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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唐辰就不需要抛弃炳联来救他了,比起炳联,如果他死了的话唐辰是不是就不会那么伤心。“我知道你喜欢炳联,老大,但你为何要选择我。”泪水从眼眶滑落,本该会落在蓄着的胡子上,却被那纤细的手指及时擦拭,难得温柔的举动让阿萨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苍玄和默罕常常说自己为唐辰付出了太多了,这样没有回报的爱完全不值得,但他有时真的很想回答,他只是在赎罪罢了,为此不管任何代价他都可以付出,哪怕这代价是他的性命。“这个问题我以前都没有正面回答你,因为炳联不让我说,”唐辰抚摸着阿萨微卷的发梢,道:“说出来可能有些残忍,但其实我本来是想先去救炳联的,但炳联却求我,让我先来救你。”阿萨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唐辰,嘴唇颤抖着问:“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炳联都是傻瓜,炳联看不清我对他的好感,而你却看不到炳联对你的爱,这样狗血的三角恋你让我如何说得出口,最好的方法大概就是逃避吧。”其实在炳联死的那一刻,这一些纠缠都应烟消云散,唐辰甚至想过解散组织,直接回国,但他没想到阿萨因为这件事情,渐渐喜欢上了他,甚至愿意放弃继承权来挽留他留在中东。“我真是一个卑鄙的人,明明早就应该告诉你真相,但却为了打开中东的军火市场故意隐瞒着你,隐瞒着炳联对你的爱,我是个把死人都算计在里头的混蛋,从头到尾这不过是一场骗局,我只是在利用你而已。”唐辰的解释阿萨相信,他知道他的老大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只是他早就知道了,当初他的哥哥就告诉了他,唐辰的动机很不单纯,他很可能被利用了。“就算你利用了我,那又如何,我的爱也许缘起于愧疚,但在之后却不单单只有愧疚,更多的却是一份习惯性的依恋。”因为被唐辰下了肌rou松弛剂,阿萨勉强动了几根手指,放在唐辰的手上,笑着说:“我喜欢的不是现在的唐晔,而是一开始印象中那个到处维护我的唐辰,既然【唐辰】已经死了,那么就让我追随他而去吧。”“……”唐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阿萨这个人一旦倔强起来真的让人有些束手无策,也许他真的应该将阿萨的记忆消除,不然这就像是一个死结,一辈子会折磨着阿萨与自己。“老板,婚礼开始了。”無走了进来,瞥了瘫软在床上的阿萨一眼,不动神色地给了个手势,唐辰知道阿萨有自己得计划,却不清楚無和阿萨有交流,也就没放心上,只是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一切按计划行事就行,我等下出去迎接我们的新娘,你帮我把阿萨催眠了,最好能睡上一两天,省的他折腾。”無很少说谎,甚至说谎时会有些脸红,但是在唐辰眼中無的表情依旧是那般冰冷,比起人更像是仿真的机器人,不得不说,唐辰没有选择破妄之眼是个错误的决定,他太过信任無了,以至于长时间的被催眠都不自知。“你放我走,只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比起对待唐辰,阿萨对着無的时候语气明显不善了许多,他的心思十分细腻,自然看出了無对唐辰用了一些小手段。“约定?让我想想,貌似是有的。”無的手指抚上阿萨的额头,一丝蓝芒渗入头骨之中,阿萨打了个冷颤,眼白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既然你想要为老板牺牲,没问题,那就作为我的第三个宿体吧,我将灵力的种子种了下去,等待着来年它再度发芽。”---------唐家和公输家的婚礼非常盛大,来的不单单是官商两界的巨擘,更是有不少隐世家族的来客,这些人虽然不怎么出世,但是真要比起来也不会差四大家族太多。公输玲的美让人有惊艳之感,即便是隐世家族那些不染红尘的仙女们也自愧不如,也有不少人想公输家竟有如此绝色,难怪藏在家中,不然恐怕帝都所有的世家子弟都会疯狂追求,哪里轮得到唐琛那小子。唐琛虽然说长得不差,但是站在公输玲旁边,还是给人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不过他本人倒是不在意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甚至不去看新娘倾城倾国的美貌,只是不停的嗅着鼻子,似乎在空气中寻找着某个人的气味。“你是狗吗?”听到这个声音,唐琛的脸上泛起灿烂的笑颜,也许也是太过兴奋了,他不顾唐家族老的呵斥,直接从台上一溜烟跑了下来,想要扑向唐辰,却被無一个胳膊扯住撩翻在了地上。“唐晔,你想要干嘛?”四周的死士蠢蠢欲动,却被公输商用眼神制止,他看着唐辰,也懒得保持以往淡然的风度,冷笑着说:“现在要动手就是和我公输家撕破脸皮,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吗?”面对公输商的威胁,唐辰满不在乎地回道:“公输家我自然不敢得罪,只是我和公输小姐有过约定,要帮助她破坏这场婚礼,人家根本不喜欢唐琛,都是你们拿她的性命逼迫她的。”“玲儿,你记得曾经对我做过的承诺吗。”公输商看了公输玲一眼,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充满了杀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个窝囊的父亲求情,自动放弃了家主的位置,他早就把这个贱人杀死了,哪怕折磨她一千次一万次也抵不消公输玲害死他母亲的仇恨“哥哥,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一句话吗?”公输玲嫣然一笑,让在场之人都是一阵目眩,只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是浑身发寒:“阿姨为了救我而死,所以玲儿以后都会听哥哥的话,如有违者,天诛地灭,可是哥哥你可曾想过,阿姨当初落水真的是为了救我吗。”或者是为了淹死她,但却反被她推进了湖中,接下来的事情众人已经不敢想了,有些慌乱地退离了公输家的人,他们知道接下来是真的撕破脸皮了,公输家可能会直接动手。只是唐家早已想到这点,当公输商下令的时候,在场的死士都是纹丝不动,似乎完全无视了公输商。这一刻即便冷静如公输商也是变得颜色,骇然地喊道:“怎么可能,我得布置怎么会有问题,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呵呵,不是我们做了什么手脚,而是你们的死士已经叛变了,至于为什么,你可以问问你的老爹。”只有公输家的嫡长子才能命令死士,当唐辰把当初发生的事情告诉洪家那个颓废老头,也就是公输商的父亲公输鸣时,他只是疲倦地回了句,去做吧,这是公输家欠玲丫头的。“是他!!”公输商快要咬碎了呀,眼睛充满了无数的血丝,他千算万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