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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去,语气仍旧是淡淡的:“走了。”两人恰巧路过修炼堂,听得里面嘈杂吵闹,淇钰觉得有些新奇,杨慎之见他颇感兴趣,便带着他过去,两人在门口看了小半日热闹,这才悠哉离去。又过了几日,门内大比终于进入了尾声,同时也是最为激烈的阶段,五个分阁的大师兄顺利进入最后的比试,雅阁杨慎之,兵阁曹振轩,道阁吴浩,医阁荆拂晓以及巧阁于叶舟,在外人看来,此五人可以说得上是旗鼓相当,皆是金丹初期的修为,也不知今年的精英弟子第一人的称号究竟花落谁家,想来是有得看头了。就在众弟子的殷殷关注之下,最后的大比,终于拉开了序幕,而只有两人不为所动,视此事为稀松平常,上了比试场,简直像是闭着眼在打一般,胜负全然不放在心上,一是杨慎之,不过他一向这样,旁人倒也习惯了,不过另一个倒是令众人大跌眼镜,竟是之前出言挑衅的曹振轩!曹振轩仿佛是改了性子一般,遇着杨慎之,不仅不再口出恶言,甚至还能与杨慎之说上几句话,虽然谈不上好声好气,但是对于他本人来说,这种变化已经叫众人瞠目结舌了。振轩师兄向来是个□□包,与他说话,若是三句话以内没有立刻结束话题,他只怕就要不耐烦了,何曾见过他没有皱着眉说话的模样?就在众弟子震惊之余,曹振轩问杨慎之道:“我看到他最近会说话了?”杨慎之:“嗯。”曹振轩继续追问:“他都会说些什么了?”杨慎之顿了顿,仿佛是在回想,片刻后才回道:“这是何物?作何用途?那是何物?作何用途?”曹振轩:“……”他又问:“我给你的玉简,你可看了?可有教他修炼之法?”杨慎之坦然答道:“没有。”意思是既没有看,又没有教。听了这话,曹振轩不由皱起眉来,旁观的众弟子:看吧看吧,振轩师兄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谁说他转了性子?下一刻,深皱的眉宇又松开抚平,曹振轩深吸了一口气,道:“为什么不教?至少也让他有自保之力。”面对他的质问,杨慎之也不着恼,只是语气平平回道:“为什么要教?如火凤这种上古神鸟之后,骨血中自然是有数万年的上古传承,这是它们与生俱来的本事,何须我等rou骨凡胎来教导?”闻言,曹振轩:“……”还有这种说法?他顿了顿,想问什么,又按下了话头,面色竟浮现一点失落的神情来,尔后略带自嘲道:“叨扰了。”说着拱手施礼,转身便走,还未抬脚,便听杨慎之在身后淡声道:“玉简确实没看,他拿去玩了,倒是把你给的灵石都用了,似乎是感兴趣得很。”曹振轩听了这话,停顿片刻,又摸出一个物事来,头也不回地朝身后扔去,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旁观众弟子:看吧看吧!振轩师兄果然甩了脸子,还往慎之师兄扔了暗器,只不过……那暗器怎么看着那么像一个储物袋?难道是巧阁新制出来的?就在这时,场外传来万钧长老的声音:“杨慎之,计世鸣,该尔等上场比试了。”杨慎之看看手中的储物袋,收了起来,数量虽然不多,但是给淇钰当糖豆吃也是不错的。到了夜里,晚枫居,淇钰一面把玩着手里的灵石,一面好奇问道:“那个人类,叫什么名字?”闭目冥想的杨慎之淡淡道:“哪个人类?”淇钰答道:“替我赔灵石的那一个。”杨慎之眼皮子都不动一下:“容我想想。”“我会报答他的,”淇钰顿了顿,又认真道:“我也会报答你的。”闻言,杨慎之不知怎的,忽地笑了,终于睁开眼来,目光柔和,看着他道:“不必报答我。”淇钰摇头,神色认真:“你们人类有一句话,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是记得的。”杨慎之忍不住伸手抚了一下他的发顶,看着少年澄澈如水的目光,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却仿佛能让人一眼便看透他赤诚的内心,毫不作伪。第十六章开启中央储存库系统之后,淇钰的能量条一下又开始捉襟见肘起来,不过这回他并不怎么紧张,只需要去泰宁洞待上一会,能量又渐渐恢复了,虽说效果不如第一次好,但是总要胜过别处。泰宁洞不算大,淇钰早把这里转悠了个遍,此地乱石丛生,一派荒凉,有细瘦的藤蔓到处攀爬,杂乱无章,除此以外,便是洞xue中央的一个圆形石台了,石台只高出地面半指,不仔细看还真让人注意不到,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蜿蜒缠绕着,十分古怪。淇钰蹲在旁边研究了一会,便听到洞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一个年纪很轻的少年声音不满道:“怎么好事情全让别人捞了,这种看守山洞的事情却扔给我们?真是欺人太甚。”另有青年接道:“听说是因为昨日修炼堂阵法失效,闹起来了。”年级稍轻的人满不在乎地道:“闹便闹罢,与我等有何干系?”青年却道:“你以为泰宁洞是什么地方?”“一个破山洞罢了,黑不溜秋,既不是灵脉,又不是禁地,难不成还有什么大来历?”“丘师弟此言差矣,”青年压低声音道:“你可见着这山洞之前的阵法了?你不妨猜一猜,这阵法是作何用途的?”那丘师弟迟疑道:“师弟见识短浅,还请师兄解惑。”青年嘿然一笑,语气神秘:“这阵法乃是用来隔绝灵气的,你不妨再猜一猜,这隔绝的是哪里的灵气?外边的?还是……里边的?”听到这里,丘师弟顿时来了兴趣:“莫非这山洞里面还有什么玄机不成?”转而又疑道:“那怎么从未听人说起过?”“这你就不知道了,”青年略带得意,又微微压低声音道:“知道此事的人甚少,我也是偶然听得管事的长老们说起的,你以为修炼堂的灵气是从哪儿来的?修炼堂下边根本就没有灵脉。”那丘师弟这下彻底被挑起了好奇心,道:“愿闻其详。”青年倒也不卖关子,娓娓道:“这泰宁洞原也是有弟子看守的,不过想来是酬劳太低,又无趣得紧,再加上近来门内大比,看守的弟子便有所懈怠,偷懒没来,昨日修炼堂便出事了,上中下三堂,一丝灵气都没有,管事长老检查了聚灵阵法,并无大碍,又问过看守泰宁洞的弟子,却见其二人支吾搪塞,便知事有蹊跷,一问果然,狠罚了那两人之后,今日便一力要求派我等前来看守泰宁洞了。”他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这下,难道丘师弟还没看出来,这泰宁洞中藏着的玄机?”那丘师弟惊疑不定:“莫不是,修炼堂的灵气都来自于此?泰宁洞原是灵脉么?”话一出口,他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否认道:“既然如此,直接将泰宁洞作为修炼堂便是,何必绕这么一个大弯子?”听了这话,青年话锋一转,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