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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和早上他“压”着单斯远醒来时看的的表情可不是一个等级。那一刻,田小守不禁想起因为要进军网红界而在前辈指导下恶补的狗血总裁文。完了,单斯远这不会是要让哪些不知死活的人消失了吧?嘤嘤嘤,他好想吃块瓜看个热闹啊!☆、第3章第三章世事总是不能如愿的,田小守被丢在了地铁口,只能看着载着单斯远的车消失在这川流不息中。在彻底看不见车后,停留在田小守脸上因为没能看热闹的失落也跟着消失在街道的嘈杂中。惬意地伸了个大大懒腰,田小守愉快地走进地跌站,他还有五个兼职要辞职,今天时间挺紧的。另一边,木林森提到了保证安全驾驶下的最高车速,很快他们就回到单家本宅。单斯远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三楼,他弟弟单斯墨的卧室。等田小守辞去四个兼职已经下午四点,他又戴上了那副傻气的平光眼镜,因为地铁的拥挤头发已经凌乱起来,小马甲被他脱下来随意系在腰间,裤脚、运动鞋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泥泞。没办法,单斯远替他鼓捣的这一身太扎眼了,妹子偷拍他也就算了,还有汉子朝他这边挤过来,不过奇怪的是还不等那几个汉子靠太近就被人流挤开了。好几次下来,田小守才发现有几个一直跟着他的人。趁着下车人多,田小守还手贱地去戳了戳其中一个人的胳膊。我擦,这么硬的肌rou也是厉害了,嗯,还是单斯远那种薄薄的一层肌rou戳着舒服。到了最后一个兼职的咖啡店,领班见到田小守气得差点想给田小守一个大嘴巴子,试问作为一个颜控,天天看见有人“暴遣天物”是什么心情。而田小守却看着抓狂的领班无聊地想到,要是单斯远看到他毁了造型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工作日店里人并不是很多,田小守突然辞职让领班有些担心。即便最后田小守再三保证自己是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到时候领班只要等着在咖啡馆对面大楼的大海报上看见他就好了,领班还是再三劝着要不要缩短兼职时间,一周两天也可以。这里离大学城也不是很远,有些大学生也会选择来这边做兼职,当初田小守就是因为领班的一些私心而被破格录用的,所以换成兼职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可是田小守还是拒绝了,他以后会有多忙他不知道,但他绝对会让自己变得很忙很忙。最后田小守拿着工资条和两大包面包边走了,田小守刚来b市时,时常为了等工资每天只吃一顿饭,或者一顿掰成两顿吃。领班知道后每天都会让田小守带两包面包边回去,这种善意对田小守而言恰到好处。这一片因为地势较高没有积水,田小守在店里清理完裤腿和鞋上的泥巴,刚从后门出来却被两个墨镜小哥拦住,说单总希望他赶紧回本宅。田小守让墨镜小哥先等他两分钟,赶紧跑进小巷,在拐角的一个角落停下。那里窝着个流浪汉,大夏天却一身肥大的黑衣黑裤,连脚边的帆布包都没有一点杂色。那流浪汉好像知道田小守要来一样,直接向田小守伸出了手。田小守笑笑,拿出餐巾纸重重拍在这不怎么干净的手上,将两包面包边和早上要张姨打包的三明治全部放在帆布包上,说道,“以后我不在这儿干了,你要是想我了呢,记得以后多看看广告牌啥的哈,对了,现在要不要我先给你签个名,马上就会变的老值钱了!”那流浪汉冷哼一声,甚至都没有抬头看田小守一眼,将餐巾纸随手丢进帆布包就开始吃面包边,田小守也不在意。他第一天在这咖啡馆上班,这人就在这个转角窝着,同样是饥饿的人,要是看着田小守捂着胃从这边走流浪汉就会扔给他不定样的东西,有时是苹果香蕉有时又是饼干牛奶。而等田小守工作稳定下来后,每天下班都会分给流浪汉一包面包边。人与人的关系很奇妙,自从进了趟局子,田小守也算体会了把人生的酸甜苦辣,真的不再傻逼到容易轻信别人了,可无论是领班还是这流浪汉都让田小守觉得他来这个城市是正确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遇到了单斯远,有了单家虽然不是百分之百能达到他想要的,但至少他能把想法变成行动了。跟着墨镜小哥们回到单家,田小守都有些饿了,早饭吃得再饱也抗不过他中午没吃饭啊。“哎,早知道就在咖啡店吃点什么了。”反正散伙饭什么的,领班应该不会找他要钱。这句话刚好传进了刚打开门的木林森耳里,面瘫的脸上都有了一丝波动,田小守立刻注意到了,兴奋的想要掏手机拍下来,可单斯远叫了他,田小守只得“依依不舍”看着木林森一步三回头得往屋内走去。于是特助木林森在自己海马区默默记上一笔,有时间一定要带田小守去看看脑科。“哼,哥,这就是爸爸要你娶的人,就他看林森哥的眼神,你确定你头上不会什么时候变绿?”傲慢又慵懒,甚至带着撒娇的意味,单斯墨靠在单斯远怀里坐在床上从下到上打量了遍田小守,“管家,记得这人出去后给我换个地毯,鞋子上沾着的是什么东西。”“不是这人,小墨,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他叫田小守,是许清音的儿子,也是我的合法伴侣。”单斯远语气挺无奈的,但这才是单斯远真正的宠溺,和早上对田小守展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许清音的儿子我干嘛要记住,不过哥你那么讨厌许清音,干嘛要答应爸爸的要求啊!”单斯墨听到许清音这个名字连说话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度,话是对单斯远说的,可单斯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却是看着田小守,毫不掩饰他的轻蔑和厌恶。“单总选择和我结婚的理由想必单总已经和二少您解释过了,至于单总讨厌我母亲这点,我相信以单总的胸怀不会被个人情感左右而影响他的计划。”田小守对着单斯墨的挑衅始终温和微笑着,倒不是他不在乎,只是觉得单斯墨跟只因为小鱼干被抢了而炸毛的猫一样,而且他这身份让他怎么“在乎”呢?“呵,你倒是很明白嘛,怎么?觉得傍上了我哥这么个金主腰就能挺直了?你知道许清音那个恶心的女人对我mama,对我哥做过什么恶心的事吗?”单斯墨带着好几箱礼物想回来给单斯远,但一进家门管家却告诉他,单斯远和田小守去领证去了。气得单斯墨直接开始砸东西,单斯远接到电话时单斯墨“刚好”因为花瓶的碎片割破了脚。而此时要不是单斯远半抱着单斯墨,单斯墨绝对会不顾脚伤站起来直接给田小守一拳。这下换田小守不明白了,他mama还和单斯远认识吗?嗯,从年龄看好像也不无可能啊,但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