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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翻,觉得好奇,趁Aaron上班的时候偷偷地研究。也许在某一页有什麽暗号,也许在某个角落有什麽标记……没有,什麽都没有。日记本空空的,唯一线索就是那个大白兔的图案。这个图案到底是什麽意思?部落图腾吗?隐藏的地图吗?还是什麽印章?冥王若有所思地摸著那图案。魔胎取出後,苍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可以自己吃粥了。“给孩子想好了名字不?”孩子他爸斯利亚坐在床沿,捏捏苍的手。苍的疼痛渐渐消散,斯利亚也跟著一起恢复了精神。“什麽名字不名字的!”苍红著脸瞪了斯利亚一眼。“哈。”斯利亚亲了苍一口,“你没事就好。”暖暖的鼻息吹在苍脸上,把苍的脸越烤越红。斯利亚勾起苍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软糯的舌温柔地钩缠,苍含著斯利亚轻轻舔舐,舌尖交错著滑过,又念念不舍地摩挲向对方索取更多。这个才是苍,他爱的苍。斯利亚忘情地吻著,曾经有那麽一刻,他以为会永远失去他。“斯利亚。”苍摸摸斯利亚的脸,“你瘦了。”苍并不知道奴隶分担疼痛的事,在分娩痛楚的折磨下,斯利亚几天内也憔悴了不少。斯利亚并不打算解释,亲著苍的脸:“你也是。”“咳咳!”模范丈夫达克瀚实在看不下去了,拿著粥站在门边问,“需要关门不?”房间里的夫妻俩牵著手,满脸通红。赛尔和Aaron请的假到期了,眼看苍渐渐恢复,俩个养家糊口的男人便安心回公司,公寓里剩下米虫冥王依旧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吃饭。当然,米虫也不是白当,冥王至少还是有自觉的。苍清醒的那天,他沾了些魔胎牌高级墨水,在苍的身上写了些字,又朝斯利亚他们虚画了几笔。“你这是干什麽?”当时Aaron不解,“冥王的亲笔签名?”真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异界之王,连字都写得那麽个性,真是练得一手好狗爬。“画咒。”冥王撇撇嘴,看著众人一脸迷惑的样子,换了个通俗的说法,“驱鬼,保平安,就算出了结界,那些东西也不敢再附上来,懂了不?”众人恍然大悟,心里感叹原来这个冥王还是个神棍!冥王苦著脸,觉得自己好像在与小朋友们探讨高深的学术问题。不过,这样的话,就或多或少能防范一下了吧?虽然冥王不清楚那些人到底在谋划著什麽,可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魔胎出现,恐怕那些人也没预料到吧?遍地撒网的结果居然意外地发了芽,不过嘛,很可惜,这个芽发错了地方。他们肯定会有下一步行动的。冥王没法预料他们的行动,甚至没有想到,不久後的某一天,危机居然自己找上了门。ENDIF☆、第六章执念第六章执念赛尔的事业很顺利,几番接待下,贺老决定买下那楼盘。是的,整整一栋。他妈的,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一出手就买一栋。该不会是做员工宿舍吧?这堪比五星级宾馆的宿舍啧啧,当员工的真是幸福啊。合同摆在桌子前,贺老与赛尔正在讨论具体事项。赵高偷偷提醒子浩:“记住了他的气息不?”子浩是狼妖,对气息敏感,刚见赛尔就已经觉察出他不是人类。不是人类,可又不像是妖怪,这个叫赛尔的家夥到底是什麽身份?“子浩先生,你看看这一条项目需不需要修改?”大买主贺老招呼。经济顾问子浩先生很尽职地上前,参与到讨论中。赛尔偷偷观察这个经济顾问。面容清秀,黑黑的眼眸像是幽深的井水,左脸的泪痣看起来就像一滴无声的泪。子浩觉察到视线,抬起眼对上赛尔。那一眼,像一道无形的刀刃,割得赛尔浑身僵硬。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赛尔回到公寓直扑进达克瀚怀里。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气息,达克瀚抬眼望了一下楼梯。Aaron住的小区非常高档,楼梯虽然很少人走,却也整夜灯火通明,无论吊灯还是扶手都非常华丽,还有一些油画挂在墙上装点。还没到保安巡逻时间,豪华的楼梯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走动。咦,错觉吗?达克瀚关门的时候,子浩偷偷从楼梯拐角现身,冷冷盯著紧闭的大门。夜里,赛尔心事重重地翻来覆去煎烙饼,一直思索子浩这个经济顾问。那家夥的气息有点怪,好像不是人类?奇怪了,是魔族吗?不可能啊,感觉不对,不可能是魔界过来的人。那他到底是什麽?难道是我多心了吗?模范丈夫达克瀚按停他,凑过去亲了一口:“在想谁呢?我吗?”“哼!才没有!”赛尔翻过身背对他。达克瀚轻轻摸上赛尔的腰,一路滑下大腿:“怎麽,发脾气了?”“没有!”赛尔被摸红了脸。“最近工作还好吧?”“嗯,签了个单子。”“哦。”“达克瀚……”“嗯?”“你别乱摸。”赛尔屈起腿想夹著那不安分的手,无奈那只手就像条泥鳅,又滑到小腹上。“老婆的身子也摸不得吗?”达克瀚伸手重新摸进赛尔的胯下,隔著裤子抚弄。“呃哈!谁是你老婆!你才是老婆!”“好好好,我是你老婆。”达克瀚温柔地笑著。“呃别摸那里……”赛尔满脸通红,伸手抓停达克瀚。房间里就他们俩,斯利亚已经过去与苍睡一起了。俩人的时候,再也不必掩饰渴求,赛尔能感觉到达克瀚忍耐已久的坚挺正贴在自己臀部上,guntang得像一根粗长的火炭。达克瀚摆动身子,轻轻用胯下磨蹭赛尔,灼热的鼻息吹在赛尔脸侧:“赛尔,我们好久没做了……”“什麽……做不做的……”赛尔语气软软的,魔界皇子的贵族脾气使他极力维护自己的面子,对於这些太过明显的问题,一般都不会作出明确的答复。达克瀚太了解这个别扭的皇子,不再废话,直接把赛尔翻过来,搂著亲了上去。“这是第一天的。”短暂的吻後,达克瀚松开口。“这是第二天的。”又啄了一下。“第三天。”再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