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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人先与我说说,陛下对那人当真呵护有加,可曾……”她顿了顿,不知如何去问,又想知道,咬咬牙道:“可曾肌肤相亲过?”作者有话要说: 神棍常:殿下,咱要大气。小殿下:……神棍常:大气才可霸气,不然怎么进行你的反攻大业。小殿下:……第102章听到唇齿间挤出来的话,常澍蓦地明白过来,小殿下还是小殿下,遮盖住所有人视线的,是她那份沉稳的外表,细细抽丝剥茧,除去她的睿智后,小殿下依旧如同从前一般。比如现在小猫抓心的模样,可作不得假。小殿下骤然怏怏不悦,常澍没忍住笑出声。她一笑,安阳便红了脸色,狠狠瞪一眼,起身就走。常澍有求于人,哪肯放她走。常澍立时矮下姿态,讨好道:“此事臣不知晓,您可去问秦执事,她贴身伺候陛下的。”安阳觉得也是,竟被神棍糊弄过去,几日辗转难眠,她也懒得计较,又道:“王妃去了何处,安墨白如何处置的?”这些事都是隐秘的,也无处可探,常澍一一告知她,安阳诧异:“陛下为何将王妃放走?”常澍只奉命行事,至于是何原因,她不曾去问,摇首道:“或许因为与殿下像了八九分的相貌吧。”其实王妃与安阳样貌相似,但气质大不同,就算被人提醒过,也是形似神不似,陛下起疑后,就不再接近了。“哦。”安阳轻轻地应道,她问过话,常澍便将她的事说出,那份手书勾起她的兴致,与安阳一一说完后,是想知晓这些东西的来源。安阳心不在此,只随口胡诌道:“江河对岸。”这是不愿说了,常澍也不勉强,将火.药的配方拿出来,置于桌面上,道:“殿下,此物来自于您,当年您将此配方也给了工部与兵部共同研制,之后被文帝阻拦,便不了了之。后被李佑得知,臣想知道的是能否改良一二。”“如何改良,我也不懂这些,凭着记忆而写,若我当年有成熟的方案,就不会交于朝廷。”安阳实话,她当年不过有此想法,但被文帝斥责玩物丧志,就止了此心。征途辛苦,她恐奕清欢憋闷,才写下手书,逗她一乐,可惜的是,奕清欢并未看到。常澍觉得可惜,回来的士兵谈及与旧楚一战中,火光四射,短暂的瞬间,犹如雷鸣光色。她觉得改良一二,瞬间光色,雷鸣之兆,确实美妙。安阳好似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望她,眸中亮晶晶的,并不觉得窥探人家私事不好,道:“常大人这是欲哄谁?告诉我,我可帮你的。”小殿下精明得很,常澍觉得不好糊弄,敛下笑意,认真道:“自是心爱之人。”常澍这般坦率,反倒让安阳心生羡慕。常大人这般奔波,只为逗心爱之人一乐,其心可善。她现在名义上是安公主,可内里不过是小小官宦之女,且是私生女,又为人不耻的。苏青,便是最好的证明。她又不悦了,常澍觉得这个孩子阴晴不定,喜怒难测,也不知陛下怎地就受得住,想起自己小徒弟甜甜的模样,心生甜蜜。她皱下眉,却又见安阳恢复神色,慷慨道:“常大人先回,容我想几日罢,此事急不得的。”这便是同意了。安阳留府无事,便登车去了工部。她记得当年有人对此物颇感兴趣,常澍之意,她很明白,但她已然记不清了。虽说前世在史书上见过,匆匆一瞥,并未留意。工部署衙的人不识得安公主,拦着不让进,守卫见是清秀的少女,一身紫色长裙,衬得肌肤很白,按理女子性子纯澈,可少女身上一股气质,让人不敢忽视。安阳被拒,也不恼,自袖口处摸出奕清欢给的玉佩。守卫不傻,见之立即将人引进去。安阳微微摇首,朝堂规矩严苛,没有奕清欢,她好似寸步难行。谁认安阳这个名讳,认的只是皇权。她本是熟悉此地,本可自己去找旧年案录,可她心知那是工部机密,也不晓得工部尚书可会给。她被人领进一屋,奉茶后,便静静等着。守卫拿着玉佩去寻尚书,恰遇女帝入署衙巡访,她看到那枚玉佩,眼前一亮,工部尚书韩缜知晓这是女帝之物,回身望着她,自觉将玉佩奉至她眼下。奕清欢眸色颤了颤,并未去接,极力显示若无其事的模样,只道:“卿去看看,安公主有何求,皆满足她。”屋内一片寂静,女帝神色未改,听到吩咐的韩缜已然变色,对于安公主,他未曾说过话,但计败旧楚大军,几乎是人人都知。盛名之时,却了无音讯,眼下这是回来了?韩缜惊出一身冷汗,忙领命而去。安阳并未等许久,瞧见韩缜亲来时,有些诧异,又见韩缜态度恭谨,行礼时恨不得一揖到底时,心中更为怪异。她对韩缜无甚记忆,五六载前,他不过是工部的小主簿,两人并未有接触。韩缜面露笑意,背脊却冒着冷汗,低声道:“安公主,不知您有何吩咐,臣必尽力。”安阳见他垂首,不敢抬首,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先道:“韩大人,我想要文帝末年工部案录,我知晓此为工部机密,但我不会泄露的。”若是以往,韩缜定不会同意,方得了女帝首肯,他便顺水推舟应下,引她入屋。他之态度,真将安阳当作一朝公主。安阳也懒得去想,将自己玉佩收回,小心放入袖袋中,站在比她还高的书架旁,踮脚去看。暴.民入城时,只会选些金银珠宝来抢,文书一类的不值钱,故而也得到完好保存。韩缜在旧楚时,知晓安阳曾执政,又见她轻车熟路,便知她曾常来此,屏退了一众下臣,自己跟在她身后。这里多少有些变化,安阳见他亲自跟着,也不阻拦。安阳所查,韩缜也渐渐发现,便主动道:“火.药之物,也是旧楚兵败后,陛下才下旨让工部涉及,旧楚并没有此物的记录,殿下只怕查不到。”“嗯。”安阳应了一声,并未就此放弃,待熟悉此地后,就让韩缜退下。韩缜见劝不动她,只好退下。他持礼将门轻轻阖上,回身方发现女帝站于廊下,不似初来,他先惊愕,忙弯腰行礼,女帝目带迷离,对于他的行礼好似未闻。韩缜知晓情爱之事,见女帝面色隐忍,加之外间传闻,就可猜测内中情由。四下无人守候,他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皆细细禀于女帝。闻及安公主的名讳,女帝幽若深水的眼中闪过轻柔,微微颔首,让他退下,自己在廊下站立,不进也不退。冬日多风,廊下女帝的裙角被风吹得摇摆,她垂下眼眸,指腹在袖口一下一下摩挲,心中皆是茫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