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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你说阳州真有符千席说得那么好吗?”“符千席嘴里的话,只能信个三分。”“也是,只能到了阳州才能看清楚状况,正好我们刚从泽州游学回来,这次就去阳州玩玩,顺便见见老朋友。”船靠了岸,颜立下船后,发现这阳州其实一点也不像他想象中的南蛮之地,之前不是听说这里是个盗贼横行,天灾不断,民不聊生的不毛之地,小皇帝才会将段枢白发配到这里,结果来到阳州后,这里山清水秀,并没有一点凄凉之景。魏星和颜立坐着过路的牛车,牛车滚在水泥路上,稳稳当当的前行着。水泥路在山与山之间盘旋。“这种雪白的路可真好看,又平又稳,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见。”“老大爷,这路是什么时候修的?”“是今年段将军派人来给我们修的。”“这是什么路呀?”“好像叫做水泥路。”他们乘着马车一段路绕去新阳城,路上可见到了不少新奇的东西,还有人骑着自行车在水泥路上巡逻,两个轮子的车?真是好奇怪的东西啊,然而新阳城的居民却见怪不怪了。新阳城周边的风景很漂亮,漫山遍野的田地被拾掇地整齐又漂亮,种下来的第二季稻谷茁壮生长着,稻谷禾苗迎风招展,新开荒出来的田地也是一亩接着一亩,阳州多水流,一条条漂亮的碧色水带镶嵌在山坡田亩中。除了种粮食,段枢白还叫人种了许多树,有专门用来当木材的树,也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果树,修建房子时系统送了一大堆果树,段枢白全给找了个由头让人给种上,现在他的借口更好找,直接说是让人给运过来的,他上次去宣州的时候派了十几个人去宣州经商,这一批批的果苗,都说是那边的人帮忙收购而来的。除此之外,段枢白还借平日里上山跑步训练,出门骑马野外训练的时候,骑着快马,乘着别人看不见,吹着呼啸的冷风打开系统空间往外面撒种子,他的系统空间里别的不多,就种子最多,段枢白乱七八糟地洒在周边,总有几个生命力旺盛地长了起来。新阳城附近山头上的物种也就显得非常丰饶。他们种下了上百亩果树,等再过几年,一树接一树地挂果,更是令人激动的盛状。魏星和颜立到达了新阳城,他们一眼就看见成排的木头房子,房子屋前屋后都留有空地,有的搭了漂亮的果蔬藤蔓,有的种下一垄垄菜地,尽管在秋日里,也是那么地生意盎然,木屋前的道路又宽又阔,还有活泼的鸡鸭低头啄米,清风吹过来,轻飘飘地吹下几片叶子,道路两旁的桃树长得极好,等到了来年春天,肯定是一副桃花盛景,点点暖风,落英缤纷。段枢白当初留的道路很宽,又宽又长的大道,除了在道路两旁种桃树,他还让人挨着边角撒花种,没办法,他系统空间里送的种子太多了,也不管是什么花,他们这些大兵照葫芦画瓢地随便种在路旁,他们也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要叫他们种花,反正无所谓。段枢白的本意是消磨种子,全当美化环境了,种不种的活都无所谓。这时路边还开着几朵紫色的花,秋日里开的很漂亮。魏星和颜立他们两个站在新阳城的路口,深吸一口气,吹过来的风还带着一股nongnong的甜香,从来没有其他的城市能带给他们这样的感觉。从泽州游学归来的颜立一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他们走进热闹吵嚷的街道,令他们意外的是,新阳城里从未见过的美食意外的多,他们品尝了炸番薯条,酥脆可口,魏星觉得这东西配着酒吃一定非常不错,吃了一根炸薯条,颜立还舔了舔手指。他们闻到了一种东西香气四溢,正是他们方才在风中闻到的清甜香气。那种香气,他们俩形容不出来,不知道又是何等新鲜的吃食?他们买了一根黄色的,一根棒子上充满谷粒名字叫做蒸玉米的东西。这是他们俩用钱在一户人家门口的蒸笼上买的,那户人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们,新阳城最近新收获了一批批玉米,吃都吃不完,这些天,食堂那边能够免费领蒸玉米吃呢。让他们去领,还偏要买他们的。这两傻子……估计是有钱的外来人。蒸出来的玉米味道诱人极了,颜立拿着蒸玉米,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满嘴甜意。“你说这阳州的东西怎么种出来那么甜?”“不晓得。”他们两个吃了一肚子的甜玉米和炸薯条,又被另一个玩意吸引住了,那就是酸辣粉条,酸辣粉条上面飘着一种叫做辣椒的玩意,味道闻起来,馋地吃了一堆甜食的两人口水直流,果断地是要吃上一碗,酸辣粉上来,浓香诱人,第一口吃下去,魏星差点被呛到,有些接受不了。然而再吃第二口第三口的时候越吃越爽。“这种叫做辣椒的调料,未免也太够味了。”颜立则接受不了辣椒,吃的是清汤粉条。这边除了酸辣粉,还有其他的美食,魏星发现有些人,拿着碗,碗底加上小半碗炒好的米花,上面铺上一层番薯粉条,再浇上nongnong的汤汁,吃起来的模样也是看的人食指大动。这种炒米花,是用糯米蒸熟了再晒干制成,一粒一粒的,然后再用油炒成香香脆脆的米花,单吃起来也好吃,加了热汤泡软了更是软糯宜人。那味道啊,别提多好闻了。魏星和颜立忍不住吃了好几碗,汤都给喝尽了,两个人的表现和难民似的,新阳城的居民们见此,纷纷露出了怜悯的眼神,估计是逃荒来的吧……等符千席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这两人已经吃的走都走不动了。“你们两个可真是,够享受的啊!”本公子把你们骗过来,可不是来混吃混喝的。老朋友相见,几个人寒暄打闹了几句。颜立道:“这新阳城可真是个好地方。”魏星道:“地方好是好,不过,千席啊,你是怎么突然来阳州给你口中那个莽夫将军办事的?”以前符千席甩手从前国舅爷家中跑出去的时候,他们不止一次从符千席口中听到过,骂段枢白这个国舅爷下的走狗。符千席表情严肃,一脸正经道:“说什么莽夫将军,现在他是我的主上。”“呦呵,你真对他改观了吗?还愿意替他办事,这不像是你符大公子往日的作风啊。”符千席继续脸上深沉不减,凑过去小小声道:“那是,没有人可以逼我,我愿意为他办事,是因为我被他的为人所折服,你们知道我之前在宣州干的那波事吧。”“你当初为兼州难民出头。”“是啊,还多亏段将军在宣州太守面前为我求情,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