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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机立刻就要删掉,结果微信界面跳出来,“超级无敌帅气逼人小哥哥”发来一条消息。秦缺问:“这是什么?”沈与燃以为他是在问这个ID是谁,连忙解释:“是雷霆主动加我的。”秦缺抬起下巴,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她,到底在说什么?沈与燃也是昨天才知道,原来地府也有用手机,只是他们办公还用最原始的纸笔,所以并没有普及。秦缺看得她一阵发毛,人家还没问呢就什么都招了。“我是被雷霆拉进去的,他说这是地府工作的总群,里面秦广王他们都在。”“秦广王?”“嗯。还有七爷八爷,孟婆神他们。”秦缺脸色瞬间变了,一句话没说就走了。沈与燃愣在原地,难道不能进这个群?不过,说起来她好像从来没见过秦缺用手机呢。快下班的时候,手机店又迎来两个客人,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白衣。两人虽然并肩而立,但白衣稍稍靠前半步。销售小王凭借多年的经验,笑容满面的对黑衣说:“先生是买平板还是手机?”出人意料的,白衣开口说话:“手机。”一般两个人一起走,稍稍靠前的占主导地位,如果是来买东西的,直接问靠后的人就行了,因为只好他喜欢,另一个人一定会付钱的。小王不禁怔住,她竟然看走眼了?但只是一愣,她很快反应过来,“有喜欢的品牌吗?我们这里一般都有,先生可以看看。”白衣指着柜台说:“那个。”小王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怀疑自己看错了,那是一款女士手机,后壳还是粉色的,她迟疑半刻,拿出旁边那款黑色的手机,“您眼光真好,这款是新出的,续航能力特别好,而且……”白衣打断她,摇摇头,指着那款粉色手机:“我说的是它。”“是要送给女朋友吗?”白衣露出狡黠的笑容:“不,给一个嘴硬的男人。”小王的眼神立刻变了,看黑衣的目光也不一样起来,“男性的话,黑色比较大气,我们还有玫瑰金色,白色……”“不,”白衣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摇摆几下,“我就要那一个,粉色的。”客人这么执着,小王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拿出赠送的耳机充电器,给他包起来。白衣又提出个要求:“有手机壳吗?”小王点点头。白衣又选了个少女心满满的手机壳,甚至还给手机贴满了闪闪的钻。等两人走的时候,小王听见黑衣低声说话:“七哥,秦大人真的喜欢这种类型的吗?”白衣笑道:“他只说买个手机,这难道不是手机?”☆、chapter16地府最近出现一件怪事,每天下班之后,他们的判官秦大人都会偷偷摸摸往奈何桥旁边的三生石那里去。秦大人总是冷冷清清的,只有黑白无常还有孟婆神偶尔会和他能说几句话,别的鬼差走在路上都远远避开。当然,蠢兮兮的地狱犬和天不怕地不怕就只爱八卦的十殿阎王的鬼使,就另当别论了。从他们在朋友圈里的动态来看,秦缺总爱拿着个粉色的手机四处晃悠,还时不时皱眉,或者作恍然大悟状,总之行为十分诡异。最后还是秦广王胆子大,仗着秦缺的名字是自己取的,背着手慢慢走过去。“你也买手机了?”秦缺一见他过来,立刻把手机藏在身后,绷着脸不说话。“其实你早该买了,我们加个微信吧?”秦缺面无表情。“要不□□?”秦广王恍然大悟,“你还没申请呢吧?瞧我这记性,来我跟你说WIFI密码。”秦缺终于有了一点表情,张了几次嘴才说出来:“什么是外……坏?”“噗……”秦广王努力绷着脸,“就是无线网。”秦缺一挥袖子走了,他虽然不知道无线网和有线的网有什么区别,但他能看的出来,秦广王肩膀一抖一抖的是在笑他。他一转身,秦广王就捂着肚子无声笑起来,秦缺手机上还挂着个粉色的小兔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周五那天,沈与燃一来上班就发现秦缺总盯着她看,莫名有点心虚。难道她翻生死簿找蛋黄名字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一个时辰过得十分煎熬,沈与燃根本没心思看书,边思考她是不是暴露了,边数着秒等时间一到就冲过去问鬼使们。谁知道在最后十分钟的时候,秦缺突然朝她走过来。沈与燃立刻假装看书,心却像只兔子一样跳起来,两只腿在桌子底下不安的抖动着。”你的手机号是多少?“嗯?沈与燃如释重负,站起来朝他伸出手,笑道:”手机拿来我自己输。“也不知道他从哪拿出来的,下一秒手中就出现一个带着粉色外壳和粉色小兔子的粉色手机,沈与燃差点一头栽到桌子上,秦缺的品味有点……有点特殊啊。沈与燃接过手机,看到闪瞎人的钻,咽咽口水努力控制住自己,”密码是什么?“秦缺没有回答,沈与燃顺手打开了,随后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向他,竟然没有密码?输入手机号后,秦缺把手机拿回去,用右手紧紧握住,伸出左手的食指在屏幕上戳了好几下,最后神情肃穆的看着她。沈与燃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呢,没想到下一秒自己的手机就响起来,”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教了,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秦缺显然被这段话震到了,她一挂断还露出迷茫的表情,”为了什么?“沈与燃:”咳咳……“我的判官大人,您卖起萌来简直犯规!晚上一下班,地狱犬又在他朋友圈里发了一条消息,”秦大人一直在殿内念一段话,一会儿说他是武藏,一会说他是小次郎。感觉病得不轻,难道沈姑娘也不管用了?“沈与燃早就被他屏蔽掉,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见孟婆神在下面评论:”那是动漫里的一句台词,不懂别瞎说。“没一会儿,地府就传出秦大人喜欢看动漫,是个死宅的谣言。周六,沈与燃从故宫回来的路上接了个电话,是秦缺的。她弯弯眼角,把怀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接起来:“秦缺?”“嗯,是我。”清澈透亮的声音通过电磁波传过来,听得人耳朵酥酥麻麻的。明明快要步入秋天,沈与燃的手心却全是汗,她用脚尖踢踢路边的小石子儿:“有事吗?”秦缺站在一处高楼的天台上,目光远眺,不知道看向何处,冷硬的俊脸有了些许温和:“你在哪里?”沈与燃看向四周,“我在回家的路上,刚才去故宫拿了点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