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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时不时看到几道白光闪现,几名弟子身亡传出。白光闪现地太过厉害,主座下的几名老师互相对视了一眼,压根无法完全统计,而如今有这能力统计的两人,他们脸上的表情更是淡淡地,压根看不出喜怒来。究竟是谁赢了?这是所有人关注的问题。在这场比赛中,表现瞩目地并非没有,无论是凤鸾书院的几名娇花弟子,还是天承学院的几名新生弟子表现地都很不错。只不过他们看得不是顶尖部位学子的比拼,还有大多数基层的弟子,这些弟子的成绩才能够反应出一个学院教学资源的平衡。“好啦。”主座上的女人终究是没有忍住,袖袍一挥,那十几面镜子便被收了回去。她转头,朝着旁边的青年说道:“天承学院学生的大体实力我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池院长安排。等安排完毕之后,我会做接下来的处理的。”说完,她便昂着头朝着大门口走去。主座上的青年但笑不语,主座下的那些老师们也面面相觑。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青年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之后,感慨道:“林臣,周元纬几人的实力又有所增强啊!”林臣,周元玮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啊,都是天衍排行榜上的几名天才人物。如今他们的实力莫非又增了一筹,可是刚刚为什么他们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的身影。然而还没有他们思考多久,青年的口中便报出了一个接一个的人名:“顾弄、尤成济、奈良才便由苏期寒老师带领前往天松书院去进行学习,杜誊、方翰两人便由孙老师带领前往凤鸾书院,叶戚、戚鹤轩前往慕华书院。”青年将一件件事情吩咐下去之后,说道:“切记,此次比赛虽是我院占了上风,但从总体来看,依旧不容乐观。凤鸾书院在我校居住的这段时间,禁止任何学生挑衅生事,如有发现,严惩不贷。”最后四个字,在大殿内回响,震得所有人耳朵嗡鸣。青年虽然平常很是不着调,但在这种时候,身上的威严具显,令一些人原本生出来的小心思都收了回去。而镜内,所有人一时有些茫然,原本的攻击落了空,自己的对手无缘无故不见了,这令所有人都吧、摸不着头脑。只有凤鸾舒颜的一些弟子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的目光中透出了一些忐忑不安。果然,周围的环境都消散在了空气当中。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到天承学院的一些杂事拿着一些腰牌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引领众人下去休息。一名杂事领头看了看众人,对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的面孔视而不见,他沉声说道:“院长有令,众位参赛弟子在此期间一律不得离开住处。”说完之后,他便站立在一旁,不在说话,老老实实地看着脚下的地面。沈淮南环顾了四周,周围的人都是刚刚与他在同一场景的人,显然他与叶戚是分开的。想到这里,他垂了垂眸,暗自握紧了手中的腰牌,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房间是单人一间,并不怎么宽敞,但是足够一人居住。沈淮南重生前重生后并不在意这些,在这一个住处里还是能够休息的。然而,沈淮南不究竟这些,但是其他人并不是如此。很快,沈淮南便听到一声女子的娇喝声:“这个房间,你们天承学院莫非是将我当做凡间那些乞丐施舍给我的不成!”女子的声音不大,但是加上了灵力的声音却能够震破他人的耳膜。沈淮南也因此从打坐中醒了过来,他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便看到了一名身着火红色劲装的少女站在那里,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在她的对面,一名杂事正弯腰鞠躬,朝着那名少女不断解释着什么。但是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处,反而少女的火气上来了,她的手中无缘无故出现了一道皮鞭,朝着那名杂事身旁的地上狠狠地甩了一甩。沈淮南很明显地看到那名杂事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显然也被那名少女吓得不轻。少女可没管那名杂事是什么样的表情,厉声说道:“天承学院待客之道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年年学院考核的时候都是倒数!”她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激怒了旁边那些围观的群众。一名少年站了出来,他的年龄与少女相仿,脸上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他表情愤怒地朝着少女说道:“我们学院并非亏待你,人人都是这种房间,何谈怠慢!修真之人讲究的是内在,而并非外在。一旦安于享乐,将会停滞不前!”少年虽是强势,但他的声音却十分暖糯,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引人发笑。显然对面的少女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只不过她说的话却没有那么好听,她上下打量了少年一会儿,说道:“这是哪冒出来的小孩,奶都没有断吧,就出来。也不怕帝都有人告你们未成年。”这句话话音还未落,周边就有很多人噗地一声笑出声来,其中大部分都是凤鸾书院的女弟子。那名少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场面,白皙的脸蛋都有些通红了。可是少女却不想这么容易地就放过他。她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还有你那些理论,是从哪些老顽固身上学来的吧。什么安于享乐停滞不前的,我只听说过心意通达,方能没有心魔。”她眼角微挑,带着一种强硬的气势,直逼地少年说不出话来。见少年颇有些怯懦的样子,她轻哼了一声,便不再关注,视线又重新落回到了杂事的身上,皮鞭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度,眼看便要落在杂事的身上时,一只金光灿灿的符篆从天而降,落在了那条皮鞭上。第四十九章金光耀眼,在这片素白的雪地上添了一抹亮彩。少女只感觉她的鞭子忽然沉重了一下,措手不及。她完全没有机会调整鞭子的角度,只听见轰的一声巨鸣,杂事身旁不及几厘米的地方陡然出现了一条细长的巨坑。这鞭子,要是落在人身上……想到这里,杂事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的头埋得低低的,脸上大片汗珠滑落。少女斜睨,将鞭子收回,目光又更加感兴趣地落在了之前那名少年的身上。天空中“重”字还没有完全消散,依稀可以见到它残留的余晖,虽说不算什么名家之作,行笔之间略显晦涩,但是威力却异常地强大,少女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指,在少年身旁转动了一圈,开口问道:“你是宋家人?”符篆捏笔,自成一派。这符篆的做法,倒有点宋家人的味道,只不过比起宋家的墨守成规,这符篆中还有一点大开大合的气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