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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呲着小虎牙,道:“什么少不少的,你见过吃食堂劣质饭的少爷么?真是不敢当不敢当啊!”话里的嘲讽意味,显而易见。叶明脸一僵,按住要站起来的夏海:“顾二少说笑了,A大食堂的菜饭质量好歹也在全国大学中排名前几,怎么会有劣质饭?呵呵呵……我们几个还有事要回宿舍,那就等有时间再跟顾二少好好吃顿饭。”夏海狠狠盯了顾少景一眼,一脚踹开地上打翻的餐盘,几人往前走去,下楼时,跟顾冷冬打了个照面。顾少景眼里的狠辣转瞬即逝,他耸了耸肩,一阵风似的奔到唐远跟前,搭着他肩膀,夸张的叫道:“小远你就是属猪的吧?rou食猪唔——!”唐远面无表情地把一块儿西瓜塞他嘴里,把rou都吃干净了,放下筷子,看着易举笑道:“谢了,明天回请你,走吧,去练球。”易举:“……”北校区1号篮球馆。“……靠靠靠!又进了!好球!”“我擦!有你的啊唐远!”陈大为一巴掌拍到唐远的后背上,伸手抹了把汗,笑得眼都看不见了:“我在高中校队打了三年小前锋,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有水准的控球后卫!哥们儿有料啊!”唐远冲他笑笑,一手环着篮球放在腰上,汗湿的短发打着缕,微微晃动。在贫民窟的那两年,他曾经为了生存,跟着黑人在垃圾场边打过篮球。完全暴力的身体对抗、毫无规则可言的拽拉踢踹,甚至是满耳的不堪咒骂……篮球对唐远来说,不是纯粹的运动,只是曾经可以让他和黑猫吃上顿饭的工作。张瑞扯着球衣擦了把脸,掐腰笑道:“易举,我要跟唐远单挑三分球!特么的控球后卫十七投中十五!好蛋疼!我这个得分后卫还要不要存在了?!哈哈哈……”众人也跟着哄声大笑。1班自愿来跑后勤的几个女生,纷纷拿着矿泉水和毛巾往球场上送,胆大的就扎堆往唐远那里冲。顾冷冬:“……”“就这么练习一个月,我估计咱们都能跟A大校队拼一拼了。”易举担任球队队长和中锋,他笑着手一勾,把备用球抛给场边后勤,拍拍手,那架势竟有种说不出的帅气:“这样的话,位置就定了——陈大为是小前锋,杨俊大前锋,我中锋,唐远控球后卫,张瑞得分后卫。剩下的小队也要每天练习,替补不一定不上场,明白?”“明白!”球馆里一声爆喝,让刚来准备练球的几支新生队伍顿住了脚。易举一愣,眼珠转了转。他随手把一条白毛巾搭到唐远脑袋上,冲众人压低声音道:“今天中午就先练到这儿,咱们班的实力现在还不能外露。晚上,我去跟北校区其他班的临时负责人商量下,把练球时间错开。”陈大为冲易举做了个“老大,我们懂你”的表情,便跟张瑞一人搭着唐远一边肩膀,勾三搭四地走了。球场边,顾冷冬唇角一扬,悄无声息地收起全程保持录像状态的手机,拿下搭在胳膊上的外套,输了一行“大哥,胖达打球”的文字后,就给顾炎发了过去。☆、13新生军训(三)顾炎坐在转椅上,把手机接入虚拟电子屏幕,冲黑子勾了勾手:“过来,给你看好东西。”黑子整个团在阳台上的羊绒垫里,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它身上铺了一层黑亮黑亮的金粉。它眯着眼,懒洋洋地看顾炎,一动不动。“不看?”顾炎挑了挑眉,桌子上放着顾冷冬之前传给他的那张唐远签名的彩信打印纸,他指着屏幕,尾音故意上扬:“可能是雪狼和你的……朋友?”黑子猛地呲牙“喵”了声,打个滚扑棱站起来,尾巴高高扬着,一下蹿到顾炎脑袋顶上,开始用爪子疯狂拍他脑袋:“喵——!喵——!喵——!”顾炎也不恼,一脸淡定地伸手,拽着黑子尾巴把它给拉下来,按了按钮,唐远的打球视频迅速被立体播放。直到视频播完第三遍,黑子都没什么反应。它蹲在桌子上,尾巴缓慢而优雅地摆来摆去,还不时眯着眼舔舔rou垫。顾炎叹了口气,一手捂着脸,整个人都后靠到转椅上,眼睛眯起,从指缝里盯着黑子,喃喃道:“唐远就真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吗?字迹像,球风也有他的影子,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呵呵呵……”说着,他自己又无奈地笑了起来,拿过唐远和唐念高中时的几套试卷,顾炎看着上面和雪狼几乎如出一辙的字迹,道:“也对,又能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死了六年,这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了……”这一刻,唐远不知道,他身体的原主人又一次阴差阳错地帮他保住了秘密。其实,他重生后刚从医院到唐家时,也曾经因为这对胞兄弟跟他神似的字迹而惊诧过,不过后来他一想,这倒也是件好事,省了要改变字体的麻烦。黑子转过身来看顾炎。过了好一会儿,它往前挪了几步,大概是想蹭蹭他,安慰安慰这个在它看来同属猫科动物的愚蠢人类。顾炎一愣,自是看出了黑子的意思,心说这家伙终于通点人性了。结果,黑子没走五步,伸出去的爪子就在空中打了个拐,唰唰唰地刮过一阵黑风,蹿回羊毛毯里窝着了。顾炎:“……”袁老师说得一点都没错,这次A大请来的野战军团的教官们,脾气那是个顶个的火爆。头几天,他们扯着嗓子吼还不过瘾,这几天,干脆一人拎了一个大喇叭扩音器。这下,教官们那一嗓子吼出去,杀伤力简直就是呈幂次方翻倍,从cao场这头轰轰烈烈地滚到cao场那头。所以,这周末唐念接弟弟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唐远按到床上,翻来覆去地检查。“小远,你跟哥说实话,哪里晒得不舒服没?听力有没有受影响?呼吸顺畅么?胃疼不疼?这次A理和A大请的都是同一批次的野战军团教官,太特么地会折腾人了……”“啊!脖子怎么都晒红了?!”唐念狼嚎一声,立马心疼无边地拿着什么小儿爽肤水啊、宝宝滋润乳啊之类的玩意儿,没命往唐远脖子上倒,一边搓一边扒:“……不行,快把衣服都脱了,今天哥得给你洗澡。”“哥——!噗——哈哈哈哈……”唐远脸都快鳖绿了,他没想到这个身体的敏感度居然这么高,脖子后颈上的痒痒rou只被唐念给碰了一下,他就不受控制了,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哈哈哈哈……哥……哥……痒……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唐念几乎跟他滚成一团,一边抽空给他搓脖子一边也跟着大笑,还不停地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