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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瞪大了双眼,坐起身来,酒醒了大半,通红著脸颊,想要往後退,却又有把柄在他人手中。顾祈樾不理他的诧异,直接贴近身去,吮咬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耳蜗中,引得他眼神离迷,身子颤动。低头去索吻,巧舍侵入口腔在上颚打著圈,很快得到这人的回应,尤迦律跪起身子环抱住他後颈,喉间发出软糯的呻吟。“敢叫我混蛋,是想被好好调教麽?”说完不等他回答又吻上他微微红肿的唇,手掌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著他微弓著的後背,在几个xue位轻轻按摩,又逐渐向下,到达股间,轻轻揉捏,听得这人抽一口气,一下按到股缝间的嫩xue上。“啊!”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到,立刻低喊出声,又觉得sao热难忍,扭动著身子不知作何反应。顾祈樾更加放肆地在xue口按摩,同时舔舐著他的脖颈和耳背,并一路打著圈向下,留下一串水印。在肚脐处稍作停留,耐心地在肚脐下地一小块地方上流连打圈,就是不向下,薛子言觉得像被无数蚂蚁抓咬,不禁呻吟出声“不…不要…”,手指插入顾祈樾发间,抓得他生疼。立刻含住那粉嫩无毛的玉茎,手指依然在xue口抚弄,一丝黏糊的体液从xue中涌出,缓慢地挤进一指。尤迦律只觉得感官刺激到极点,险些立刻射出,下体被温热的熟软的唇舌包裹,一下下地吮吸,後xue酸胀燥热,心神想被尽数攉取,脑子一片空白,下体剧烈跳动几下,几串浊液射出,身子一软瘫坐在床上。“这样便不行了?”顾祈樾咽下带著腥气的jingye,又意犹未尽地把棒身上的玉液也舔舐干净,这yin靡的画面极大地刺激著尤迦律的神经,未完全疲软的玉茎又是一跳,再次坚硬起来。轻笑一声把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粉嫩湿润的後xue羞涩地半张著挑逗著顾祈樾的眼睛,纤长的手指挤进xue道,轻轻刮著内壁,小范围地打圈,不等他呻吟出声,又挤进一指,“啊!不要!痛……”吸一口凉气,尤迦律觉得几分刺痛蔓延开来,不禁xue口一紧。“乖,忍一下。”说著又去用指尖刮内壁,两指模拟阳物在xue道进出抽插。很快一丝隐秘的快感从菊xue深处涌出,尤迦律挺起身子,轻呼一声。☆、4萧郎缘非陌路人(3)h手指继续在密道内探索,摸到一个圆润的小突起,加大力度刮弄那点,尤迦律立刻高高挺起身子,口中呻吟得乱了节奏“祈…祈…不要…不要那里…好麻…”“哦?哪里?这里麽?”说著又坏心地去更大用力地戳弄,更加趁此再探入一指,三根手指在密道中不停探索,著重攻占那一点突起,引得尤迦律又射了一次,口中更是胡言乱语起来:“嗯…啊…啊…祈…祈…不…要…不要啊…啊……”“不要麽,那算了。”说著竟抽手就要转身,果然手臂立刻被人抓住。“祈…祈…嗯……”抬起他下巴,见他眼中弥漫著晶亮的水珠,水弯弯的大眼竟带著乞求,“想要便求我。”,说著又去挑逗那已经射了两次才刚疲软的粉嫩。“嗯……祈…要…要……”“还有呢,我说的是‘求’我。”“求…求你…祈…我要…要……”初次见到这样带著娇羞又透出yin荡的眼神,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小妖精!”扶著硕大紫红的roubang一下挺进半根,过分紧致的xue道虽然分泌出不少yin液也难以进入,紧固的痛感让他吸进一口冷气,差点泻出。“乖,放松。”又在他几个xue位按摩一阵,帮助他放松,总算是全数插入,一时不敢动弹,拥抱了一阵,指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发间梳捋著。“可…可以了…”尤迦律声细如蚊,头深埋在他颈窝里。“哦?等不及想要我麽?”说著缓慢地抽动著,故意在那一点突起加重摩擦,惹得身下的人娇喘连连。尤迦律只感到xue洞充实酸胀,一丝丝快感急速升起,蜜汁不断分泌,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一点被深深研磨,说不出的快感从xue口传达到脊柱蔓延到全身,已经射了两次阳物在那人的小腹上摩擦又有抬头的趋势。呻吟著玉腿缠上他的腰,後跟勾在他腰窝,每次深入都被带著头後仰,露出迷人的喉结随声带颤动。“额…啊…嗯…嗯…祈…祈…好深…啊…”止不住呢喃他的名字,平日的矜持廉耻全部抛弃,指甲陷入他背部抓出一道道血痕。背後的轻微刺痛刺激著更敏感的感官,顾祈樾逐渐加快,深深浅浅地一下下撞进他身体里,胀大的rou茎上筋条张狂,顶端的小孔分泌出灼热的汁液,每次都贯穿到最深处,在那点隐秘的突起上耐心研磨,感受著湿热的密道像小嘴一样吮吸著他的硕大,每次抽出都紧紧地吸引著他,每次插入又像被狠狠挤开颤抖著求饶。“珩…”低沈的声线比任何药物都催情一般让身下的人呼吸一滞,头紧紧埋在他胸前,自从娘亲离世,便从没有人这麽唤过他了。迷醉的夜色中氤氲著nongnong的情意,这一夜的yin靡一直持续到满月升高,尤迦律因体力不支昏沈沈晕睡在他怀中。……☆、4萧郎缘非陌路人(4)第二天真是日上三竿才懒懒地睁开眼睛,一下发现自己枕著那人的胳膊,正对上他墨黑色的瞳孔,“你,你怎麽还在!”“昨晚可是知道知道皇上赐婚,所以吃味了?”脸色立刻绯红,又缩进被子里,“是又如何了?”“为何?”“馨瑶公主花容玉貌又天资聪颖,我钦慕她已久,不行麽?”“哦?那便把馨瑶留给你,我要愚钝皇帝换个别的公主许配给我也可。”“你敢!”语音刚落便被拥入炙热的怀中,心中泛起片片暖意。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起身,探子早已等在门外,脸色少有的沈重。顾祈樾听完这些天来的报告,不禁脸色发黑,眼神狠厉,飞身上马一扬鞭直接在深宫中驰骋起来,引得几路经过的宫人人仰马翻。那桀骜又愤怒的身影让尤迦律眉头紧锁,这人怕是亦有自己的难事的罢,怎能要求人家同自己一般时刻温和。赶到华乐坊只见得满地狼藉,桌椅酒具散落一地,更有不少血迹在地上还没干涸,刺激著顾祈樾的眼珠,青茫垂著头候在一边,“昨晚宾客正多的时候,忽的冲进十几个著黑衣蒙脸的汉子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砸,惊得客人姑娘都跑了,弟子们出来阻止也被打得头破血流”说著狠狠地握拳往桌上一砸,“也不知是怎麽知道昨天门里都去了南山修身禁食一天,防卫正是最疏漏的时候。”“知道是什麽人麽?”“没有线索,华乐门向来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