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7
书迷正在阅读:影帝的男友是傲娇[重生]、我有特殊的虐狗技巧、绯色狐妖、冬冬的太阳、遇乞、恶人、自古炮灰多风流[快穿]、夫人!少将请您回家、我来救赎你、永恒之心
赵统刚走过去,就听滕云忽然喝了一声“小心”,一支冷箭射了过来,赵统闪身躲开,才想到滕云站在自己后面,滕云本想躲开,奈何撞到了桅杆,箭头擦着手臂而过。这时候大家才看见,洺水上有一艘小船,仗着雾大不容易发现划了过来,赵统年轻气盛,又见到有人受伤,自然不想善罢甘休,滕云冲过来使劲拉了一把,两人一起扑在船板上,才又躲过一次冷箭。虽然只是小皮外伤,擦破了一点皮,不过滕云觉得眩晕的感觉越来越重,侧头一瞧才知道,原来箭尖儿上有毒,赵统叫他虽然能听到,但意识有些恍惚,后来似乎滕裳也闻讯过来,好像很着急,只可惜滕云坚持不住,最后还是睡着了。薛钧良没想到让他们去接人,竟然让人躺着接回来,随行没有带御医,虽然让当地州郡的大夫看过,但是箭伤毒性很强,滕云血行过速,再加上他身体本身虚弱,才导致了昏厥。薛钧良命人将滕云直接接到宫里,有人劝说这不和礼法,薛钧良却只说:“他本就是孤的贵妃,只是因为一朝将臣都不如他,才让他去出征。”大家哑口无言,薛王把滕云接进宫来,却不安排在后宫,姜谕问薛钧良安置在哪个偏殿,薛钧良只是淡淡的吐了两个字,“正殿。”姜谕不知道滕云、皇后和滕英三个人的关系,虽然不明白为何薛钧良如此用心,但仍然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多说话,薛王吩咐的事情办好就可以了。薛钧良招来了太医院的几个元老御医,箭伤在这些老御医眼里似乎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让滕云把身体养好,滕云这幅身体有心疾,过喜过忧过怒都不适合,病去如抽丝,身体就更是虚夸。薛钧良听他们这么说,稍微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让御医开了补身体的方子,他瞧着一脸伤疤的滕云瞧惯了,御医突然斟酌的问了一句,“陛下……不知道侯爷脸上的伤,用不用治?”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忽然皱起眉,冷声道:“自然要治。”御医被他这样一说,反而发了愣,道:“这……陛下赎罪,侯爷脸上的伤疤时日已久,虽然能治,但是恐怕不能完全祛除。”他说完话,薛钧良的脸色又沉下去几分,但薛钧良知道,之所以治不了,其实也有自己的责任在,当时他就没想着让滕云好受,只不过这时候滕云的身份变了,薛钧良的心思也就变了。薛钧良顿了半天,道:“尽力医治。”“是是……”御医赶紧跪下来磕头道:“老臣自当尽力,不敢怠慢,请陛下放心。”等御医走了薛钧良就站在床榻边,一直不说话,只是盯着滕云,姜谕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虽然不是盯着自己,都觉得全身发毛,他也不敢出声,薛王最近心思有些捉摸不定……等天色渐黑,姜谕才不得不轻咳了一声,道:“陛下……传膳么?”只是没想到这一声却把滕云弄醒了,滕云觉得脑袋很重,耳边有说话的声音,他挣扎着想睁眼,手稍稍一动竟然木可可的,没有什么知觉。滕云想起自己好像是中了箭,然后就没了意识,猛的心里一凉,以为手臂废了,挣扎着就要起来。滕云的右手用不上力,一歪就要从床榻上掉下来,薛钧良本身看着他醒来,觉得自己盯着人家有些尴尬,收了目光装没看见,此时也没多想,赶紧伸手去拦。滕云晕乎乎的,看到是薛钧良,脑子里还反应了好半天,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薛钧良知道他的手上没知觉,道:“你的手没事,过几天毒清了消了肿就好了。”滕云这才发现自己靠在薛钧良身上,赶紧撑起来要下床,道:“谢陛下……”只是他还没说完,薛钧良就挥了挥手,装作不在意的道:“滕卿此次可是头功,不用谢不谢的了。”说罢还扶起滕云,道:“不用跪了,躺着去罢。”滕云不知道为什么薛钧良忽然这么“亲和”,也许是他刚醒来,没醒过神来,心思全都表现在脸上,看的薛钧良瞬加有一种无奈,就算质疑也不要表示的这么明显。姜谕很有眼力见儿的过来扶滕云躺下。薛钧良又道:“你先休息,等一下让人做些补身体的药膳来。”姜谕知道这后半句是对自己说的,应了一声趋步出去吩咐准备药膳去了。滕云心里有几分诧异,不过想到自己这次立了功,可能薛钧良也得做做样子,他身体太弱,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也就忘了看一眼四周,这里显然是薛钧良的寝宫。滕云再醒来的时候,殿里掌着灯,薛钧良坐在不远处的桌案后面看书,时不时抬眼往这边看一下,滕云醒了他自然知道,但是薛钧良想到对方醒了自己立马发现,会不会有失君王风范?于是等了好半天,才装作“不经意”的发现滕云醒了,不紧不慢的长身而起走过来,道:“滕卿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能吃下东西么?”他一连问完,看着滕云怔愣的表情,才惊觉自己一口气问了多少问题,就算对方曾经是皇后,但他们也曾经是死敌,竟然可以这么关心。滕云顿了一下,赶紧下床道:“微臣好多了。”“嗯。”薛钧良又转身坐了回去,道:“姜谕,把药膳端上来罢。”姜谕应了一声,去把一直用小火热着的药膳端了上来,虽然是药膳,不过薛钧良吩咐要一些清淡点的,怕滕云因为中毒,刚醒来吃东西感觉恶心。滕云对于薛钧良的反应有些疑惑,起初是没醒过来,如今是睡足了,真的清醒了不少,才觉得薛钧良的举动有些怪异。滕云绝技不会想到自己的身份被薛钧良知道了,他稍微想了一下,也许是薛钧良又想到了什么办法要难为自己。姜谕亲手喂滕云布膳,滕云想到这一节,举动越发的恭敬起来,不想露出什么把柄让人做文章,一国之君在批折子,作为臣子怎么能吃东西,于是只是做了做样子,稍微呷了一口,就没再动。薛钧良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个折子,随即道:“不合胃口?”“不……不是的,”滕云跪下来道:“微臣惶恐,实在当之有愧。”薛钧良自然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好心被对方当成了诡计,他想发怒,只不过生不起气来,也不知道是滕云太谨慎,还是自己的口碑太差劲。薛钧良叹了口气,道:“起来罢,今天时候晚了,宫门已经关了,你就住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