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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扁扁的馒头塞到一个还未长牙的婴孩嘴里。婴孩本来还在熟睡中,突然受到了惊吓,便开始哇哇大哭了。罗冬羯就算没带过孩子,至少也知道不能让孩子受惊似的大哭不停,他赶紧上前。「不行啦!孩子还没长牙,不能吃馒头。要喝奶才对。」抱过婴孩,罗冬羯把小拇指伸到他的嘴边,发现他正努力吸吮着,大概是饿坏了。苦笑着,罗冬羯把馒头咬的稀烂后便开始进行喂食。许是饿上好一阵子了,婴孩正奋力的吃着。看到孩子努力的进食,那女疯子围了上来,她笑道:「宝宝吃了!」欣喜若狂,那孩子大概就是女疯子的亲生孩子,不然她也不会有如此像母亲的样子。「妳看,吃的正香呢!」罗冬羯让女疯子看看那婴孩卖力进食的样子,他笑了出来。「妳的孩子很可爱呢!」然而女疯子好似没有听到罗冬羯的话语,她只是拍着手,高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大妈说宝宝再不吃东西会死掉的。」「妳是因为怕孩子会饿死,所以才去抢那些小孩的馒头吧?」觉得即便是个神智不清的疯子也还是有一定程度的母爱,罗冬羯怜悯的看向女疯子,而对方正好也抬起头来,两人对上了视线。「宝、宝儿!?」罗冬羯看清楚了女疯子肮脏污秽的脸庞,他惊呼道:「怎么会?妳……」不会错的,眼前的人就是宝儿,即使她的长发凌乱、脸也满是脏污,但他就是认的出来,这个女疯子,的的确确是宝儿。所有想说的话都梗在喉头,罗冬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是重复的叫着宝儿的名字。「宝儿?谁是宝儿?」傻傻地笑着,宝儿从未笑得如此天真无忧过。「妳是宝儿。」罗冬羯回答。「不是!我才不是宝儿。」宝儿摇摇头,她嘟起嘴来。「我才不是!」「如果妳不是宝儿,那么妳是谁?叫什么名字?」罗冬羯皱眉,他不懂这一年间发生了什么事。宝儿是不是遭遇了什么、而这孩子又是从何冒出来的?「大妈都叫我阿傻!」宝儿又比比罗冬羯怀中的孩子。「这是宝宝。」「不!不对!妳不叫阿傻。」罗冬羯实在不忍心宝儿变现在这个样子,他蹙眉道:「这孩子……是妳和谁的孩子?」「是…宝宝是……是……是少爷的。」宝儿紧皱着眉,她的思绪非常混乱,她觉得突然有好几张人的面孔窜进她的脑里,可是每一个人的样子她却又都觉得好熟悉、好怀念。「少爷?妳是说……这孩子是我和妳的?」莫非是那晚?罗冬羯倒抽一口气,他实在不感相信现在在自己怀中的这个孩子,真的会是他的骨rou。「什么意思?你又不是少爷,宝宝才不是你的孩子。」宝儿把孩子抢到自己怀里,她显然已经不认得任何人了。「妳当真不认得我?」罗冬羯瞇起眼来,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聪明机伶的女孩会变成如今这副德兴。「我是冬羯啊!是妳的少爷,也是……这孩子的爹。」「冬羯?少爷?」喃喃自语着,宝儿竟然哭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罗冬羯本就疼惜宝儿,他不舍得她哭。「心好痛,阿傻的心好痛!」抱着宝宝缩进罗冬羯的怀里,宝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得,哭得实在难看。罗冬羯看宝儿这样令人心疼的模样,他实在放不下她。「不要哭了,我会好好照顾妳和孩子的,我们一起生活,好吗?」罗冬羯也不住得流泪了,他知道宝儿的心痛正如自己此刻所承受的心碎。是谁说爱过恨过,人生才会无悔呢?正因为爱过恨过,所以才会贪婪的想要更多,而就是这分贪婪,所以才会伤得更重。抱紧宝儿和意料之外的孩子,罗冬羯泣不成声。老天老爱开玩笑,伤自己最深的,永远是没有任何结果的爱恋。天青青、路漫漫,有情人,真的能够终成眷属吗?☆、第七章之三李府。一个男人趴在房里的桌上,醉醺醺的,看起来既邋遢又失意。「虽然皇上是因为看你对朝廷有功,才让你无限制的放假,但是你这假未也放得太糜烂了吧?」李靖尧才一进门就被丢在地上的酒壶给吓到了,他摇着头,似乎见不得这样得光景。「瞧瞧你这模样,不知道有多少少女要为此心碎了。」「心碎就心碎,我可不稀罕。」李拓言看了眼李靖尧,他继续喝他的酒。「是是是!你稀罕的是罗冬盈的心对不?不过看你的表现,我却又觉得你喜欢的人是那个罗冬羯呢。」李靖尧试图要激怒李拓言。「怎么?当初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喜欢的是叫冬盈的女人,结果没想到最后让你这样落魄的,竟是身为男人的罗冬羯。」「你想要说什么?」李拓言睨了李靖尧一眼,「说什么?也没什么,就只是想笑你是个懦夫、胆小鬼!」李靖尧的脸色沉了下来,真要说的话,他自己也是一肚子气。「这一次罗冬羯会离开你,有一半以上的原因都是出自于你,你非但不反省,还随便迁怒在小七身上,我实在看不下去。」最近瞧玢小七因为李拓言的关系有些意志消沉,李靖尧看了就难受。「哼!他骗我是事实。」李拓言别过脸,他道:「要不是他做那种事,冬羯就不会离开了。」「不,他一定会离开。」李靖尧摇头,他说道:「不论你做了什么,他都一定会离开。」「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李拓言站起身,他抓住李靖尧的衣襟。「你又不是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想法?」「至少我可以猜出他的心思。」李靖尧甩开李拓言的手,他冷冷道:「你有多少次跟罗冬羯强调你爱的是罗冬盈?又有多少次在抱他的时候呼唤冬盈的名字?」「那个时候……我还很混乱。」李拓言一身酒气,可这时的他,却比刚刚清醒了些。「混乱?可是罗冬羯一点都不混乱。」李靖尧知道自己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出口了,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后就离开了这满是酒臭味的房间。「冬羯是个明理人,什么时候该离开,他一向有分寸。」不等李拓言有任何反应,李靖尧就把房门关了起来。「这样子……你满意了吗?」李靖尧看向一旁蹲着的人儿,他问道。玢小七的脸色苍白,他显然还没完全跳脱出那晚被李拓言打巴掌的消沉。「谢谢你。」「我只是把你想说的话代为转达罢了。」李靖尧摸了摸玢小七的额头,他温柔道:「你的身子还有点烧,回去休息吧!」「你可以不用这么照顾我没关系的。」玢小七推拒李靖尧的好意,他站起身。「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我只是要你明白你自己本身并不卑贱。」李靖尧知道玢小七在躲避着自己,他也不打算勉强。「说真的,我还是很气你那晚的做法。」他不喜欢玢小七就这么简单的和李拓言发生关系,他不喜欢玢小七可以这样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