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见过面,你好自为之吧。”宗政木留下这番话,秋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直到确定秋烛离开宗政家之后,他才安心的回到前院去。宗政夫人身体抱恙,早早的离开回到自己的侧院里,刚进房间,还未休息一下,便发现梳妆台上压着一张纸。心觉奇怪,暗中抽过打开,只见里面只写了一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一见到这句,宗政夫人神情猛然大变,环视四周,慌慌张张,似乎一下子便看透了这句话身后都蕴含的东西。“夫人,洗澡水好了,可以沐浴了。”丫鬟恭敬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宗政夫人故作镇定,将纸塞入袖中,打发道“先下去吧。”“是……”丫鬟一离开,她便推开窗子,外面漆黑一片,并无半点人影,随即又立刻管好,转身坐在桌旁仔细的研究起了那张纸条。秋烛躲在屋顶上,在她管好窗户之时,又瞧瞧的下来,透过门窗看着里面的情形。宗政夫人眉头紧促,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正是当初他所听到的小盒子,上面的木盒纹路很是熟悉。打开小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根小小的毛笔,笔头毛量比起一般的笔来说偏少了许多,软软的并不适合书写。笔杆上似乎还刻着什么字,但是光线不强,令他难以看清。“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宗政夫人的口中反复的念着这一句,随后又轻轻叹道“难道你做了鬼也要回来警告吗?”如此听来,宗政夫人似乎和乔家的人很有交集,却不清楚到底是敌是友。但是那根毛笔,应该是乔家之物,甚至是寻非之物。这个盒子是为求寻非平安所做,乔家上下在用的不过就是寻非一人,宗政夫人和寻非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大概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宗政夫人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秋烛心想她若病发,必定招致众人前来,现如今还是先行离开较好。果不其然,咳嗽声传出,外面等候的下人便闯了进来,宗政夫人捂着嘴将纸条塞进了衣内“夫人,今日不是喝了药吗?怎么这么快就发作了?”咳嗽声愈发剧烈,秋烛正要离开,却见宗政夫人脸上直冒冷汗,大概是身上疼痛所致。他很清楚蟾毒发作之时的情况,那种疼由骨头里散发而出,如同千万根小针刺在人骨上,并且浑身发冷,令人痛苦不堪。但是宗政夫人比起他师父,却有轻缓了许多,但是相信此时毒发并不好过。“没事,出去吧。”宗政夫人忍着疼痛挥挥手,丫鬟只能听命的退出去。宗政夫人缓缓的迈向书桌,拿起纸笔,写了什么东西。又带着写好的纸条走向窗边,秋烛稍稍侧身,只见宗政夫人并未开窗,只是将纸条从窗户的缝隙中递出去,似乎料定了窗外有人,随后转身又往屏风后面走去。第94章乔家谜案(19)拿过纸条,坐在庭院的屋顶上,印着月光还能看清纸上的字迹: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宗政夫人猜出了他的来意?而且她知道乔家的事情,这是在提醒他什么。“老爷,夫人的病又发作了!”刚才的丫鬟此时匆匆带着一群人过来,宗政家的三父子全部一脸焦急的赶来,宗政夫人从屋里走出来,听着声音像是缓解了许多“你们怎么突然都来我这小院了?”“娘,下人说你又发作了,不是今日才喝了药吗?”宗政木焦急的上下察看,宗政夫人除了脸色苍白,一切都显得安然无恙“听风就是雨,我正准备休息,你们父子却赶来打扰。”可见这个宗政夫人在宗政家的地位,显然是很受尊重和爱护的。“我就让你别再住这里,晚上若是不舒服,难以照料到。”宗政越唉声叹气,江湖老手却显得如此的无可奈何。“这庭院当年不就是你为了让我一解思乡之苦而筑的,如今我住这儿有何不可?”宗政夫人声音尽显病弱,但无处不显示着她的娇贵“都回去休息吧,下次小晴若是再敢乱说话,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就在他们转身离开小院之时,秋烛脚下的一颗碎石滚滚落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谁在那里?”宗政夫人心里一急,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人?”宗政木一言不发,但是宗政山却朝屋后走去“阿山,你是要做什么,怀疑娘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阿山不敢。”宗政山是宗政家的少当家,但是此时却恭恭敬敬,深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母亲。“你们若是有怀疑,只管搜,不要打扰我的休息。”声音不亮却掷地有声,转身便往屋里走去,留下的几个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宗政木盯着刚才怀疑的方向,他知道是秋烛所为,却不知道为何母亲如此护着林秋烛,现在若是告诉父亲和哥哥来人身份,只怕母亲会大动肝火。在驱赶了所有人以后,小院终于安静了,宗政夫人走回房间,发现窗户边上的纸条不见了,打开窗子,轻轻的叩了两下。“若是还在,可否与我见山一面?”话语中满是哀求,过了好一会儿无人应答,有些失落的转身回去,却听见了“叩叩”两声,回过神来,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房上下来。宗政夫人原以为是一位前辈,却不曾想是一位看似比自己的小儿子还要年轻的男子,手里还拿着自己写的纸条。“我并无恶意,只想问你为何会留下那张纸条?”她将秋烛写的纸条递过去“怎会知道这句话对我的意义重大。”秋烛浅笑摇摇头“我并不知这句话对夫人的意义,夜探宗政家也是实属无奈,还望夫人见谅。”“你年纪轻轻,难道以前和乔家是熟识?”夫人猜想,若没有交情,怎么会为了乔家来此。“那么夫人和乔家是故交?”他扫了一眼桌上的小盒子,宗政夫人也察觉到了秋烛的意思“多年不见了。”“只是多年不见的故交,夫人为何方才要出手掩护我?我猜大概是沾了已故乔家的光。”若非宗政夫人察觉出秋烛和乔家的联系,怎么会帮一个面也未曾见过的陌生人。“不管是敌是友,但是能为了乔家而来的人呢,想必也并非恶人,请坐。”她完全没有应有的警惕,似乎对于与乔家有所关联的人都十分信任“乔家之事发生多年,你又年纪轻轻,怎么会关心起这件事情来?”“有些事,我定要查清楚,之前听说夫人手中有一个乔家的木盒,心想若是夫人和乔家认识,说不定可以知道一些线索。”一直到现在他才得以近距离看着盒子里的毛笔,细长的笔杆上,刻着却是:煜非百日。心里一惊,这个笔是寻非的,“煜非……”“这笔是煜非百日,一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