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耽美小说 - 他家攻总是不让他装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7

分卷阅读147

    “你!”

出言不逊的小伙刚想骂人,看见说话的居然是岳漠,那眼神如刀子,冻得他把后面的话全吞进肚子。

卫冕了三届世锦赛盲拧的冠军说你垃圾,你特么能怎么回?

最后经过讨论,裁判认定齐又涵的魔方处于“魔方未完全还原,通过一步大于45度的转动可复原”的情况,裁定齐又涵的成绩在原有基础上增加两秒,从5.93变为7.93。

齐又涵的优势荡然无存。

shit!

他紧了紧眉心呼出口气,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和调整,这个失误太不应该了,庆幸的是,不是DNF。

7.93,他还有希望。

他现在的三次平均是6.13,菲利克斯5.91,0.21秒的差距,看似不大,却不好追,他下一个魔方必须比菲神快0.6秒,才能把差距补回来。一眨眼就过去的事情,却是许多魔友一辈子都跨不过的坎。

齐又涵紧唇,燃烧起对速度的狂热追逐。

他告诉自己,万事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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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去看巴西世锦赛的视频,可以看到决赛不是一起比的,是有先后的,一般是一个比完另一个再比,交错的。

德国选手塞巴斯汀其实是专练四阶的,目前四阶平均世界纪录,突然有一天,他成为了第二个sub7的选手,魔友们都很震惊,经常这样调侃他“一直在迷惑对手,全世界都以为我在练四,是时候来一个暴击”。在他刷出平均6.81的成绩以后,菲神转发了Twitter,评论“sick”,实在是耐人寻味的一个词呢,究竟要翻译成6666还是弱鸡还是可怕还是恶心还是我好慌呢?

明天有大、惊、喜~

下面是破折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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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1.22

作者有话要说:  决赛选手共16位,大部分观众的目光都聚集在几位大神身上,随着魔方遮罩相继被打开,真正决定胜负的最后一轮开始了。

不过对齐又涵来说,情况并不秒。

他预判时并没有算出跳步骤的可能性,他可以选择多做一些步骤强制跳O,不过也有可能得不偿失,跳O并不意味着次次都能减少时间,何论有些公式他做得不熟。

啧,头疼。

纵横魔方圈七八年的老牌大神们,各个都是跳OP高手,新晋小生奥尔特南承焕在跳OP上也展现出了强烈的兴趣和天赋,想和他们斗,必须熟练各式各样的捷径公式才保险,可是这个魔方,齐又涵看不出……

有三成机会,能进6秒,一旦判断失误,手速再快也要上7秒甚至8秒,齐又涵估算了一下,强制跳OP失败的可能性占六成,赌不赌?

观察时间到,齐又涵放下魔方,咬牙,眼中一闪,狠狠拍下计时器。

几秒的还原时间看似很短又十分漫长,齐又涵还原到一半时,冠军争夺者菲利克斯,奥尔特,塞巴斯汀纷纷还原完成,观众已经把他们的平均成绩计算了出来。

麦兹·沃克,7.88。

塞巴斯汀·维亚,8.13。

奥尔特·艾森,7.70。

南承焕,7.72。

菲利克斯·曾姆丹格斯,6.73。

齐又涵前四轮14.56,5.52,4.94,7.89。算起来,他的最后一个魔方要少于6.77才能超越为第一。

当然短短几秒里,没有多少人能算清这个数值,齐又涵自己也不清楚他得多块。

此时,齐又涵的计时器已经超过6秒。

岳漠在底下观赛,心都揪紧了,拳头放在身侧,攥得指骨泛白,手背上清晰可见绷紧的经络,干燥的手心里也出了一层汗。他仿佛落入不同次元,眼里只有齐又涵,其他声音一概听不见。

然后,岳漠的呼吸屏住了。

齐又涵拍下计时器,显示屏上的数字终止,现场响起混合着惊叹和可惜的浪潮。

比赛结束了。

一时间,嘈杂和纷扰的讨论声熙熙攘攘,重新挤入岳漠耳蜗。

兴奋的尖叫,遗憾的吼声,掌声祝福声安慰声,全都混杂在一起,反而什么都听不清。

齐又涵抬头看成绩,收紧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在看到成绩的那一刻,才缓缓呼出口气,忐忑地望台下,找到岳漠后期待地看着他,好像岳漠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告诉他,他究竟有没有拿到梦寐以求的冠军。

然后岳漠笑了,笑得很浅,齐又涵眨眨眼,叹一口气,也跟着笑了。

选手们一同起身,奥尔特,还有第一次见面的菲利克斯都给了他拥抱,齐又涵心想,我也是抱过菲神的人物了,曾经那么遥远,只在魔友的赞扬崇拜中出现的大神,现在近在咫尺,魔方比赛还真是玄妙,充满惊喜又令人期待。

此时此刻,齐又涵并不知道,他和菲利克斯的拥抱开启了“魔方圈双雄争霸”的时代,从此以后,菲利克斯同他的激烈争夺持续了好几年,他们互相超越互相追逐,魔方世界纪录被不断刷新,中国速拧在世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带动了更多中国天赋选手不断进步,为魔方比赛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2017年法国魔方世锦赛所有项目在日落的余晖中落幕,颁完奖,齐又涵手里拿着一大叠现金,数也没数,一股脑全塞进了岳漠包里。

岳漠背着个大书包,本来里面塞了四十多个魔方,现在又撒下一大把现金,齐又涵拍拍书包,又把书包挂到岳漠背上,一把抱住了他。

头枕在岳漠颈间,喉口滚出压抑的抽吸。

岳漠摸摸齐又涵后脑勺,换来齐又涵一句“别动,让我靠会儿”。

七月末的巴黎同上海一样炎热,岳漠穿着一件薄T裇,齐又涵身上的热气沿着他们相贴的身体源源不断辐射而来,岳漠说不出的燥热。

逐渐的,肩膀的棉衫一点点被晕湿,他仿佛听见了泪滴滚落的声响。

炙热的,混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打在岳漠心上,让岳漠心疼。

一下下顺着齐又涵背脊:“哭什么?”

“谁哭了。”齐又涵在他肩膀上摇头,小幅度抽吸,好像这样岳漠就不会发现异常,但开口时,明显听出了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