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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也没有溅出来。“宝贝可知这是什么酒?”季子木维持趴的姿势,“难喝的酒!”换做是别人,要么尴尬的转移话题,要么直接发怒,不过男人显然已经习惯少年时不时出人意料的话,继续从容淡定的说下去。“这是雪山冰果酿造的果酒,味道甘甜冰爽,有助于延年益寿,容颜不老,据说饮用此果酒日一杯且三年不间断可容颜常驻,不过雪山冰果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水果,十年才结一次果,而且通体透明,白如雪,要在雪山之上找出来几乎不可能。”“所以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有人完成的传说?”“不可能?”玩味的笑容从男人嘴角泄露出来,“宝贝以为这杯果酒是从哪里来的?又在地底下埋藏了多少年?“季子木瞪眼,“我怎么知道?”“呵呵,冰果酿造的酒是年份越高,它的效果就越明显,古典中记载,一杯百年的冰果酒可以抵上喝十年份的冰果酒一个月,所以就算明知不可能,依旧有许多人趋之若鹜的前往雪山,仅仅为了能拥有不老的容颜,然而宝贝可知道,又有多少人能成功的到达雪山?”“难道雪山离这里很远吗?”男人轻轻的笑道,“若只是远又有何难,想要前往雪山的所在位置,就必须通过佛城,然后穿过阴阳陆,这是唯一一条路,所以古往今来能够安全的到达雪山的人屈指可数,这冰果酒自然成了传说!”听男人解释完,季子木突然有几分了然。“这杯难喝的酒就是你从雪山带来的?”“当然……”男人说到这两个字时,带着笑意的眼睛朝睁大眼睛露出好奇之色的少年瞥过去一眼,在他一脸期盼中又补充了两个字,“不是!”季子木像破了个洞的气球,一下子干瘪了下去。少年憋闷的表情愉悦了男人,眼底的笑意变得更浓,缩进环绕在少年腰上的手臂,说道:“看来宝贝很希望这酒是爹爹亲自酿造。”“才没有!”季子木立刻反驳,像是怕说服力不够似的,他又补充道:“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个阴阳陆跟佛城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不是你又会是谁?”男人埋头在少年的颈间,低声的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季子木脸色一红,有些恼羞成怒。第一次,季子木的表情出现了另一种神情,罕见的别扭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当然是笑宝贝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难得难得,看来今后还有待发掘。”男人挑起少年的下巴说出一翻感慨,指尖暧昧的摩擦着淡淡的唇,在少年开口之际堵住欲语还休的口,霸道的挤入少年口中,味道一如既往的甘甜,其中还有一股芬芳的酒味。不管两人接吻过多少次,季子木依然不习惯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尽管有时候这种感觉能让他觉得很舒服。四处逃避的舌头被男人强势霸道的勾住,不容反抗的含住并大力的吮吸着,滋滋的水声从两人之间传了出来,一阵足以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少年的小口经不住男人的掠夺,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不一会就沾湿了前襟,留下一大块湿润。直到季子木整张脸被潮红所占领,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的唇。“好了,接下来我们继续说正事!”男人嘴角邪魅的上扬,拢了拢少年的衣服,满意的表情下面潜藏着少年看不懂的情欲。季子木不耐的扭动一下身子,想移开下面抵着他屁股的棒子,不过身上既没力气又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半天也没成功。“宝贝,你再继续动下去,爹爹可不保证今天你能安然无恙。”男人灼热的呼吸吹脖颈上,直接撩拨着少年已经薄弱的意志。听到男人似是威胁的话,季子木身体一僵,某个地方有意识的缩了一下。“你还没说这个冰果酒跟这次jian细事件有什么关系!”季子木企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虽然不是很完美。“当然有关系。”男人笑眯眯的配合,意外的没再难为他。“超过十年份的冰果酒几乎人人都想要,哪怕只有一壶,只可惜有价无市,不会有人愿意把冰果酒拿出来拍卖的,但是为了能延长寿命,保住容颜不老,很多人无所不用其极,比如锁岚国的皇后,还有……降龙!”季子木疑惑的回望,黑紫的眸子盛满了好奇。“他们怀疑在灰网藏有五十年份的冰果酒,降龙已老,为了他的野心,他断不甘早早死去,而锁岚国的贝皇后,是岚王六年前封的,年纪很轻,但是阴谋和手段却完全不输给当今太子,如今岚王病重,和太子争权的人就是她,她也在找冰果酒,组织里同样也有人被她收买了。”男人云淡风轻的笑道,神情看上去似乎丝毫不担心。季子木拿起那个已经空了的酒杯,“这个就是五十年份的?”“当然不是,宝贝刚刚喝的可是百年份的冰果酒,月氏的祖辈们在百年前就已经将冰果酒埋藏在地底下,在外面流传的年份最高只有五十年,所以他们才会以为是五十年。”“一百年啊!”季子木突然感叹道,引来男人的询问。“怎么了?”“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呢!”男人一愣,随即大声笑了起来……第164章白搞六人组悲剧总是掩藏在自以为聪明的真相下!……jian细事件虽然牵扯出锁岚国的皇后和太子,但是月离飒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担心一样,每天只是调戏一下宝贝儿子,再心满意足的吃一顿,然后心情就好了。组织一度笼罩在一片春天当中。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而在季子木所不知道的角落里,有几个人面对面的碰上了。由于能力太弱,所以‘白搞五人组’就被首领大人安排到【第八宫】当打杂的,每天负责打扫指定的范围,做完之后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今天同样不例外,只不过‘白搞五人组’变成了‘白搞六人组’,多了一个人而已。“老七,那块地要松松土,不然种子会闷死的。”青年二号扯开嗓门朝不远处蹲在一堆土前的某人喊道。这句话换来的结果是,对方更加消沉了,简直就像角落里一团结了蜘蛛丝的灰败东西。“老七,你还赖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帮我浇浇水,葡萄快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