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8
约,结成秦晋之好,若是——若是两人互相看不上,自然各自嫁娶;若是儿子看不上人家小双儿,那就打一顿儿子,解除婚约换新未婚夫;若是人家小双儿看不上自家儿子,那他只能替自家不争气的傻儿子挽尊,主动解除婚约。原州新加了许多士兵,为了防止出现动乱,段枢白亲自守在原州带兵训练,淘汰掉不过关的,让新兵熟悉所有规矩,他手下的兵,绝对禁止祸害百姓的事。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总有一些浑水摸鱼的混进来,若是治军不严,败坏名声的是他。邪风不正之气,一开始便要扼杀在摇篮之中。段枢白杀一儆百,树了好几个典型,将军中的纪律准则严格灌输进每个新兵的脑海里里。新加入的上万军士喊声震天,在寒风中也训练地虎虎生威,整齐的队伍列方阵,挥枪喊杀,在夕阳下留下一道道波澜壮阔的影子。训练一个月后,进行军事竞赛,挑选军中精英,段枢白选出来不少好苗子。……他一直在原州忙活,就没有空闲回阳州,但也三五天和自己的夫郎通个信报平安,信里萧玉和说他们的小团团又变胖了,长得越来越像段枢白,小小年纪就霸道地很……阳州那边他很放心,潜伏在海岛的海寇们还没有异动,段枢白叫人实时监控着,他在交界处的军防绝对严格,按照系统给的武器书,做了不少机关陷阱,若是海寇先攻过来,绝对叫他们讨不了好果子吃,等他忙完了这边,就回去收拾那群海外来客。让段枢白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他在这边声势浩大地练兵,无心插柳柳成荫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墙头草云州主动向他投诚。根据地势,云州处在最西南边,原、阳、宣三州对它形成了包围之势,将它单独隔绝出来,云州太守寝食难安瑟瑟发抖,被孤立在小角落,派人去打探,段枢白还在与它相连的原州大肆练兵,撼世震天,云州太守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陈洪海,为了护住权势富贵,他干脆举着白旗,主动投靠了他们这一方,以段枢白为主。至此,南方云、阳、宣、原四州连成一片,雄踞一方。段枢白:“……”突然有些明白了赵匡胤的黄袍加身的感觉。打下一个原州已经在他的意料之外,如今又主动送上了一个云州,地盘成倍的扩张,段枢白在心头盘算了一下,也正好,带着南方四州联合在一块,继续搞建设,推行改革,修通道路,四州通航,进行贸易。阳州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富裕,农业赋税极少,大家种上了新粮食,尤其是高产作物,一亩地能出产上千斤。其中的番薯,由于产量太高,新阳城又是两年大丰收,累计起来的番薯地位低贱到几十斤才能抵得上一斤大米,没办法,它的产量实在是太多了,用来喂猪,都喂不完,阳州已经开始减少它的种植。接管四州后,段枢白和一众幕僚讨论,没错,他现在也成立了一个秘书讨论集团,共同商议策略。经过一番讨论,为了鼓励农业种植,激励百姓开垦荒地,新开垦的荒地免征税还附送种子,阳州外派种植专家来其他州推广新作物。在开垦荒地的同时,一边屯兵屯田,练兵和种田轮换。在云州等山地修筑梯田,挖掘建设水利设施,贯通河渠。更重要的还是修路,要想富,先修路,这句话总是没错的,沟通起四州交易运输网络。忙活了几个月,终于进入了腊月,临近年关,出门已久的段枢白坐上航船,打道回阳州。段枢白立在云州码头,身边来来回回许多人在搬运东西,一抬抬箱子搬上了大船。他在原州待了一个两个月,又受邀去了云州,这一出门,已是好几个月没有见到萧玉和,马上要年末,该回去看夫郎孩子了。萧玉和喜欢玉,他记得萧玉和提过,他喜欢云州产的美玉,段枢白特意选了好几箱子玉石,还携带了几个云州著名的玉器雕琢工匠,等回去之后,萧玉和想做什么什么样的饰品就给做成什么样的。段枢白摸摸自己胸口的那个玉佩,眼前浮现萧玉和的音容笑貌,脸上温柔而缠绵地笑了一笑,身后的猩红披风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非常的英姿飒踏。“将军怎么了,突然笑得这么温柔。”旁边有人互相耳语道。张长乐开口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想起我们家夫人了。”回过神来的段枢白脸上的笑容还没停,轻飘飘看了张长乐一眼,仰头喝下一口酒,继续想念自己的夫郎。马淑琴和萧玉和围坐在房间里,一起拿着针线做衣服,房间里烧着没有烟的银丝炭,将整间屋子熏的暖烘烘,吃饱喝足的小团团被放置在精致的小摇床上,自己一个人拿着老虎布偶咿咿呀呀玩的开心,有时力气大了,将小老虎扔在够不到的地方,大声叫嚷着不开心。马淑琴捡起小布老虎递到小团团的爪爪中,“就该给他弄根绳子绑在他手上。”“给他绑上了,他又嫌弃不喜欢。”萧玉和搭嘴道。马淑琴站着活动了一下手脚,感叹南方的冬天就是不一样,冷风吹得人发僵,老天也不见有一场初雪降落,听说去年也只下过一场小雪,外面这树梢上还依稀带着青叶。萧玉和今天心绪不宁,针一直扎到手,马淑琴见状眼角一抽一抽,不就是儿婿今天要回来,至于这么神魂不附体,早知道自家傻儿子这样,就不拦着他去码头等着吹冷风。第78章回来马淑琴伸手打了一下儿子的手背,调笑道:“想枢白了是不是?他今天人还没回来,就先把你魂给吸走了。”萧玉和红了耳根,小咳了一声,掩饰道:“我没有,我只是昨天没有睡好。”马淑琴脸上别有深意地一笑,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模样,她掉梢起眼睛打量儿子。萧玉和墨色的长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服服帖帖的柔软发丝贴在身上,身上鹅黄夹杂雪白的衣裳都是新做的,双肩上围着雪白的貂皮坎肩,白毛毛在脖颈边围了一圈,衬得他唇红齿白,就和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一样。雪白的肌肤好似抹了一层凝脂,如同新剥出来的荔枝rou一样,全身上下还带着一股暖暖的甜香。这打扮,无一不精细,马淑琴初见之下,还被今天的儿子惊艳了一会。想来这痴情的傻儿子,一定是早早起来,泡过澡熏过香,在衣柜镜子前精心梳理过一两个时辰。马淑琴心道:得亏我把人给拦下,不然这精心的“打扮”,枢白回来还没见着,就先被江风吹得七零八落。“没有睡好?是昨晚想枢白想的睡不着觉?你也用不着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