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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颂,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有个很重要的人在医院吧。”我瞳孔猛缩:“你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简单,你跟我出去,我就什么也不干;你不跟我出去,我第一个干的就是他。”“你是先哥的人。”他笑了一下,笑容略带讽刺。“阿汶,阿颂,你们怎么回事?”周爷站在门外皱着眉头。“周爷……阿汶他不玩。”“不好意思,我不舒服……”我轻声说。不能吸,直觉告诉我真的不能吸,可是瑾泽……不会,他们不会这么快下手,只要我出去马上把瑾泽带走就不会有什么问题。“……阿汶,你什么意思。”渐渐的,别人也注意到这里有情况,他们走过来,问:“怎么了?”周爷拿过峰哥手中的□□递给我,全场气氛都变了,变得很紧张。“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周爷说。在这的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而我只是一个鸭子,如今他们都吸了,可是只有我不吸……“阿汶,你就试试吧。”岩姐幽幽的说了一句,威胁大于劝诫。明明不会死……可是这种胁迫比威胁生命还要让人恐惧,还要难受。我知道,我不可以拒绝,因为如果我拒绝了,等待着我的是比死还要残忍的后果。我的手指发凉,身体一直在抖,可是我必须要平静,不能表达出我的不满。那个动作我见过很多次,现在轮到我自己了……把纸放在手心上,倒出三条白线,然后堵住一侧鼻孔,用另一侧吸进去。我不太适应这种方式,身体便哆嗦了一下。吸了二十几口后我开始兴奋,随着兴奋还有恶心,想呕吐的症状产生。我开始胡言乱语,我想摇头,想听音乐跟着摆动。低音炮一直在响,几个小时后,我的头更晕了,嘴里不停的吐白沫。我觉得我的喉咙特别干,像有东西卡在那……他们都在客厅里,只有我在厕所,在冰冷的瓷砖上翻来覆去。我很兴奋,很兴奋。吸毒会产生一种快感,你的神经会雀跃,潇洒到什么烦恼都会忘记……我很快乐,特别的快乐……快乐到绝望……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在零点之前发出去。。不过好感动,有你们这么温柔的读者,不催更,好温柔!再求票求评求收啦~么么哒!☆、Chapter56若是只吸一次,咬咬牙就可以戒掉。但是他们没有放我走,甚至连我的手机都没收了。我被绑在床上,是阿颂一直在看着我,到时间了就会给我注射。我不想看见他,可是只有他带来的东西才会给我快乐。但是我宁愿自己难受到生不如死也不愿意看见他!!我自己捱捱就过去了,可是随着次数的增加,戒掉就越来越难。当他的针管扎进我的血管中时,我缓缓的闭上双眼,流泪了……冷静的时候恨意总是填满我的心脏,消沉的时候它带来的快感却充斥我全身各处的神经,再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只有更浓的恨意,恨意沁到骨子里。我对我自己说,我一定会杀了他。一个杀人的计划在我脑中形成了,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会做到的。先是赵宏先,然后再是阿颂…………十天后,我被放出来了。我回家的时候黑子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看到我的时候还惊了一下。“你上哪去了!”他忙丢下手里的瓜子快步朝我走过来:“你去哪一定会跟我说的,连我都不会知道,那立哥肯定更不知道可是他居然都没问我你去了哪里!我让人找过你,但是都没有结果。”我心中冷笑一下,赵宏先都出手了,他的目的就是搞废我,那么他会让你找到吗?“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没事,跟他们玩了十天。”我没打算告诉他我都经历了什么,更不要说我的计划。我的计划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最好。“我cao……这么猛啊……你还能活着回来。”黑子搓了搓胳膊,声音有点干。“想什么呢,肯定是会注意的。”我笑笑。“可是我觉得……”黑子轻轻眯着眼睛说:“我真觉得做多了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这样……是不是吸毒了。”“没有。”我叹了口气,问他:“有没有吃的给我弄点,饿死了。”黑子给我煮了包方便面,我回了趟卧室把该藏的东西藏好。其实在我回来之前就找过道上的人帮我弄点这些东西,不然我怕在家里发狂的时候会露馅。吃完饭后我去洗澡,估摸着注射的时间到了,我带着针管和药就进浴室了。我进去之后把门锁好,然后把毒品拿出来,再用橡皮筋勒住我的胳膊,蓝紫色的血管马上就显现出来了。胳膊上还有前几次留下的针眼,我笑笑,然后把注射器里的东西推进血管中……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无比的快乐,无比的沉沦。那种感觉好像沉到了沼泽中,污滑的淤泥里有一条柔软顺腻的丝带包裹着我的身子随着我不断下沉……我看到什么?身旁的巨大的莲花根茎,深深的扎根在淤泥中,我仿佛看到了它圣洁的花瓣亭处在黑暗的森林里,盛开在污浊的沼泽中间,十方苦恶不能逼退它纯净的光。我则继续沉溺……到,沼泽之海的最深处……或许那就是我死去的时候。在这种圈子里沾了毒就戒不掉了,相反的我会有越来越多的毒友,这是无可避免的,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吸毒,我不和他们吸就是不给面子。这面子我必须给。可是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呵呵,这个自有人宣传。也托他们的福,我的新圈子被打开,在这我越来越吃得开了。黑子也知道了我吸毒的事情,他曾经也溜过冰,但是也就碰了那么几次,时间还隔得特别长,而且有了靠山之后他就不碰了,因为那个人不喜欢。别人都知道这点,所以也没人逼着他吸。以前有过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逼着他一起来玩,但是一周后那个人就没消息了。他问我:“为什么。”“……不为什么。”我收拾针管,推开他,然后向外走去。他一把拉住我,把我的袖子往上撸,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眼触目惊心。我把手收回来,然后说:“……对不起,别管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要的东西纯度越来越高,跟他们玩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我想过戒,也试过。但是毒瘾发作的时候身上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那种深入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