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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和冷昕对郑教授和毛教授亲昵的爱称后,就深知这两人秉承了会计系一贯的“优良作风”。“平时看不出来啊。”季琰川目光虚虚地落在冷昕身上,笑得意味深长。陆生欢这时很赞同地点头,看样子感触颇深,他对季琰川添油加醋地说道。“别看冷昕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坏起来可吓人了。”何洵安宠溺又好笑地看陆生欢一眼,摇摇头。“嗯?”冷昕高冷地看向陆生欢,小公子立马闭嘴,“还吃不吃饭了。”“吃吃吃。”陆公子连忙点头。冷大美人一发话,季琰川自然乐意效劳,开车载他们一起去市中心吃饭。不过季琰川对冷昕在学弟面前的所作所为还是很好奇,趁着红灯,他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陆生欢,“小陆啊,冷昕以前做过什么让你们觉得他吓人啊。”“这个啊哈哈,我跟你说,”陆生欢来劲了,爆料道:“以前马大头,啊就是我室友,那家伙想找冷昕哥要他们上一届的财务分析的试卷和答案,结果被冷昕哥忽悠着背了一晚上的初级财务管理的内容。还有,有次审计学考试之前冷昕哥骗我们班团支书在试卷里贴一张毛爷爷,老师绝对给过。”“这也行?你同学就这么相信冷昕?”季琰川对此表示惊奇。“啊,当然啦,冷昕哥可是我们会计系的学霸级人物。我们超听他的话的。”陆生欢笃定地点头,说得十分逼真。季琰川:“好哇你瞒着我收了不少小弟嘛,冷昕。”何洵安无奈地笑了笑,对季琰川说,“别信他,胡说八道的本事比谁都厉害。”“哪有,我一点都没乱讲哦。”陆生欢探身过去两手捏了捏何洵安的耳朵,又偏过头看了看稳若泰山的冷昕,“冷昕哥,你自己说,是不是坑过我们无数次。”冷昕:“是吗,我不记得了。”何洵安拍拍陆生欢手背,“坐好了,这么大的人了。”陆生欢傲娇地哼了两声坐回冷昕旁边。“你们现在是在Z市吗?”冷昕忽然问起这件事。陆生欢点头,“对呀,之前一直都在美国,今年刚回国,打算在Z市定居。”陆生欢笑了笑,“以后可以经常找你喝酒了。”“你啊。”冷昕笑,“一杯倒,可别了吧。”“别小看我,我在美国也有练过酒量的!”“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真的合适吗?”陆生欢戳了戳何洵安的脑袋,“快告诉冷昕哥,我现在是不是超厉害的。”“嗯,和以前一杯倒相比,确实厉害。”何洵安敷衍地笑道。季琰川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何洵安亦是一脸“兄弟你也不容易”的神情看了眼季琰川。一路上有陆生欢闹腾也不无聊,四人很快到了市区的餐厅。席间季琰川忽然说起最近某家上市公司财务状况问题,何洵安对此很有兴趣,两人从财务漏洞聊到了当前国内金融状况,季琰川还针对Z市投资状况作了金融分析,何洵安认真听完后表示季琰川是个可造之材。冷昕和陆生欢不想在工作之余还听到这些,两人默契地吃着烤扇贝,安静如鸡。“要醋吗?”陆生欢问。冷昕点头。第20章财院举办同学会的酒吧有现场演奏。身着灰色连衣裙的驻唱歌手两手搭在立麦上,唱着一首男巫的歌,声音有些沙哑。冷昕坐在吧台边,右手托着腮帮,正要伸左手去拿第三杯龙舌兰,季琰川终于摆脱了狐朋狗友的逗趣,坐到冷昕身边,握了握他的左手,冷昕只好放下右手去拿酒。“怎么了。”冷昕微微抬眸看他,喝了酒的声音有些低迷,听上去有点性感。季琰川拉着冷昕的手贴到胸膛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有些醉意。“刚才菲菲姐问我女朋友是谁。”冷昕看他,只简单地嗯了声。季琰川边摩挲着冷昕的手,边笑,“我说是冷昕。”冷昕:“你喝了多少?”季琰川抿唇,桃花眼都笑成了温柔乡。“不知道,他们给我灌酒,我嫌烦就全喝了,不然拉拉扯扯的要好一会儿才能和你单独说话。”冷昕的唇角绵延开一片笑意,他伸手捏了捏季琰川的鼻梁。“傻。”一个简单的字在冷昕凉薄的声音里却很动听,大概是喝了酒,有温热一丝丝蔓延。季琰川顺势握住冷昕的手贴在脸上,微微偏头亲了亲手心。忽然人群开始sao动,惊呼调侃的声音传开来。冷昕和季琰川朝现场乐队的方向望过去,一位身穿黑色赫本裙的长发女生走到立麦中间,和身后的乐队说了些什么后,又面朝围观的人群挑眉一笑,既妩媚又俏皮可爱。她清了清嗓,立马有人欢呼“阿七阿七!”“嘘。”阿七伸出食指立在唇间,朝众人露出漂亮的笑,“Theisforyou.”酒吧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望着她,她像一株黑色玫瑰缓缓闭眼。“Yougotlipslikethesu.Whenyougetundressed,Imlosingmyhead,Imlosingmyhead,Imlosingmyhead.”她略沙哑的声音与驻唱不同,那是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酥酥麻麻,心神恍惚,好像一不小心闯进了梦境,恣意妄为。“Whemagic,Whedown,wheelectric,whehome.”“Letmetakeyoudowntown,Ifeelyouinmybones,loveupmybody,youfeellikehome.”“Kissupanddownmyspine,aintfortheweakhearted.Illbealright.”季琰川握着冷昕的手紧了紧,冷昕回过神看向他,见他舔了舔唇,眼神渐渐放出精光。冷昕抿唇,心想这个笨蛋喝多了之后大概很容易失去理智。也是,就算不听歌词,也让人觉得心痒难耐。像季琰川这样在美国留学过,一听就知道这首歌在讲什么,自然受不住了,更何况他现在喝多了。“想做。”“你听硬了?嗯?”冷昕冷漠地看他,季琰川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