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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不屑地嘲笑道:“就你这样的也算男人,老子干脆撞死你,替天行道。”他们两个人都是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开始干仗。陆之涣正好一肚子气没地儿撒,这个时候能有个人跟他打架,正好当他的出气筒。陆之涣打架一向没怎嘛吃过亏,对方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互殴,场面极其血腥,酒吧的保安都拿他们没办法,只能报警。跟陆之涣打架的人叫顾淮北,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家世背景不比陆之涣差,从小被宠着的人,脾气不好那是很正常的。即使被带到警局,顾淮北也没有收敛,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十点半,盛宴刚刚洗完澡,正准备躺下睡觉,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盛宴皱着眉头接起电话。“你好,这里是东城区派出所,请问是陆之涣的家属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男声,听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听到陆之涣的名字,盛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是的,我是他妻子,他犯什么事儿了?”“打架斗殴,寻衅滋事,需要家属过来缴个罚款、签字带人回去。”盛宴:“好,我知道了,马上过去,谢谢您。”家里有保姆照顾孩子,盛宴也没什么放不下的,简单换了一套衣服就拿着车钥匙离开了。**陆之涣和顾淮北被关在一间办公室里,几个警察看着他们两个人,陆之涣倒是老实了不少,但顾淮北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时不时就挑衅陆之涣几句。面对顾淮北幼稚的挑衅,陆之涣面无表情,根本不想理他。半个小时以后,盛宴终于来到派出所,她在警察的带领下来到办公室,看到破相的陆之涣,她有些急,快步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谁打的?”盛宴冷声问他。“哎呦,没想到真的是个小白脸,这时候还要女人给你出头。”顾淮北盯着盛宴看了足足有一分钟,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唔,这女人刚进办公室他就注意到她了,长得可真漂亮,气场那叫一个足。顾淮北平时最喜欢御姐类的女人,面前这个很显然就是他的菜啊……这一架也真是没白打。顾淮北用这么赤`裸的眼神打量盛宴,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他对盛宴有非分之想,陆之涣看在眼里,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唰唰地燃了起来。他狠狠地瞪了顾淮北一眼,警告道:“你特么再用那种眼神盯着她看,老子直接废了你!”“呦——那我更想试试了。”顾淮北笑着说:“老子不仅要看,还想摸呢,男未婚女未嫁,我对她一见钟情有问题么?”“男未婚女未嫁?”陆之涣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冷笑一声。他将盛宴搂到怀里,“从法律上说,她是我妻子。改天可以把结婚证给你看看。”陆之涣搂上来的时候,盛宴的大脑空了一秒钟,不怪她没出息,这真的是陆之涣第一次主动搂她……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搂的。虽然她认为陆之涣的行为有些幼稚,但她一点都不想推开他。盛宴抬头看了一眼陆之涣,对他说:“我去办手续,办完我们回家。”陆之涣点了点头,将她松开。“嘿美女!”盛宴刚走了一步,顾淮北就冲上来挡到她面前了。盛宴瞥了他一眼,“别喊我美女,哄小女生那套对我没用。”顾淮北笑:“这不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么,你告诉我名字,我就不喊你美女了。”“我叫盛宴。这样可以了吧?让路。”盛宴对陌生男人的态度一向很冷漠。“名字真好听,盛宴……唔,听得我都要流口水了。”顾淮北越说越夸张。盛宴看着对面的大男孩,嫌弃得要死……实在是太幼稚了。以前她总觉得陆之涣幼稚,但跟面前的这个比一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盛宴跟着警察出去办手续的时候,陆之涣特意走到顾淮北面前警告他:“少打盛宴的主意,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小爷我最不喜欢听别人威胁我了!”顾淮北呸了他一口,“我跟你说,我就是在打她的主意,结婚又怎样?离了不就得了——”**陆之涣还没来得及教训顾淮北,盛宴已经交完罚款回来了。陆之涣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地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出了办公室。他的动作来得太过突然,盛宴差点闪到腰,从派出所出来之后,她一把甩开陆之涣,没好气地说:“那么用力是想把我的腰弄断么,大半夜惹事儿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陆之涣扫了一眼她的腰,嘲讽道:“我不惹事怎么给你机会邂逅你的仰慕者?来趟派出所都能撩上男人,盛宴,你厉害。”“你有病啊?”盛宴强忍着给他一耳光的冲动:“有病就吃药,别跟我撒泼,我不吃这一套。”盛宴这个态度搞得陆之涣极其不舒服,胸口堵了一股气怎么都顺不出去,平时盛宴这种态度跟他说话他也不会想这么多,但今天……“被比你小好几岁的男人表白以后底气都足了好多呢……呵、呵。”陆之涣逼近她,一步步将她困到了车身与胸膛之间。盛宴不是很享受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她抬手揪住陆之涣的衣领,“你他妈是刚才没打够?怎么着,也要跟我干一仗?”陆之涣死死地盯着她,哑声道:“盛宴你给我听着——婚是你要结的,只要我们两个是夫妻一天,你就别想着给我戴绿帽子。如果被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你能把我怎样?”盛宴脸上的笑很是嚣张:“我想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你以为你是谁?”“我他妈是你男人、你孩子的爸爸、你配偶栏写着我的名字——”陆之涣掂起她的下巴:“你敢出轨,我就敢弄死那个男人。”“弄死那个男人算什么本事……嗤。”盛宴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本事你弄死我啊。”“你这是在暗示我跟你打炮?”陆之涣的手快速滑动到她的领口前,猛地探入,摸到内衣边缘时,他的呼吸声愈发地粗重。“我知道你饥`渴得很,毕竟结婚这么久了也没满足过你,怪不得你想出去找男人……”“谁稀罕你?”盛宴双腿发软,但嘴上怎么都不肯妥协:“东西不大,活也不好,跟你做一次老娘就性冷淡了,你还当自己是块宝呢——”作为男人,陆之涣根本无法忍受别人质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他被盛宴激得没了理智,一把将她的bra扯了下来。盛宴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