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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没发现半点动静。完全封闭的墓室,看起来没人?难道说进来的四个人又出去了?不,不可能,一路上就只有往下的足迹,虞清可以肯定他们没有返程。那他们去哪了?虞清打手势,示意众人止步,又朝梁濂使了个眼色,俩刑警分散开,以包围形式逐渐向棺材靠拢,等看清棺材没藏人後,虞清才彻底松了口气。梁濂从地上捡起一张纸,这纸看上去像是笔记本上撕下的一页,涂涂划划地写了些字。“走,这里有水银,上拐角那看。”虞清一把拽过发愣的梁濂。“哦好。”梁濂手转了个方向,巧妙地回握著虞清。手心的温度提醒了两人的暧昧姿势,虞清瞬间清醒甩开梁濂。似乎再细小的碰触,也会烫得虞清满脸通红。梁濂递过纸的时候,指尖不经意感受到的体温。并排坐著,梁濂近在咫尺的鼻息……虞清心里乱哄哄的,偷偷往旁边挪了挪。“过来点,我快看不见字了。”梁濂的身子又倾过了些。虞清涨红著脸递过纸:“你要看就拿过去看吧。”梁濂怄气似的偏偏不接:“你看出什麽?”“这字体与龙椅旁的完全不同,看来不是出自Aaron之手。”虞清望向苍,“是他同伴记下的,与龙椅的提示一样,是某种机关的破解关键。”苍他们对於解谜破案一窍不通,只得各自牵著恋人眼睁睁地看著对面刑警们。赛尔一路奔波有点累了,达克瀚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一口:“睡一下吧。”赛尔缩在达克瀚怀里,没多久便呼吸绵长地睡了过去。虞清移开视线,梁濂正好又凑了过来:“你看,这几个字,巽艮坎…不就是八卦的卦象吗?”“嗯,这些字都被圈了出来。”虞清又往旁边挪远了些。梁濂不乐意了:“你能不能坐过来点?”“已经够近了。”“你拿那麽远我怎麽看?”“你要看就拿过去看吧。”纸再次递到梁濂面前。梁濂叹了一声,接过纸片,看著看著却冒出一句:“你在躲著我。”虞清不答,纸上的信息正好提供了一个掩饰,虞清有了个理由不必理会梁濂,低头专心沈思。空间里静悄悄的,苍不敢打断刑警们的思考,抬眼望了下斯利亚。斯利亚亲了苍一口,轻声问:“你不睡一下?”苍摇摇头,这种环境下他可无法安睡。只要破解了字条,也许就能见到Aaron了吧?Aaron,你一定要平安啊。苍思绪飘忽之际,对面的虞清一下子站了起来,接著梁濂也顿悟般猛地站了起来。两刑警目光一碰,梁濂正要下去,虞清一把拽住他:“下面有毒气,你留下,我去敲。”梁濂出其不意地在虞清脸上亲了一口:“没事,很快搞掂。”虞清被亲得愣在了原地,梁濂窃笑著,逃似地进了墓室开始敲墙……俗话说,睡觉也是一种休养。冥王睡了几次,却是越睡越憔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想必是在梦里费了不少脑细胞去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Aaron贴心地递上一瓶水和一只笔。冥王喝了水,拿起笔就要继续工作,嗅嗅空气,被烟味刺激,猛地打出个喷嚏,眼角瞄到地上的烟屁股,又扫到Aaron上衣口袋里藏著的烟。Aaron紧张地捂著口袋。“白…Aaron……哈嚏!”冥王揉揉鼻子,媚眼一瞪,“你吸完一根了?”Aaron这时也来了倔劲,冷笑一声:“我吸烟还要你批准?再说我又没把烟喷你身上,你紧张个什麽劲?”冥王硬著脖子顶回去:“吸烟对身体不好!”说著就要夺口袋的烟。Aaron一把抓停他:“我身体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麽关系?”“怎麽会没关系?我……”“咳咳!”元鹤子好心提醒。冥王不说话了,Aaron也识趣地沈默。元鹤子的视线定格在两人抓著的手上。Aaron触电般甩开冥王的手。在元鹤子炯炯的目光下,冥王又打了个喷嚏,泪汪汪地拿著笔继续在九鼎上标字。远坐角落的子浩忽然一愣,警惕地站起来望向入口的过道。元鹤子也感觉到什麽,抬手幻化出三尖枪守在入口边上。脚步声渐近,虞清与梁濂宛如幽灵,飘忽地从黑暗中闪身出来,元鹤子刚把三尖枪对准虞清,虞清同时抬枪指向对方。子浩与梁濂不动声色地对望,当虞清瞄到元鹤子旁边的子浩,脸色刷地变了。子浩,从秦朝开始一直陪伴夏杰的子浩,左脸上有一滴泪痣,像落下了一滴无声的泪。千百年,这只狼妖一点都没变,反而虞清与梁濂投胎重生,子浩完全没认出他们。身後传来一声惊呼,紧随而来的达克瀚与斯利亚脸色也刷地变了,俩人同时祭起魔法要攻,苍及时拦住:“等等!不要动手!”“苍,就是他们!”斯利亚狠狠盯著子浩。没错,就是他把自己弄晕带去大厦的。有种杀意一触即发。“你们都等等!”Aaron横挡在俩队人之间,“都冷静点!有什麽,等出去再说!”“Aaron!”苍的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悦,轻轻牵著Aaron,“你没事就好。”冥王扳著脸,不动声色地把Aaron拽离苍的范围。元鹤子扳著脸,不动声色地把Aaron拽离冥王的范围。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无比。元鹤子眼一瞪,冥王有苦难言,一脸委屈地瞄了Aaron一眼,灰扑扑地回岗位继续工作。众目睽睽下Aaron涨红著脸,有点不知所措。最先镇定下来的还是身经百战的虞清,他看出这当中肯定有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是现在的形势严峻,一团乱麻的事情就先丢一边,首要任务还是以出去优先,於是收了枪,沈声道:“你们找到了出去的办法吗?”元鹤子见他收敛了杀气,也抬手一翻把三尖枪化成青烟收去,坐到墙边朝冥王努努嘴:“他懂。”众人的视线夹杂了各种情绪,如锥子般扎向冥王。冥王谁也不看,一脸淡定地继续在九鼎上涂鸦,看似若无其事,额头上淌落的汗却诚实地出卖了他。冥王一个人忙碌的时候,众人趁机休息保存体力。见Aaron平安无事,苍也放下心来,靠著墙闭目养神。赛尔依旧缩在达克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