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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几块,突然一顿,“李萍儿平时用的手绢之类的小物件都是她自己做的?”赵婆子再次点头,甄庆明道,“东宝,拿几块回去。”“大人这是干么?”赵婆子不明所以的问。“李萍儿失踪好几天,死不见尸活不见人,要是有人在野地里捡到个荷包绣帕什么的,有这两样东西作对比,不就能确定那些东西是不是李萍儿的了。”赵婆子一听这话,张张嘴,想说什么之后又闭上了,她自以为甄庆明没看到,心思缜密的甄大人其实一直注意着她。然后往里走两步,见院里黑蒙蒙的,“听说这里就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怎么不雇两个人给你作伴。”“我一个老婆子,习惯了。”赵婆子呵呵笑。见甄庆明站着不动,忍不住问,“大人,李萍儿很少来后院。”“随便看看,你别紧张。”他的话音刚落,东宝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油灯,“啪”一下,院子亮了。赵婆子搭眼一瞧,正是她家的灯。她怕来回有人买东西时碰到油灯,明明把灯放在最里面的柜子上,这位小哥到底从哪里摸出来的啊。老天爷来,甄大人到底要干啥啊!甄大人细细扫一眼,见院里没什么特别的,便打道回府了,除了拿几件绣品,其余啥也没干。三郎见他恁晚才回来,手里还拿着女人用的东西,面色变了一下,“这是什么?你给四妹买的?”“不是。”甄庆明见四妹抬起头,忙说,“也不看看上面绣的什么,鸳鸯戏水蝶**,四妹哪能用。”说着又看他一眼,“这是李萍儿绣的东西,孙婆,三郎说你经常教四妹绣花,能看出这个绣品有什么不同么?”“我绣的不咋样。”孙婆子很不好意思,看到三郎点头才敢接下绣品,拿到手里便说,“比我修的好多了,这是那个李萍儿绣的?可不少值钱!”“再仔细看看,鸳鸯和旁边的花草是一个人绣的么?”孙婆子坐灯油灯下面仔细研究好一会儿,“手法都差不多,收针的地方有点不同,大人,这不是李萍儿绣的?”“是也不是。”“别卖关子。”三郎把面端到他跟前,“说完吃饭。”“我在赵婆子的针线盒里看到个扇面,虽说李萍儿师承赵婆子,可明显不是一个人绣的,而赵婆子的邻居们又说,除了李萍儿,平时不见她和别人来往,我便大胆猜测,那个扇面是李萍儿早几天落下的。”“李萍儿那天有什么急事,连最爱的绣品都落下了?”三郎奇怪地问。“这不是重点。”甄庆明喝口汤继续说,“两个人合力绣的东西被懂行的人瞧出来,价钱会少很多,除非李萍儿不在乎钱,可她绣东西本就为了卖钱。”“所以,问题来了。”三郎接道,“赵婆子明知道绣品会被压价还帮李萍儿绣,李萍儿也让她绣,这是为啥呢。”“两个原因,一,赵婆子帮她绣习惯了,可这说不通,李萍儿平日里没什么事,就靠做绣活打发时间,赵婆子把她的事抢走,她还不无聊死。”说着一顿,“李萍儿失踪,可却不见赵婆子难过,显然她们俩的关系并不是外人看到的那般好,既如此,赵婆子出了名的小心眼,更不可能帮人家赚钱。”“听你这么一说,赵婆子有很大问题?”三郎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甄庆明:“我刚才在赵家停留的时间过长,引起赵婆子怀疑了,来的时候便把四个衙役留在那边监视赵家,只要赵婆子出洞,不久便可把这些疑团解开。”“李萍儿和她无冤无仇,她干啥要害人家?”孙婆子好奇怪。甄庆明摇头,“别这样说,没有证据,谁都有可能是清白的。”“是呀,天色不早了,你们也早点睡。”三郎把众人赶回放进,瞧着圆圆的月亮,“还有一个月就到中秋啦。”“无论以什么身份,我都会和你一起回吴家村过节。”甄庆明嚼着咽下面条,又夹一筷子,忍不住感慨,“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连圆形的面条也能切出来啦。”“不是切的,是拉出来的,像上次做油泼面那样使劲拉的。”三郎听着好笑,“罐子里还有碗骨头汤,要么?”“不要!”甄庆明摇头,“这些留着我收拾,你也去歇着吧。”三郎:“那你呢?”“我给衙役说过,在这里等他们到三更天,三更天后发现什么都能明天再说。”“这样啊?”三郎想了想,“我去炸点花生米,不准拒绝!”甄庆明无奈地看他一眼,想告诉他,柜子里还剩半碗,见他这样也就没说,等三郎把花生端上来,甄大人心想,幸好没说,“老醋花生?”“对!”三郎只做过一次,没想到他还记得。有了花生,三郎又削个香瓜,切半个西瓜,切成小丁放在碗里,临时做一碗冰,然后倒入盛了瓜的碗中,“先吃点瓜,花生米留着待会吃,夜还长着呢。”“真会享受。”甄庆明吃两碗青菜面,肚子里没油水也不怕吃凉的,只是看到又忙活一头汗的三郎有点心疼,“要不把你的床抬出来,咱晚上睡院里?”☆、第55章渣跌觉悟院里种了很多驱蚊草,也没有蚊子,凉风一吹,比屋里还有舒服,三郎想一下,“好!”少时,两个大男人便躺在了堪堪一米二的小床上,甄庆明怕他掉下去,一手拿扇子一手搂着他。三郎靠在他怀里,听着“咚——咚——”的心跳声,眉眼含笑,“等你以后不做官了,想干啥去?”“没想过。”甄庆明很没情调的说,“那时候我说不定老的不能动了,啥也不能干。”三郎忍不住翻白眼,“畅想一下啊。”甄庆明无声地咧开嘴角,“我老家是京城的,如果有一日脱去这身官衣,那就回桃源县和你一起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可好?”三郎总算满意了,“届时咱们再多买几亩地,种一亩花生,种一亩绿豆,种一亩红薯,种一亩——”“你还想把所有农作物都种上?当养花呢。”甄庆明打断他继续胡扯下去。“当然不是养花,养你啊。”说着翻身趴在他胸前,手不老实的乱摸。甄庆明被他摸得浑身战栗,动都不敢动。“瞧你吓的,”三郎说着突然一顿,抵在他大腿根上的热东西是什么???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甄庆明色厉内荏,“我什么我?老实点!不然,不然我就……”“不然你就上呗。”长夜漫漫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这难得的机会,“月桂树下,嫦娥见证,以后你想不赖账都不行咯。”“你,你个不要脸的!”甄庆明气急败坏到想推开他,三郎像个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