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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脖子和手脚,道,“还不错!”穆无涯收拾了东西,看看时间,居然已经10点了,穆无涯去洗漱了便睡了,丁泽跟在他身后,穿着一身酷酷的迷彩军装,一跃而起跳到床上,穆无涯盖了被子熄了灯,丁泽从被子角里钻进去,带着一路的温暖爬到穆无涯的胸口,最后脑袋钻出来趴在他的颈部,穆无涯大掌捂着它,冷硬的声线中夹杂着几丝温情,道,“睡了。”而卧室中,角落里那个黄棕色斑点的舒服棉质狗窝,却始终孤零零的呆在那里。穆无涯会拿针,因为他小时候在寺里,进去的时候只领了一套灰色僧袍,从秋穿到冬,从春穿到夏,家里带过去的衣服倒是有好几身,不过他个子长得快,没过两年,裤子便到了脚脖子,僧袍也短了一截,然而寺里没钱,他也没钱,衣服脏了没人管,他自己洗,衣服破了没人管,他便自己缝,小小的年纪拿着尖利的针,戳破了手指头也没有人心疼。多少年下来,他用惯了针线,虽然现在早已不需要在破洞上缝补丁,给开了的口子补上线,也没有人再会嘲笑他的衣服破旧,他也不用小心翼翼怕蹭破衣服,不用想尽办法将补丁缝成熊猫、机器人的模样,然而,他的技术却也是练了出来。山涧的风、轻快的溪流,童年时那段最美好的时光在梦中滑过,感受着胸前温暖的一团,穆无涯轻轻弯起了嘴角。隔日便是星期五了,穆无涯常年睡得早起得早,在外跑完一圈回来之后,洗了澡做了饭,丁泽才从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爬起来去了厕所。不一会儿,穆无涯吃完了早饭洗了碗,收拾好东西出门的时候,丁泽才从厕所晃出来,穆无涯指着它的饭盆道,“今天吃蒸玉米和rou包子,还磨了豆浆。”丁泽呜汪叫一声表示知道了,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过去吃饭,穆无涯才关门走了。周五的路一点儿也不堵,穆无涯乘了222路公交车,却有一堆学生乌泱泱的挤上车,叽叽喳喳的凑在一起说话,直到十三中下车之后,车厢才一下子空了大半。抓了几个打架斗殴的少年,接了份人口失踪的统计报表,很快便到中午了。偌大的南城,周边还有不少城乡结合部和山区,每年都会发现不明死因的流浪汉和报上来的失踪人口,这些人有一大部分,最终也查不到姓名住址,有些人,最终也无法找到,不知是被拐卖、被不法机构拘留、还是死在哪个不知名的山头。大家都不怎么忙,便一起去了附近一家小餐馆吃饭,里面有快餐,两荤两素,还有暖暖的西红柿豆腐汤,米饭也随便加,只要十块钱,饭菜的味道也很不错,大家不忙的时候便都不想到食堂吃,而是出去打打牙祭。他们这组都是男生,男生嘛,除了力气大个子高之外,饭量也是随之递增的,食堂里没有油水的饭菜怎么能够让他们满意?大家一伙9个人,便一起出门,聊天的聊天,说笑的说笑,走了十分钟去小李菜馆。今天的伙食不错,现炒的土豆炒鸡和芹菜青椒牛肚刚刚抬上去,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白气,9个小伙子把小馆子门口挤得严严实实,打菜的打菜,打汤的打汤。刘洋抱着胸站在旁边,他肯定是不想来的,他嫌弃这里不干净,在他眼里,这种路边摊简直就是贫农吃的地方。郑健抱着一摞碗进去,看见他皱着眉头站在一边,一脸嫌弃的模样,顿时不爽了,喝道,“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拿筷子去!”☆、第三十四章刘洋一听郑健的声音就是一个哆嗦,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郑健到同一组去,他来时只听说这组组长最有能耐,谁知道这个人居然也来了,而且他的背景也不小,自己和老爸提了之后居然被训斥一顿!还不准他去别的地方!刘洋既没法找背景压郑健,又没办法打得过郑健,每每被他呼来喝去,心中早已气得吹胡子瞪眼,可郑健眼一瞪他就吓得兔子见了鹰似的不敢反抗了。这不,郑健声音稍微大了点儿,刘洋便立马乖乖的去拿筷子了。一摞黑色的筷子放在一个大红色菜篮里,刘洋皱着紧紧的眉头,翘着指头在里面一根根挑来挑去,等大家都打了饭菜坐在桌边才发现还没有筷子,郑健过来一看,立刻雷得理焦外嫩,一手抄起一把筷子,嫌弃道,“干什么啊你,小姑娘啊!还一根一根挑!”刘洋委屈的在心里直骂郑健,不自觉翻了一个白眼,郑健见了火大,刚要勒袖子,刘洋吓得马上撒腿跑了。众人哈哈大笑,热火朝天开始吃饭。饭桌上大家各谈各的,股票、新闻、政见、工作……“大队长特别喜欢给我们请老师训练,你们发现没?”曹飞一连八卦的模样道。“是啊,每次搞活动,要么是安全讲座,要么是请老师来训练,搞得我看见他就怕了。”朱海捏着筷子道。“怎么?不愿意?”张文森眉毛一挑,镜片白光一闪,别有一股犀利的味道,“那,要不要我跟大队长提提意见?”“不是不是。”曹飞苦哈哈的求饶道,“老大你可别冤枉我,谁说我不愿意了。”刘飞宇从汤里夹了块豆腐扔进嘴里,道,“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每次大队长请的可都是专家,就上次那教咱们拳击的老师,可是全国武术协会的!说不定你下次遇见哪个在逃的流窜犯,能一拳撂倒呢!”朱海伸长了脖子问道,“得了吧,就他那身手!”张文森点点头,“你们可别跟大队面前提这茬,小心他打得你满地找牙。”“大队真有这么厉害?听说他还代表咱们市到北京参加竞赛?”穆无涯有点儿感兴趣,大队长叫孟力,是个皮肤黝黑的国字脸汉子,四十多岁了,手上功夫特别厉害,常常神龙见说不见尾。郑健道,“是很厉害,我还没过来就听说过他的名字。”刘洋则跳脚道,“切,你们居然不知道?北京那边几次邀请他过去他都不走!就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害死过一个——!”“刘洋!”张文森一喝,刘洋顿时吓得住了嘴,他有些没面子的咬牙,想说什么,但张文森的表情居然有些冷森,显然是真的生气了。刘洋努努嘴,憋气道,“切,他又不在……”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大家心照不宣扒饭,很快便吃完了饭,大家一路静悄悄的回去,有什么话说声音也很小。回了办公室,张文森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气氛好了一点,大家开了音乐聊天听歌,有人玩游戏有人煲电话粥。穆无涯则打开电脑查看哪里有批发市场,昨天给狗做了衣服,激起了穆无涯的一点兴趣,想去批发一点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