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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所谓的痛楚,奴婢一样没有少尝过,自然什么都明白,后来奴婢被派到将军身边,再后来自然因为会说话,常在奉王身边和奉王一起谈论将军的事情。”瑞雪看得出来,虽然奉王冷酷狠毒,但对赵戮是真心的。滕云道:“想必奉王待赵戮这么好,赵将军也是于心不忍的。”瑞雪笑道:“所以才说造化弄人,主子更要珍惜大王对您的感情,有很多事情错过了就不能挽回,不管多悔恨,都要一猛子扎到底。”奉洺望着地图良久,伸手揉了揉额角,这几天因为要筹备出兵的事情,他凡事都亲力亲为,脑子累的已经有些发木了,也只有把自己累到不能再累,才不会想起一些不能想,不该想的事情。奉洺支着头,因为困倦,有些昏昏欲睡,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还小的时候,因为父皇的子嗣众多,自己经常被排挤,从小就一副心狠手辣的样子,在逃难洺水的时候,他才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亲情。猎户家里虽然并不富裕,但是一家三口生活的确实很幸福,他们收留了奉洺,让自己的儿子和奉洺作伴。当奉洺变成了奉王,巡查军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赵戮,那个时候的赵戮英气勃发,站在众多的兵丁之中,显得高大而与众不同,奉洺并不认为那是喜欢,他那个时候还有众多的后妃。后来因为练兵,奉洺又见到了那个英气勃发的将士,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将士,竟然是猎户的儿子,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枚兽牙,因为之前士兵穿着盔甲,所以没有看到他脖子上戴的兽牙。奉洺立时就回忆起以往的种种,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害的猎户一家惨死,没有想到过,多年以后竟然还能见到那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玩伴。奉洺是出于不忍心才重用赵戮的,只是他没敢和赵戮说,他怕赵戮记起那件事情,会仇恨自己,只是想默默的弥补一些。因为奉王重用一个小兵,朝廷上渐渐传闻奉王好男色,有个新宠叫做赵戮,是个年轻的军官。奉洺起初没注意,朝廷上总是能听到这些不忍入耳的流言蜚语,他早已经见惯不惯了,只是没想到,后来赵戮渐渐真的对自己表露出倾慕。赵戮是误解了流言蜚语,他想走捷径得到奉王的信任,那自然是床笫之间的事情最能得到信任。奉洺一半出于愧疚,一半出于新鲜,也就任由流言疯传,只是没想到自己过寿那日,大家都喝醉了,赵戮竟然不顾奉洺的反抗,强行的要了奉洺。从那往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诡异起来,渐渐的,床笫之事对于俩人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流言竟然成了真,奉洺发现,他的愧疚也渐渐的变了味道,赵戮在他心里竟然难以拔除。奉洺猛地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用袖子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深深的喘了口气,从袖口里摸出那枚兽牙挂链。他还记得曾经向赵戮要过这枚兽牙,只不过说辞是觉得兽牙好玩,又见赵戮天天戴着,所以想要交换信物。起初赵戮不给,还因为这件事和奉洺冷战过,奉洺知道,因为这是他父母的遗物,以后也没有再提,只不过第二天赵戮就过来找他,把兽牙交给了奉洺。奉洺是高兴的,那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到赵戮是薛国的探子,还以为是赵戮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原来只是对方想要换取自己的信任而已。奉洺伸手摸着那枚兽牙,禁不住鼻子一酸,原来他记得一切,也一直在伺机报复一切,只怪自己太轻信了,也怪自己为何当年逃到了他的家里。******薛后阳在郊外遇到了滕裳的车马,外面的下人道:“滕先生,是万年侯来了。”滕裳撩开车帘看了一眼,笑道:“侯爷单枪匹马是来迎接的?”薛后阳被他说得一阵尴尬,滕裳让他把马交给下人,然后进了车驾里。车驾是薛长敬准备的,虽然没有薛王出行的排场,但是绝对不寒酸,坐着也非常舒服。滕裳从矮柜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了递给薛后阳。薛后阳看到之后立时惊讶的道:“先生,你真的拿到了虎符!”滕裳道:“这还有假,只是几个小娃娃而已,自然好糊弄。”薛后阳看着兵符,几乎乐得合不上嘴,只顾着傻笑,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道:“滕南侯回京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让你费心了。”滕裳道:“如今虽然得到了虎符,但是想要收拢正安军的军心,还要看你们怎么做的了。”“薛王已经把滕信放了出来,封他为将军,就等着虎符一到,编入正安军。”滕裳点点头,道:“这我早就想到了,滕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知道进退,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滕王宠信妃子,非要废了太子另立,滕信知道自己被废就证明着离死不远,哪个太子能容忍下一个前太子呢,如果不是这样,滕信怎么可能冒然举事起兵。不过这些关乎滕国的旧事,滕裳也不愿意再提。薛后阳理解滕裳的心思,道:“放心好了先生,薛王已经着手做准备了,一定能收服军心的,况且滕南侯也有本事,这点先生肯定清楚,大王的意思是让滕南侯掌管正安的兵权。”滕裳笑道:“你打听的倒挺多。”薛后阳傻笑了一下,心里知道滕裳关心这些,自然打听好了叫他安心。滕裳看着他笑,把锦盒扣起来放回矮柜里,道:“奉国郡主因为忍不住侮辱出走,如果当时郡主嫁的是侯爷您,恐怕就没有眼下这些事情罢?”薛后阳听他忽然这么说,登时绷紧了神经,道:“我怎么会肯娶郡主,先生也不是不知道。”滕裳挑眉一笑,忽然伸手将薛后阳推在软毯之上,附身压上去,笑道:“听人常说小别胜新欢,不知道侯爷这些日子有没有新欢。”“自然是没有的。”“那侯爷忍得难受不难受?”薛后阳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心脏已经快跳出了腔子,道:“先生你怎么一回来就揶揄我。”滕裳到:“我怎么是揶揄你?”说着,握住薛后阳的手腕,牵着他的手往下,薛后阳顿时怔住了,诧异的看着滕裳。滕裳接着道:“开诚布公的说,我忍得很难受。”薛后阳自然欣喜若狂,腰上一用力,猛的将滕裳带在身下,俩人的位置折了个儿,薛后阳亲吻着他的嘴角,道:“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