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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核心给了他。现在他则同样认为,他把宇宙核心给了加西亚,他也把加西亚带到了鲸落城,两个人当着天上的神祗雕像的面结合。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让加西亚和自己变得一样呢?他也没有答案。亚当也是第一次登上王座,不如看起来那么硬,金碧辉煌得有些温暖感,南渠被放上去时,一半在光里,一半在影里,亚当完美的半张脸在光底下简直就是神祗化身了,南渠有些迷茫,什么东西丢了,不在了,然后被另外的东西给填满了。他想问系统,要是爱上任务对象怎么办。可系统因为十九禁画面而被屏蔽了,他和系统有一阵子没说话了,他像是真的融入了这个世界,忘掉了自己不叫加西亚。亚当低头咬了咬他的嘴皮,“专注点。”南渠的心不在焉被他看在眼里,亚当想看他投入的失神,而并非像是要脱离自己的神色。南渠回过神来,拥紧了他,亚当吻住他,两个人的身上的枷锁和外物全部丢失,唇舌交缠之时,南渠的腿被轻易地分开。他的尾巴渐渐消失,缩回了身体里,地上的光斑让他眼睛发酸。鲸落城的光明和黑暗,此刻都将目光投向大逆不道地在王座上办事的两个人。第二章.11宫殿的黑与白让人分不清时间,南渠闭着眼想,肯定干了很久……亚当体力好得过分,和大狮子都差不多了。“有什么感觉吗?”亚当眼睛亮着神采,光线穿越过睫毛,影子落在地面,滋生多多余的一块。“欸?”南渠扭过脖子,他很抗拒这类问题,因为他总是羞于承认自己其实很爽,可亚当的眼神又让他觉得像是小孩子在讨要硬糖,所以不由得说,“唔很……舒服,我的意思是……”他硬着头皮接下去,天晓得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那什么,你的技术很好,也很…大……”他就此消音,因为亚当的神色变得略微古怪了,就好像自己说了很大不了的事。“我是想问……算了,”他顿了顿,眼神从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显现出异样的黑球坠子上移开,揉了揉他的头顶,“既然很舒服那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他略微起身,肌rou起伏的曲线在光里白得耀眼,耳后还有未完全消退的黑色鳞片,“你喜欢什么样的?”南渠被他的问题带入,竟然真的开始思考什么样的姿势最爽。手肘支在王座上,他瞟向金碧辉煌的扶手,浮雕看起来会硌人,可是靠着它跪趴好像也不错的样子……亚当跟着他的视线走,一下就领悟了,“那样我不能看到你的脸……不过你喜欢的话。”亚当没有说话了,他扯过南渠的腿就把人翻了个身,自己则单膝跪着,开始新一轮的亵渎.avi。因为没有时间概念,完事的时候约莫监狱里已经快要进入白昼了,亚当帮他穿好衣服,“累不累?”“不累,”南渠有气无力地说,“就是有点饿。”他不是很理解大家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能力可以差这么多,看着亚当的神清气爽,再反观自己的萎靡不振,他是不是应该问系统有没有持久药卖了?“那我们就吃了再回去,最近的星系有种可以榨汁的钟乳石,你肯定喜欢那味道……”榨汁的钟乳石?下地后,失重感更严重了,南渠抓着亚当的衣摆,想象着味道,胃部越发空荡荡了。在他们快要走出宫殿的时候,南渠胸口安静垂着的黑球吊坠突然发光,如同进入鲸落城那时的一样,一股无形的牵引力使它向上飘,轻飘飘的浮着,发着光,竟然有巨大的力量使得南渠松了手,他开始随着这股未知力量向上牵引着,幸亏亚当抓着他的手腕,不然大概已经上天了。南渠惊恐地瞪大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怎、怎么回事?!”“这种现象……”亚当牢牢抓着他,可是就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那种失重感向他袭来,就好像这里变得没有重力可言了。大殿中传来三声重物敲击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他们身边的场景一变再变,空旷的大殿上浮着满空的沙漏,大的小的,全部在安静地漏着沙子。亚当适应了一会儿,不小心撞上了一个绿色大沙漏,他的脚尖踩在沙漏上,一把把南渠拖了回来,抱在怀里,两人惊险地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却连带着沙漏的多米诺反应一个个乒乒乓乓地相互撞击。南渠缩了一下身子,忍不住捂着耳朵,“这是哪儿?”亚当沉重地摇头,这里像是鲸落城,气息相同,大约是另一个鲸落城。他不由得将南渠护得更紧,冷静地打量四周,准备静观其变。“吵死了,是谁来了,克劳德,你出去看看。”陌生的声音源自层层沙漏背后,响彻了整个大殿。“远道而来的客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另一道声音由背后传出,亚当敏捷地转过身将南渠护在身后。眼熟的红头发。“咦,你不是……”南渠率先开口,“……克劳德,你怎么在这里?”不久前才见过的红发少年,年轻帅气的联邦军一员,此刻却换上了白色的长袍,头发束得很整齐,南渠确信自己没认错,就连名字也一样。“两位认识我?”克劳德微笑着,像个彬彬有礼的年轻绅士,“我对两位没有任何印象,请问来这儿有什么事吗?”“你忘了,那你还记得……”“嘘。”亚当将食指按在他的唇面上,南渠一下反应过来,克劳德恐怕是有意隐瞒。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他们为什么会到这儿来,为什么会看见克劳德,可眼下只能静观其变。亚当沉着道,“这里是鲸落城?”“是的,两位客人,是来找老师的吗?”克劳德温文尔雅地说。亚当眯起双眼,“不,我们只是误入,打扰了。”克劳德道,“噢,那我送两位出去?”亚当点头,“麻烦了。”克劳德背过去站在他们面前,“跟我来。”正当他们打算跟着克劳德离开时,之前那道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克劳德,请他们进来吧。”“抱歉两位,”克劳德无奈地说,“老师要见你们。”之前那道声音的主人依旧不见正面,他卧在一个像这大殿里所有的沙漏一样飘在空中,以四面锥为底部建造的方形平台上,平台则像一个不伦不类的床,挂着玫瑰色床幔,半遮半掩。只能看清楚里面大约是一个男人。“我记得你,在奥斯那里,不过那时你还很小……”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似乎是没睡醒,“你叫亚当。”亚当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无声无息地挡在南渠身前,宽阔的背脊将他笼罩在自己的□□下。“你还活着,真让我惊讶,你怎么来这儿的?”亚当道,“我不清楚。”可能是他们在鲸落城做.爱的行为引起神怒,得到了惩罚。亚当回答后,有片刻的静默,随后一只手撩开粉色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