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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国母也忘在脑后了,并且奉王似乎不在乎这个jiejie,只是促使两国联合的一个借口而已,这些理由加起来,薛王就忽略了这个娘娘。再后来是一年之后,丑娘娘在后宫里也算出了名,变得奇丑无比,大家津津乐道的连薛钧良也知道了。他并不纳闷为什么一年不见皇后就变丑了,后宫里什么事算是稀奇的,后妃娘娘们你争我斗,奉王又不管这个远嫁的jiejie,自然会被人欺负。薛钧良本来以为这是个软弱的丑皇后,毕竟女人都爱惜自己的容貌,被欺负成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反抗,但是他好像错了,这个皇后隐忍,却不软弱。滕云忍着气跪拜了薛钧良,毕竟人在屋檐下,不低头还要以卵击石么。薛钧良今天看起来非常亲和,亲自搀起滕云,当他的手碰到滕云的时候,滕云颤了一下,差一点条件反射的甩开,毕竟这是他的对头,也可以说这是他的仇人。薛钧良扶着滕云坐在自己身边,还亲自为他夹菜,让布菜的宫女内侍们暗暗心惊,听说薛王要纳新妃了,没想到原来皇后娘娘还是得宠的,看来新妃的地位也不过如此了。滕云吃了一顿战战兢兢的饭,其实也没吃两口,毕竟和薛钧良一桌子他根本吃不下,也不知道薛钧良怎么能对着自己一张青青肿肿的脸吃的这么高兴。吃过了饭,薛钧良并没有让滕云退下去,姜谕进来道:“大王,德妃娘娘请大王安。”薛钧良笑了一声,道:“德妃?孤王不召见竟然自己跑过来,你去告诉德妃,今天孤请了皇后来,哪都不去了,让她回去自己反省,禁足一个月。”“是。”姜谕领了命,就垂手退了出去,一时间大殿里静悄悄的。德妃年纪比皇后小,一直又深得薛钧良喜爱,为人刻薄也没人敢多说什么,哪知道帝王翻脸如翻书,得宠失宠就在一时之间。薛钧良撵走了德妃,姜谕刚回来,就让姜谕去传御医过来,滕云只是冷眼看着他发红枣。御医很快就赶了过来,也不敢怠慢。薛钧良让滕云坐在榻上,自己却坐在一边,招手让御医过来,道:“给皇后娘娘看看脸上的伤。”御医一听,犹如筛糠差点跌在地上,皇后娘娘的脸让人看了无数次,如今薛王一句“脸上的伤”,差点吓得御医胆都破了。确实是伤,不是丑娘娘本身长得这般。御医也不敢太过直视娘娘,毕竟那是皇后,而且大王突然对皇后这样重视,也怕直视皇后是种亵渎。薛钧良始终看着御医诊病,幽幽的道:“爱卿医的如何,娘娘的伤什么时候能好?”“这……”御医揣摩着圣意,踌躇了一下自己的言行,道:“回陛下……微臣肝脑涂地也……”只是御医的话还没说完,薛钧良已经发话了:“废话都揭过。”“是……是,一个月内定然能痊愈。”“一个月……”薛钧良沉吟了一声,“时间长了点。原来孤王养了一太医院的废物,区区瘀伤要一个月?”“陛……陛下饶命!半个月……半个月之内,微臣用项上人头担保,必能医好娘娘。”薛钧良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道:“叫姜谕跟你回去,拿些清凉治痛的药膏来。”“是、是。”姜谕做事很麻利,没用多长时间就拿着药膏回来了,而且深知薛钧良的秉性,把众人屏退下去,自己也退了下去。薛钧良把药膏的盖子打开,让滕云靠在榻上,作势要亲自为他涂药。这种讨好的样子,如果换做别的妃子,早就美的心花怒放了,只不过滕云不是女人,理解不了对方的体贴温柔,只觉得薛钧良心机重。他一边取滕国的大公主,一边稳住自己的皇后,等薛国休养生息够了,肯定要先灭滕国,再把矛头指向奉王。也许开疆扩土是君王的本性,没有这种本性也做不了君王,果然滕云不是夺嫡的料子,只能一辈子守土做将军。滕云整个人都绷紧了,他靠着软榻后背僵硬,薛钧良的脸和他距离太近,这让他非常不舒服,干脆紧紧闭上眼睛。他这举动却把薛钧良逗笑了,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薛钧良就忍不住想逗他。滕云一副就义的表情,就等着薛钧良上药,上完了就完了,哪知道等了半天,神经一直紧绷着,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睁眼去看。薛钧良一脸浅笑的看着自己,愉悦的笑容中还带着戏谑。滕云知道自己被耍了,脸色一下垮了下来。薛钧良却温声道:“好了,不闹你,别动给你上药。”真的好像是一个安抚妻子的普通丈夫一样。按理说,被安抚的妃子这个时候应该顺势撒娇,然后增进一下和薛王的感情,只是滕云堂堂一个男儿,听着一个君王和自己柔声说话,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第九章“戮”宫女站在落地的铜镜前,为坐在前面的人小心翼翼的梳着黑发。那人一身鹅黄色的罗裙,明黄色的流纨束着纤细的腰身,身段曼妙风流。“瑞雪,你看我是不是生了白头发了?”那人说着,软若柔荑的手指轻轻夹起一缕头发来。别看他一身裙衫,但是张口的声音却不像女子一样娇柔婉转,声音有些略略发低,其实也算是清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个男子。“大王,”瑞雪笑道:“哪里有白头发,奴婢可连白头发的影子都没瞧见呐。”那人也笑了一声,施着浅浅粉黛的笑容笑的风采逼人,“你就会讨好我。”“奴婢不敢,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想想啊,奴婢要是跟您撒谎,主子知道了一定打断奴婢的腿。”听瑞雪说“主子”二字,那人突然收了笑意,道:“你主子近日好么,他也不进宫来,只叫你每天过来一趟,是不是厌烦我了?”“哪能啊大王。”瑞雪道:“主子为了大王您天天奔波的处理朝政,奴婢是个小女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最近主子劳累的都消瘦了,听说是当朝左相总是和主子不对盘……主子为了不让您担心,都不叫奴婢跟您说。”那人听了忽然冷笑一声,“左相敢跟逐鹿侯对着干?谁给他的胆子?”“大王别气,是奴婢多嘴,主子就怕您生气伤身,说最后还是他心疼呐。”“你就会讨我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