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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青城派,和百晓门了。”他握住我的手。“只有白叶微和箬云意。”*对,只有白叶微……和箬云意。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作者君的人物解析一波北堂星郁:因为之前都按照箬云意视角写这个角色,所以就会觉得,他好像很爱她一样。也许爱吧,但是之前立的各种fg都在说,北堂星郁眼里最重要的,就是地位和权力。他给独孤伽辰下毒,主要是因为他太占位置了,他要往上爬呀爬。第一次利用箬云意的无知单纯,是为了地位。第二次利用箬云意的武功和人脉,是因为地位。后来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是挺喜欢箬云意的。但是地位权力都比箬云意重要,而箬云意永远都会被他欺骗,所以“还不如死了好”,这样自己就再也不会伤害她了。妥妥渣男一个。箬云意:这个就比较悲催了,小时候死了爹妈,被送去的门派瞧不起她不教她好武功。长大了喜欢的人不喜欢她,嘴上说喜欢她的实际上要骗她。自己要帮的师姐看不出她一片好心,为了自己男人杀了她不大在意的全家,自己能为之舍弃一切的男人骗了自己两次,两次都把自己骗的一无所有,扣了自己一盆脏水就跑,看着自己死了就跑。还说什么“你死了就不用被我伤害了你快去死”吧。然后出现一个之前一直和自己不对付的男人,说喜欢自己。理论上,下意识的,是不信的。真正倒霉蛋一个。白叶微:写了这么久都快大结局才上线真是……对不起了。你以为我之前在怼你?不是的我要怼北堂星郁。你以为我之前是要搞魔教?不是的我要搞北堂星郁。除了没告诉箬云意以外,他真是能做的都做了。组建武林大会找人痛殴北堂星郁,围剿魔教预备痛殴北堂星郁,和箬云意说话到一半跑出来试探北堂星郁虚实和他讨价还价要剑谱保护箬云意不被他打死,结个婚还要布局围殴北堂星郁。wow,厉害。祝你可以抱得美人归。但要是抱不得请继续痛殴北堂星郁。谢谢,谢谢。乱讲一通希望你们看得懂。谢谢,谢谢。☆、雪日成婚时成婚前夜,大雪下了一夜。百晓阁的琉璃窗纸映进来极亮的雪光,我睡不着,就推开了窗子看雪。其实雪这东西没什么好看的,但是扑面而来的凉意却让我更加清醒。门口人影绰绰,雪夜里的白衣角我也再想不出第二人了。“白叶微。”我半个身子越过窗棂。“这百晓阁可是你的地方,不让你进来算怎么回事啊。”红梅竹伞半空中一滞,他就又慢慢的走进来了。“你倒不怕凉啊。”他冷不丁说了一句。我看着他收伞抖雪脱斗篷,好像是我曾想过的平淡日子,动作缓慢的像是夜里的一场梦似的。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问了。“你说……会不会是我做了个梦呢。”他顿了顿,然后开口笑道。“怎的呢?”我越过小门,走到他面前定定的看着他。“白叶微,你是百晓门之主,又是青年才俊,你值得更好的——”“——你除了眼光和运气不大好之外。”他忽的打断我。“还会有哪样不好呢。”我说不出话来了。他只是看着我,温和的眉眼收敛了当初与我针锋相对时的气息,现在白叶微身上剩下的,只是一种……我说不清楚。“我有一种感觉。”他说。“嗯?”我抬头剪了烛花,蜡烛便更亮了些。照在他的脸上,半面是雪光映的冷,半面是烛光映的暖。白叶微看着我,眼里奔涌而过的情绪一点点收敛起来。“没什么。”他兀自说着。“明日累的很,还要早起呢。”我拄着下巴撑在桌上,懒洋洋的打趣。“哦……那门主倒是神算呐,竟然知道我睡不着就来看看我。”“……你明明知道是我睡不着了。”“啧,白叶微,你睡不着什么,明日又不用你动手。”说着,我在他胸口上不轻不重敲了一下。“下着雪你也不怕凉,不是还伤着要吐血吗?若是要吐,就吐在我门口雪地上,正好我缺枝红梅压景呢。”他笑了起来,声音朗润,是在尘世里滚过一遭却未经世俗玷污的样子。“那倒好。”他也开起了玩笑。“若是吐血,我就吐你门口好了。”“那就说定了。”我随口一句。半晌无回话。“好。”他答道。白叶微穿好衣服要走,我在被窝里找到个手炉塞给他,还笑他现在果然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了,但是也挺好。“怎么好呢。”他问。“要不然你算计别人时怪吓人的。”我又补了一句。“正道结盟时你就吓着我了,不过那天还是谢谢你解围了啊。”白叶微一怔。“哦,原来是这样吗。”他伸手接过我的手炉,指尖相触时似乎僵硬了片刻。但他把情绪藏的很好。白叶微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停留一会,然后下移,最后又瞥到墙上挂着的、我娘的旧剑上了。“云意,用那剑别伤着自己。”像是被戳破什么隐秘心思似的,我迅速错开了眼神。那夜,白叶微走前,他摸了摸我的脸,然后笑的就跟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一样。他走的时候没拿伞,那把红梅竹伞就落在了我门口,就像如约一口鲜血吐在我门前,上面的红梅分外艳丽,犹如曼殊沙华生于枯骨。夜深,雪纷。*雪下了一夜不停,还下到了明日早上。身后是两个端着盘子的梳洗侍女,盘子上盛着红色的嫁衣。我在镜子里瞥了那衣裳一眼,白叶微倒是知我心意,那红衣也不过分艳丽,只是几朵绣着金线牡丹,料子倒好像是什么很贵的样子。我描着眉,镜子里的女人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整张苍白的脸上唯一的血色,恐怕就是眼睛里的了。穿过绣着金线牡丹的红嫁衣袖子,袖口上细密两道金线收口。系好腰前暗色鸳鸯带,披上防风雪的披风。雪天成婚,怕是少见极了。侍女为我盖上红盖头,眼前便只剩下一片茫茫的红,雪光透过时,我总会想起昨夜照在白叶微脸上扑朔的烛火。他一定是有事瞒着我。就像是我也有事瞒着他一样。“云意。”他叫我名字。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过了礼堂,将要行礼拜天地了。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