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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嗦了一口手里的烟,但这次却毫无改善。幸好嘴上虽然说不出话,肚子却救场般咕噜噜叫了起来。男友哈哈大笑,戳戳我的小腹,打电话叫外卖。卧室里忽然传出一声呻吟。男友撇撇嘴,转身进屋。我打开易拉罐,望向窗外。对面的房檐上趴着一只黑猫,我着迷地看着它仔仔细细舔自己的爪子。“大哥…不能再住一晚么?”一个年轻女人嘶哑地哀求着,“随便你做什么都可以…”“不行。穿上衣服快滚。”“咱昨天晚上不是玩儿得挺嗨的么?拜托了…”一阵拖拽的细细索索,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咕咚一声。我又吸了口烟,全部咽进肺里。黑猫开始慢条斯理地舔自己身侧,从肋骨一点点向肚子进展。“我不穿,不穿…”“不穿就光着滚。我是无所谓。”一声干瘪的抽泣。半晌,有啪嗒啪嗒伴着吸溜鼻涕的声音移进了客厅。我继续看着房顶的猫——它已经翘起腿开始舔自己的蛋蛋了。脚步声停在我背后。突然一只干瘦的手铁钳般攥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得转了半圈,面对那个瘦削苍白,两眼乌青的女人。她脸上有被冲花的黑色化妆品印迹,一条条看着有些骇人,惨白粗糙的皮肤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大得过分,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惊恐万状地看着她,好像透过时间的镜子,看到了几年后的自己。“小哥求求你行行好,劝劝大哥!我不会干扰你们谈事情的!就再给我一针,就一针!你们谈完事可以一起玩啊!怎么玩都可以!真的都可以!”男友——不,大哥——一巴掌把女人抡翻在地,拽着头发直接拖出门去。女人撕心裂肺地嚎叫着,拼命抓挠捶打着紧闭的房门,好一阵才停歇。我呆滞地看着那扇微微颤抖的房门,脑中一片空白。“宝贝儿,吓着了?”他刚刚揪下女人大把长发的手忽然摸上我的头皮。我浑身一震。“没,没事。”我颤抖着,又急匆匆抽了一口。烟烧到手指,我疼得一哆嗦,烟蒂掉在地上,连忙蹲下`身去够。大哥却抢先一步踩着拖鞋踏上去捻灭。“慌什么,别烫着了。”他挪开脚,我才抖着手把烟蒂捡起来扔进水槽,拧开笼头冲下去。他捏着我的下巴凑上来亲了亲,沉默地抚摸了半晌我湿润的嘴唇,才又开了口:“…男人的话,我只跟你。”自己好像应该感激涕零。不过我挤了半天眼睛还是只能扭曲着表情点点头。外卖送到了,我们坐在桌前吃着泰餐。明明又酸又甜重油重辣,我却尝不出什么味道。简单塞了几口,就用叉子戳弄着玩了起来。窗外那只猫已经清洁完毕,悠闲地打起了瞌睡。“你怎么就吃这么点儿?”大哥不满地掐了下我的胳膊,“我还是喜欢你更rou乎些。”我小心翼翼:“嗯,那,我…戒了?”大哥挑起眉毛,大口咀嚼着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也好——如果能成的话。”我安静地等待大哥吃完,主动起身收拾东西,清洗几天来水池边堆起的一叠脏碗碟。当我把餐具擦干收回橱柜时,他忽然又出声了。“你还在上学么?”“呃,上周刚毕业典礼。”一个湿嗒嗒的碗噗通掉回水池,我定定神又伸手去捞,腰间忽然环上一圈温热的束缚,脖子后面被粗糙的胡茬扎得微痛。我的心脏不规律地搏动着,碗咔嚓咔嚓响着摞在一起。好不容易收拾好,我垂下手继续站在水池前发呆。“你有什么打算么?”他往我耳朵里吹气,“要不要过来帮我干活啊?”“我…”我口干舌燥,“…我想去…B城…”“嗯?为啥?”腰间的胳膊紧了紧,“上大学么?厉害啊你。”“…打…打工…”“那在哪儿打工不都一样?B城又不是啥大城市,跟这边也差不多啊。”我咬着嘴唇不吭声。他忽然把我转了个身,一只手插进我的头发。“先是说要戒了,现在又说要去B城?”他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像蛇腹贴在沙地上滑行,“你这是…想跟我分手么?”我垂下眼睛看着鼻尖,短促地呼吸着。一种奇怪的哒哒声响起。我过了好一阵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上下牙在打架。后脑忽地一疼,大哥拉着我半长的头发把我推搡进卧室脸朝下摔在床上,裤子扯到膝盖,粗糙的手指猛地捅了进去。我嘴张得几乎下巴脱臼,却完全发不出声音。我几乎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把手指换成自己那根的。火辣辣的剧痛持续了整个过程,稳定地从尾椎一直向上延伸到腰间。我涕泪横流,口水滴答,把腥臭的床单搞得更加黏湿。但我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干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啊。”大哥猛拍着我的屁股,疼痛又从缝隙里向外扩展到整个臀`部,“你让我上哪儿再找这么好用的洞,嗯?”我的脸整个埋进了枕头,鼻间弥漫着难以名状的气味。我想起那只黑猫,回忆它怎么细致地从头到脚清洁自己——我要也变得那么干净,估计得掉层皮才行呢。紧紧闭上眼睛,我回忆起毕业典礼上那涟涟的泪眼,那紧紧握住的双手,那声颤抖着的恳求。这世间,竟然有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对我说她需要我——我这么个,连父母和外公外婆都不想要的,多余之人。为了她,我要和这肮脏的生活做个了断。我被翻来覆去地猛草。后面终于出了血,变得润滑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大哥才xiele进去,抽身出来。我瘫软在床上,几乎感觉不到腰部以下的肢体了。我半闭着眼睛等待浑身的刺痛慢慢收缩到体内的某处,忽然脚趾间一疼。“你…”我惊叫出声,“你说过不给我用注射…的…”“不提醒提醒你跟着我的好,人都要跑了。”他丢开针管拍拍我的脸,“这可是好东西,我本来给自己生日留着的。”我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很快,我的呼吸紊乱起来,一会儿拼命深呼吸,一会儿空气又怎么都进不去肺里,一会儿又觉得不喘气也蛮好。心脏忽快忽慢地跳着,每一下都剧烈得像锤子在猛敲着肋骨。冷汗从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身上的衣服。我仰面朝天就开始呕吐,大哥连忙把我翻了个身,熟练地从床下拉出个盆让我把之前的晚饭一股脑倒出来——连同喉管、食道和胃袋。之后的一夜极其混乱。我似乎浸在深海,又仿佛飘在外太空,不过绝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