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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上,顿时将眼前清晰的景象蒙上了层白色的面纱。他的手一阵乱摸,指尖快触到窗帘的边角时,被容庭轻轻松松地用手止住,在他耳边轻声道:“怎么,怕外面的人看到?”成珏起初点头又立马摇头。容庭低低一笑,右手伸进他的内裤中抚弄着他略有抬头的性器,过了一会儿,他在容庭娴熟的手技下xiele出来。玻璃上的白雾逐渐汇聚成水珠,缓缓地流淌下来,形成一道割裂似的痕迹。容庭“啧啧”两声,说:“这么快?”这三个字不由地让他感到脸上一阵燥热。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凉——原来是内裤被容庭剥落而掉在地上。容庭将手上的jingye顺着他的股沟流了进去,遂三指并在一起刺了进去。成珏登时察觉到有异物其内,不由自主地紧缩起后xue。而容庭不满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命令道:“放松。”成珏哼了两声,就只感受到手指入侵得愈发深入,还不断地抠弄起内壁。他只觉得一阵酥麻的痒意从头顶直达尾椎骨,不得不让他用手支撑起玻璃才勉强稳住身形。“想要?”伴随着前列腺被手指顶弄的快感,容庭用气音问着已经有点儿意识不清的成珏。成珏忙不迭地点头,腿间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汁液。“我不给怎么办?”容庭低声说道,而后恶劣地咬了口他的后颈。成珏只能无意识地扭起了屁股,这在容庭眼底,似乎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他的眼睛有一瞬间暗沉下来,狠狠地掌掴了下他颤动的臀rou,语气颇为愤愤地说:“就是不给你,叫你把我关在门外!”说罢手上开始加大了力度,疯狂地刺弄起他的敏感点。“我、我没有......”成珏被一时而来的情欲冲昏了头,只能一个劲儿地否认着。“还说没有?!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竟然让我在外面睡一整夜?!”他的手指不断加快戳刺的频率,语气咬牙切齿中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委屈。然而成珏并没有察觉到,他已经难受得哭了出来,哽咽道:“我错了......您进......进来吧......”“认错也要有认错的态度。”容庭漫不经心道,“光‘动’嘴怎么行?还要‘用’嘴。”他随后就将手指抽离出来。顿时,他只觉得后xue一阵空虚,但不得不转过身,面向容庭跪了下来,用虔诚的姿态仰头看着他,然后动作轻柔地拉下他的裤链。血脉贲张的性器登时拍打在他的脸上。他张开嘴,起先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动着他的顶端,随后再用湿润的口腔一点一点包住他粗胀的yinjing。容庭满意地叹了口气,又有些不耐他的动作之缓,于是将手绕到他的后脑勺处用力按了下去。性器一下子刺进喉间,他差点喘不过气,然而容庭的手却依旧不停地按动着他的头颅,不得已让他将嘴撑开至最大限度,才能勉强汲取一丝一毫的新鲜空气。舌头绕着茎身困难地舔弄着,时不时地拨弄着他的顶端。隔了一段时间,容庭那只按住他后脑勺的手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然后大力地往后扯,yinjing登时从他的嘴中离开。他拍了拍他的脸,命令道:“转过身来。”成珏听话地照做,然后撅起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不一会儿,那根被舔得湿漉漉的性器狠狠地刺进他的xue内,开始快速地抽插着。容庭的腰力好到出奇,并且能够快而准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很快地,他本渐渐平息的情欲再次如潮水般涨了上来,而嘴中不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叔叔帮你cao得怎么样?”“舒......舒服......”“喜欢叔叔么?”“喜欢......哪里都......都喜欢......”容庭满意地哼了声,用手捏住他饱满的臀部,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过了一会儿,容庭在成珏的体内射了出来,而成珏也淅淅沥沥地喷出第二波jingye,随后双腿发软地倒在了容庭的怀里。容庭自然而然地打横抱起他,将他带到他的床上。正想拿一条宽长的浴巾裹住他走向浴室,然而一通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容庭不禁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接听起来。听到声音的主人时他微微一愣,语气也稍作和缓,然而嘴中依旧是“嗯嗯啊啊”的敷衍声。过了不一会儿他便挂断了电话,将手中的浴巾扔在成珏的身上,懒洋洋地说道:“我还有事,你先自己处理一下。”不待成珏回答,他便径自离开。“砰”地一声,门关了。他的下身光裸着,而上身也仅着了一件睡衣。十一月底的气温难免有些急转而下的寒冷,他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浴巾,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嘴唇正在不断地颤抖着。而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道关闭的门,似乎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窗外渐渐传来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像是放慢分贝的钢琴声,伴随着海浪般的树叶婆娑声,此起彼伏,延绵不息。他被之前的那场性事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提不上半分力气去拉扯落在地上的被褥,更没有力气独自一人走去浴室清理后xue。他恹恹地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刚刚离开的容庭,究竟是谁在给他打电话呢?答案不言而喻。他的思绪逐渐变得有些遥远,脑海一片放空,只一味想着,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容庭的?记忆如同泡沫,一下子就浮出了水面。是他十三岁的时候。那日正值他父母双亡的忌日,容家上下都在各忙各的,也没有多少人与他关系熟稔,自然不会有人在意他,也不会在意这一天,更不会在意这一天对于他而言何其重要。他的性子使然,到现在也是如此。难过的时候从来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哭出来,而是兀自躲在被子里偷偷抹着眼泪。他以为这个习惯只会被自己隐藏在心底,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然而那一天,他恰恰被容庭捉了个正着。大概是容庭偶然经过,随后不经意地听见了他房间传来的抽泣声。于是他便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而成珏哭得太过于认真,又蒙在厚重的被子里,全然听不见外面传来的任何动静。他自然想不到,在下一瞬,棉被蓦地被人大力扯开。他的哭声骤然止住,眼睛水汪汪地睁圆,一眨一眨地看向来人。那个人正是容庭。他一脸果真如此地“啊”了一声,随后坐在了成珏的床上,慢慢地靠近他,伸出手揩去他脸上一道道泪痕,挑眉道:“怎么眼泪这么多?跟小姑娘似的。”成珏拖着软糯的哭腔嗫嚅着:“你、你胡说。”容庭笑了一下,顺便捏了下他婴儿肥的脸:“那就当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