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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将我亲得浑身酥软,气息紊乱。徐燕卿渐渐松手,我亦慢慢与他相搂,唇舌缠绵良晌,外头传来下人的两声催促,终是要依依不舍地拆开。他狠心将我放开,才踏出两步,忍不住有回来,擒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在我唇上再轻薄一回,抛下一句:“今夜,等我。”这一整天,我心口直瞎跳,眼看着天暗下来,竟比初次那时候……还要来得心慌。等他到辰时,徐燕卿这才回来,便看他赶走了一屋子的下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我还未来得及叫出那声“二爷”,就让他拽到跟前,猴急地亲吻来。“二爷……”他将我压在墙上,一进门就在我颈脖间不住地亲着,我喃喃轻唤,每每一看到他的脸,就心跳如击鼓,这种心境,我和他相处至今,还不曾有过……“过来。”徐燕卿忽地将我拦腰而抱,我只以为他要去床上,未想他等不及到那头,便将我放在旁边的贵妃榻上。我双手忙撑在两边,他想是忍了极久,前戏草草就弄了,直接扯下我的系腰,裤子被他扔到脚下。我当他要直捣黄龙,未想是将我腰给提了提,我身子下坠,羞处就高高抬起,两腿挂在他肩头上。“二爷!”我惊慌地喊了一声。徐燕卿不容我挣扎,只道:“今日……我让你好好快活一场。”接着便双手分开我的臀rou,他伸出红舌,我就这般看着他:“——嗯!”那软舌一滑进来,我就刺激得全身颤栗,脸红气喘地急唤:“不、不要……二爷……”徐燕卿好似犯了难得的急色,舌头极馋地探进去,在那深窄的花径里搔舔起来。我向来极怕他如此,只因那舌上功夫了得,舌苔灵活地刮动媚rou,直挠到了我的痒xue,我不由咬住下唇,双手紧紧蜷曲,两条腿颤颤的,腿根处的玉茎悬翘着,涨得通红。舌头磋磨了良晌,幽径便xue水涟涟,我亦两颊生粉,直忍到了他尽兴,从我身下抬头,并不放我下来,却握住我的脚腕。他将我袜子扯去,我脚踝也比一般男子小一些,脚趾如珠圆润,他就执在手里,摩挲一番,双唇亲热之时,徐燕卿便将我的脚踝拉到了他的身下去。脚板子贴在了他官服那一块拱起地方,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烫得恨,脚趾不禁曲了曲。徐燕卿啄着我的嘴说:“你的手忙着,为夫只能委屈让你的小脚伺候伺候了。”我两手攀着他,全身上下真还是只有两只脚闲着,可听到他的胡话,我脸上红了红,道:“……你胡、胡言乱语。”我先前自是不知这话骂起来,好似在娇嗔,徐燕卿更觉有趣,解了官袍,袒露下身,我便瞧见那根分身弹出,抵在我腿间,和我的嫩芽相比,俨如巨物。他挺腰擦来,两个根头来回磨蹭,蓦地被他一起用手握住,我抿了抿唇,闭上眼呻吟数声,由着他手yintaonong,我终是不如他持久,不一会儿玉茎抽搐几下,溅出精来。徐燕卿便用那精水抹了粗头,而后将我下身抬了一抬,那空虚的幽xue冷不防的塞来一根火热长物,一路碾过直指结处。我难抑地躬了躬身子,摒息承受,直到他全柄入鞘,与我密不可分之时,方一齐舒服地闷哼出声。缓了一缓,徐燕卿便搂着我的腰,直接在我牝户里提腰抽干。“啊……二爷……”那阳物游刃有余,进退得宜,直干得我心猿意马。他九次作浅,每每在我松懈之际,又重重一擎,我被他狠狠顶得一颤,脸上却春意荡漾,sao屄痉挛般地收缩。之后,徐燕卿把我稍稍提抱起,我下身就没了支撑,只能忙乱地紧抱住他:“做、做什么……”“爷不做什么,只让你快活快活。”徐燕卿自己坐在了榻上,再将我翻转过去,两只手从后环来,打开我的双腿。如此便是我在前,他在后。“啊……!”那孽根又用力一送,我身子一弹,颤抖地惊叫出声。徐燕卿便这般徐徐抽动,边让我侧头过去与他缠吻,迷乱中问道:“如、如何?这样,你快不快活?”我连连急喘呻吟,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哽咽地嘤咛:“快……快活……啊、啊——!”我声音忽地拔高,他抱着我的腰突然狠命抽送。他的手掌在我身前游弋,不住揉捏我的茱萸,在我身后凌乱地吻着我的颈脖和脊骨:“我一直盼着这一天,盼着你不再怕我,盼着你眼里有我……”就在这剧烈颠簸之中,他紧紧扣住我的腰身,尽将热液浇在我的身子里,我泪眼模糊地仰着脑袋,之后就瘫软于他怀里。之后,我和他去床上又欢好两回,直到半夜,他方餍足,命下人准备浴桶热水。我全身酸软,连站都站不稳,徐燕卿亲自抱着我去,打着与我鸳鸯共浴的混主意。他在水里抓住了我的脚,轻轻在脚底挠了一挠。“二爷,别、啊……”我自小就怕痒,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被他弄得一会儿苦着脸,一会儿又笑出来。徐燕卿好似玩上了瘾,放开我的脚踝后,就来搔我腰上的痒rou:“躲?看你哪儿躲——”我红着脸躲着,还是被他折腾得笑声连连,只等他玩腻味了,捏住我的脸庞,声音沉沉地说:“你在我面前,从没这么开怀笑过。”我闻言,便垂下眼去。徐燕卿在我眼睑亲了亲,喃喃道:“以后,我要让你,天天都这么开心。”我记得,三姨娘说过,人一生下来,先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那也许是因为,人生在世,悲伤总是多于欢乐。人生下来,从来不是一件幸事。这都是为了还我们在这世上,欠了他人的债。只有将一生的泪流尽了,才能安安稳稳地走。徐燕卿给我的承诺,便是最初有十分的真心,到后来,也只成了一句空话。第四十七章那一夜之后,徐燕卿和我便如胶似漆,分都分不开也似。如今,人人皆说,徐家二爷转了性子,既不流连于教坊司,也不再同人花天酒地。他这些日子,归府都极早,常常天还没黑就见到他回来。书房里,我坐在窗栏边,手里执着一个木牌,正专注地拿笔画着。我并未察觉身后有人走近,直至那柄折扇轻点一下我的脑袋,我一回神,那扇骨就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颌,那隽秀俊逸的容貌就映入眼底,他笑盈盈地问:“小君是在做什么?”我把脸一扭,别过去不理他。徐燕卿就在旁边探了探脑袋,我拿笔蘸着颜料,专心致志地画着。徐燕卿只得耐心地等我画完了,我方搁笔,他就等不及地伸手过来,将我手里的小木牌夺去。徐燕卿端详着手里的东西,看了老半天,那扇子敲着道:“这莲花,画得还真是惟妙惟肖啊——”“二爷,”我抿抿嘴,说:“那是金鱼。”徐燕卿愣了一愣,脸上掩不住尴尬,却还摇头晃脑道:“哎,我就想,这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