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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意思!宋慎笑得十分邪气,兴致勃勃想:小容儿至今未开窍,庆王竟然没动人?他是不会、不忍……还是不能?浮想联翩,坏水咕嘟咕嘟冒泡,宋慎笑得跌进圈椅,捧腹蹬腿。夕阳西下,天边大片绚丽火烧云,笼罩得北营红彤彤。晚风轻拂,暑热褪去而凉意渐起,舒爽怡人。此时正是晚膳时间,将士们要么在伙房、要么在营房,沿途只见佩刀巡逻的士兵。“殿下,七殿下呢?”容佑棠小声打听。“他欺负你了?”庆王直接问。容佑棠坦言:“他街上拿马鞭吓唬我。”“老七真让人头疼!”庆王摇摇头,低声困惑道:“兄弟meimei中,他最经常挨训,次数足够多了!他屡次悔恨、承诺会上进,为何至今未能‘知耻而后勇’?”容佑棠想笑,碍于对方是庆王的兄弟又不好当面笑,辛苦隐忍,宽慰道:“殿下不必过于忧虑,您已经尽心尽力了,把他交给长辈吧。”真希望陛下再罚七皇子禁足三个月!然而当返回刚建好的主帅议事厅时,他们却没看见七皇子。“老七呢?”庆王立即问。“回殿下:七殿下已于两刻钟之前回城,说是有急事,来不及面辞,执意离开。”“他带着几个人?”庆王不放心地细问。“七殿下带了十名侍卫,属下按例从前锋营拨派六人护送。”庆王颔首:“好。”议事厅后面是书房与卧房,供主帅处理公务之余小憩。容佑棠一进书房,先倒水喝,随后简明扼要告知与宋慎商谈的结果,末了懊恼道:“我们不是江湖中人,打听起来费劲啊。”赵泽雍从书架暗格里取出一份文书,递给容佑棠:“南玄武门。”“您已经查明其师门中人了?”容佑棠精神一震,忙接过翻看,逐字逐句细细琢磨,埋头沉思。“你先看着。”赵泽雍嘱咐,他自去隔壁换衣,准备晚些回城。庆王身穿轻甲,疾步巡营半个时辰,热得一脖子汗,进入卧房便除下戎装,习惯性整整齐齐摆放。而后绞湿帕子擦汗,寻干净衣裤穿,动作快速,毫不拖泥带水。他套上单裤,刚披上外袍,忽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停顿扭头望去:“殿下,我觉得——”容佑棠迫不及待迈进门槛,抬眼却看见庆王赤裸胸膛、正在换衣,他立刻止步,尴尬道:“抱歉,我急得忘记通报了。”赵泽雍莞尔:“不必通报。你有何发现?”他说着走向门口,衣带随意一系,雪白中衣垂顺熨贴,行走间隐约可见匀称结实的胸腹肌rou线条。“待、待会儿再说吧。”容佑棠忙不迭地摆手:“您继续忙,我回书房等。”语毕,转身就要离开。下一瞬“啊!别——”容佑棠腰间横过一条硬实手臂,毫无反抗之力,被倒拖进屋。赵泽雍低声道:“眼下不忙,你说吧。”他紧搂不放,一直把人带到圆桌前,微一使力,把人抱到桌上坐着。圆桌不高,如此一来,容佑棠头顶只到庆王下巴。天擦黑,室内尚未掌灯,暗沉沉。“你有何发现?说来听听。”赵泽雍轻吻对方额头。“宋、宋慎透露镇千保仍活着,想置我于死地的仇人不多,周家算第一个,只可惜呃……别!”容佑棠磕磕巴巴,耳垂突然被粗糙指腹揉捏,激得他偏头闪避。“可惜什么?继续说。”赵泽雍右手动作一刻不停,左手牢牢搂住对方,眸光幽深,锁定怀里呼吸急促颤栗的人,亲吻自额头缓缓往下。容佑棠脸皮发烫,仰脸坐着,双手抓紧桌沿,庆王极富男子气概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他努力思索,艰难开口:“宋慎他——”“江湖人士,不宜深交。”赵泽雍严肃嘱咐。“嗯。他很聪明,防备心非常重,只是表面好嬉笑,其实——”话音未落,赵泽雍已皱眉吻下去。第103章“嗯……唔!”容佑棠唇被咬了一口,闷声低喊,分不清刺激还是刺痛。他被紧搂得无法动弹,被迫倒向桌面,双臂用力反撑,试图坐起身,手酸软得微微发抖。“殿下——”赵泽雍情难自控,粗暴啃咬摩挲,唇舌纠缠,鼻息火热气血翻涌,俯身压下,肌rou绷得坚硬,几乎想把人揉进怀里。渐渐的,容佑棠双臂实在撑不住两人的体重,仰躺桌面,庆王随即俯身,牢牢压住!沉甸甸的躯体,极具压迫性,让人无法顺畅呼吸,无声角力间,容佑棠拂过温热厚实的胸膛,烫得缩手!他慌了,下意识伸手推拒,猛一划拉,却挥倒旁边茶盘里的几个杯子,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吓得他心跳停止瞬间。天黑了,室内暗沉沉,一轻一重喘息交织,圆桌上不时发出种种异响。亲昵拥吻,不知多久后“唔……殿下!我——不要!”容佑棠突然拼命挣扎,极力抗拒,却无论如何推不开对方的手!他的鞋子早已不知踢到何处,脚背脚尖绷得笔直,大口大口喘息,面对庆王侧身蜷缩,整个人躬身弯腰,像个虾子般。生平第一次,要害部位被他人握住,时轻时重地抚弄。霎时,容佑棠吓得呼吸心跳都停止了!“嘘,别怕,你不用怕。”赵泽雍耳语安抚,嗓音喑哑低沉。他右手揽紧,轻而易举压制惊惶挣扎的人;左手尽可能地小心翼翼,怜惜疼爱,取悦青涩懵懂的少年。“呃……停啊!”容佑棠心如擂鼓,双目紧闭,唇红润微肿,脸颊眼尾一抹晕红,眉头紧皱,惊惶无措。“别怕,就只是这样而已。”赵泽雍连连安抚宽慰,目不转睛锁定怀里的人,强忍自身难受,耐心十足引导对方。“呃啊……殿下!”容佑棠阵阵颤栗,酥麻得意乱神迷。他无法思考,两手抓住对方胳膊,时而推拒、时而拉近,最后稀里糊涂地抱着,意乱情迷。“怎么了?”“停!我、我难受……”容佑棠全程闭着眼睛,张嘴喘息,初次感受如此强烈刺激,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茫茫然,全副身心被庆王带着走。“待会儿就好了,别害怕。”赵泽雍鼻息粗重,紧盯少年晕红的脸,忍不住俯身,亲吻其颤抖的睫毛和眼皮。“殿下,我、我……”容佑棠喘得说不出话,他对庆王的信赖深入骨髓,双目紧闭着,仰脸,慌慌张张把头埋进对方颈窝,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这样喜欢吗?”赵泽雍低声问。他缜密观察对方反应,左手忽然又重又快。“嗯……不,停下!”容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