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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滕国强大,为了有颜见列祖列尊,滕裳觉得自己变得很下作。遇见薛后阳,滕裳是始料不及的,当发现薛后阳看自己的眼神,滕裳忽然知道,他这一次进京未必会死。昨天夜里他们都喝多了,薛后阳竟然还有意无意的为他挡了几杯酒,万年侯的借口是因为滕裳救过他一命,只是真的假的早就暴露了。薛后阳的定力应该是不错的,只可惜碰到了滕裳。滕裳站起身来,把旁边的衣服套上,掩盖起身上暧昧的痕迹,有东西顺着大腿滑下他也不理会,径自穿好了衣服,拉开门出宫去了。薛后阳衣衫有些狼狈,已经是上朝的时间,来不及出宫,只能在宫里换了衣服,急匆匆的去前殿。他昨夜根本没有醉,只是借着酒劲撒了疯而已,狠狠箍住那个人,借着酒意贯穿着对方。薛后阳抹了把脸,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耻了,以至于早上惊醒的时候根本无颜见滕裳,逃命似的跑了。整个早朝薛后阳都魂不守舍的,他这些小伎俩怎么能逃得过薛钧良的眼睛,下了朝特意让他留下来。两个人走在花园里,薛钧良道:“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大将军这么踟蹰的?”薛后阳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道:“陛下竟然看出来了……我……”薛钧良看着他的反应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弄得薛后阳不知所以。薛钧良道:“后阳啊,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能让你这样子,你知道么,自从你打仗回京,再也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为兄说过话……我刚才真的好像看到了小时候那个二弟。”薛后阳也愣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嘴角,道:“不管臣弟变成什么样,也决计不会和陛下有隔阂。”薛钧良点点头,“我信,我自然信你……行了,接着说你罢,现在我只是你的兄长,二弟有什么烦心事尽快开口,就算不能解决,也可以说给我听听。”薛后阳脸上竟然有些难得的发烧,咳了一声,道:“我……我不小心做了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又想去道歉,又怕他不想见我……唉,就算道了歉也于事无补,这可如何是好。”“哦?”薛钧良很有深意的应了一声,道:“恐怕对方是二弟的心上人罢?”“大……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只是他话说到了最后,反而自己没声了,随即又叹口气。薛钧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二弟要才识有才识,要胆识有胆识,样貌生的也不错,还有谁敢不喜欢么?我做主了,为你们赐婚,不管对方是谁,什么地位,即刻完婚。”☆、第十六章旧相识(捉虫)薛后阳猛地抬头去看薛钧良,脸色非常凝重,随即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薛钧良见他这仗势脸色也有些稍稍的变化,只是仍然开玩笑的道:“后阳这是怎么了,行这么大的礼。”薛后阳垂下头,闷声道:“陛下不知道对方是谁,如若知道,一定会治臣弟的罪。”“是么?”薛钧良笑着搀起他,“你说来听听,让我想想有没有这么严重。”薛后阳却不起来,只是垂着头,刚才他听到薛王说赐婚的时候,心里忽然一阵激动,如果赐婚,滕裳就不用死了,但是不知道滕裳愿不愿意。哪个男人会愿意委身下嫁呢,历朝历代虽然有男宠,但绝对没有男妻,这是多大的耻辱,尤其对方还是滕国的相爷,滕王的弟弟。况且如果薛钧良知道是滕裳的话,估计也会收回之前所说的话的。薛后阳心里知道不可能,却仍然报以一线希望,终于开口道:“后阳不敢起身……臣弟本没脸跟陛下要求什么,但是正如陛下所说,臣弟确实对那个人报以不同的感情。”薛钧良的口气依然轻松,随和的笑道:“那是哪家的姑娘?我薛钧良的弟弟还怕配不上她么?”“不是姑娘……”薛后阳咬了咬后牙,一狠心,道:“是滕裳。”“滕裳……”薛钧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重复的轻念了一声这个名字。薛后阳半天没听见他接着说话,叩首道:“臣弟自知万死,请陛下降罪!”“为何万死?”薛钧良伸手扶起对方,道:“虽然你出去打仗这么多年,但是我自觉还是了解你的,你肯跟我开口,一定是对他的感情甚深……”薛后阳颤了一下,他想不到薛王竟然不怪罪他,但是还不敢抬起头来。只听薛钧良接着道:“那滕裳的意思呢?别是你单相思……我听二弟刚才说做了什么对不起那人的事情……”他说着笑了起来,似乎还有些打趣。薛后阳的老脸终于挂不住了,挠着后脑勺,道:“陛下……陛下别再说了。”“不叫我再说了?这可就麻烦了,我本来下一句想说,如果滕裳是愿意的,那就让人去滕王那里下聘罢。”“真的?!”薛后阳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来,薛钧良心里忽然有一些波动,这么多年了,他鲜少看到这个弟弟有什么感情流露,和当年那个秉性暴躁的毛头小子相去很远,也不知滕裳有什么能耐,竟然给他还原这个直来直去不要命的万年侯。薛钧良忍不住叹口气,笑道:“一言九鼎,何况为君……只不过,我有话说在前面,那就是要滕裳自愿,这看你的能耐了。”薛后阳又跪下来,叩首道:“谢大王恩典!”“去罢,赶紧去问问滕裳愿不愿意,等事情妥当,为兄亲自替你主婚。”滕裳还没出宫门,就被一个宫女叫住了,来人正是滕浅衣身边得宠的宫女湫水。湫水道:“相爷留步,公主请相爷移步,有事相谈。”滕裳身上难受,想赶紧出去,而且他与滕浅衣关系本身不好,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好道:“这恐怕不妥……公主既已出嫁,就是薛国的娘娘,滕裳一届外臣,去娘娘寝宫怕引人非议。”湫水笑道:“相爷多虑了,公主是有急事和相爷详谈,这一节其实公主要想到了,特意请相爷移步侧花园。”湫水能说会道,滕裳也没有办法,忍着身上难受的感觉跟着湫水走了。侧花园比主园小了近一半,但是小桥流水,没有什么宏伟的亭台,也有一番别致,后宫的妃子们都喜欢时常来这里逛逛。滕浅衣坐在跨水的小亭子里,见到滕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