟夜,医忍队长若有所思。也许,他没有选择自行了断只是因为无法做到而已,太痛了,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受伤的地方是脑部神经,希望这个少年醒来之后不要变成傻子。……“千代大人!千代大人!”“大清早的吵吵嚷嚷干什么,年轻人真是不稳重。”虽然嘴上这样说,千代还是将门打开了。白发的老人十分慈祥,即使年老却不失活力,让人印象深刻。“您今天在真是太好了!”见千代开门,忍者显得十分激动。“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说罢便把视线放到了失去意识躺在担架上的飞鸟夜身上。“是这样的,千代大人,这位少年的脑神经受损,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拜托您了。”“哦——只是因为这样的事啊……不治不治,这少年不是砂隐的人,老太婆我没那么多精力管这些现实。”在砂隐长大的人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就算是之前没见过面她也能通过那独特的气质判断出来,这个少年不是砂忍村的人,不值得她耗费悠闲的钓鱼时间来救。见千代就要把门关上,忍者大喊道:“这个少年是手鞠大人送过来的,还是请您看一下吧。”“手鞠?”见千代的态度有所动摇,忍者再接再厉道:“是的!据说是那位大人带回来的!”“那位大人?”即使已经猜到忍者说的那位大人是谁,千代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那位大人就……就是……我爱罗大人。”“我爱罗?那小子?”这回千代真的有点惊讶了。光是说出这个名字,忍者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出去执行任务时,敌人会因为我爱罗的外貌而掉以轻心,但砂隐的忍者们都知道,这绝对是杀神一般的存在。我爱罗,只爱自己的修罗,我爱罗的所作所为完美的诠释了这个名字的含义。每次被那双无情的眼睛看着,就仿佛看到了死亡。那个人……是魔鬼!喉咙的吞咽了一下,忍者继续道:“就是那位大人带回来的,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才来找您,拜托您了!”沉默了半晌,已经关上一半的门重新被打开。走进房间,千代转身对还站在原地的忍者道:“送进来吧。”知道千代愿意帮忙,忍者松了一口气。“那就拜托您了,千代大人!”两位忍者将飞鸟夜抬了进去放在地上,千代蹲在担架的旁边伸出一只手聚合查克拉开始探查。“啧……这小子情况不太妙啊……你们要做好他醒来后变成白痴的准备。”收回查克拉,千代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这小子交给我了,你们可以离开了。”她可没有在施展忍术是被人围观的习惯。“是!是我们疏忽了,千代大人。”话语刚落下,两位忍者就使用瞬身术离开了。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千代才重新将手指按在了飞鸟夜的眉心上。她可以感受到,飞鸟夜全身的查克拉基本上都集中在了脑部,一不小心就会玩完。想要缓解疼痛只有控制查克拉慢慢撤离脑部,但过程中会牵扯到无数根神经,弄不好就真的变成白痴了。面对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主人自己清醒过来再控制自身的查克拉,她也无能为力。飞鸟夜全身的肌rou都紧紧的绷起,青筋在皮肤上浮现,有些狰狞。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应该是触到了白骨,嘴唇也早已被咬破,尖尖的牙齿嵌入嫩rou,有血丝从嘴角渗出来,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用力拧一拧还真能滴出水来。“嗯……倒还真有点像砂隐的人。”扶起飞鸟夜,千代用杯子灌了一大杯水进去。飞鸟夜身体的水分流失太严重了,最起码先把身体里的水分补充好,这样的痛苦都熬了过来,如果因为脱水而死可真是有点太可惜了。“能不能熬过来就看你自己了,老婆子我已经尽力了。”……精神世界里,飞鸟夜遇到了一个他最不想遇到的人。抽出苦无,以备战的姿势对着那个人,浓烈的像泼墨一般的厌恶情绪在言语间毫无掩饰。“你怎么在这里?”对面的人无奈的耸了耸肩,摊着双手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要问你。”“马上滚出去,这是我的地盘。”“不要那么无情吗,我可是很想听小夜你再叫一次哥哥呢……”从对面飞来的手里剑打乱了男人的话语。单手轻松的将手里剑接住,男人挑了挑眉无奈道:“看来你还是恨我,你可真记仇。”冷笑一声,飞鸟夜的眼神十分高傲。“恨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单纯的讨厌你而已,只要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觉得无比的碍眼。”一个瞬身出现在了飞鸟夜的面前,男人把他抱了个满怀。“啊~小夜还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