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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越之谁说我是妖艳贱货作者:喵喵喵就是我文案:被爱的人背叛,以为灰飞烟灭了,结果一觉醒来竟然被塞进大红花轿嫁入王府是一种怎样的心理体验?柏辰:求再让我死一次。新婚当夜,盖头被挑开,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英俊的死人脸,他蠕动嘴唇,冷冷说了两个字:贱货柏辰:???哥上辈子是立了好几个二等功三等功的人民警察,要不是看你是残障人士今天我非让你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柏辰上辈子是个警察,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喜欢的人背叛杀死,没想到穿了,还一穿过来就被喂了麻药送入花轿,嫁给了王府里那个已经残了不受宠的小公子。死人脸丈夫对他厌恶反感,心中有着自己的白月光,白月光却嫁给了死人脸的哥哥;而温柔斯文的哥哥跟他上辈子深深爱过却害死他的那个人长得一摸一样。柏辰:……无话可说内容标签:强强豪门世家情有独钟穿越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柏辰,萧凛┃配角:萧川,柳如风┃其它:==================☆、第一章偏僻宁静的边境小城,靠近国境线的一处民居外枪声隆隆,警察与毒枭激战正酣,而这个破落小土屋里却死一般安静。“对不起,谁都不能活着知道这个秘密,包括你。”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眩目阳光,背光下,以往温暖如春风的人现在却口气冰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墙角的人。柏辰在与那几个毒、贩的搏斗中受了重伤,弹夹也早已经用光,此刻他再无一丝反抗的可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死,他也要问个明白。“为什么?”男人冷笑一声,“当然是为了钱,我们每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可赚的钱连给父母治病买药都不够,多他妈cao蛋,真他妈讽刺。”“这就是你从警察变成毒、贩的原因?”“没错。”男人冷冷道,“在利益面前,任何东西都不值一提。”“包括做人的良知么?”“收起你的假惺惺吧。”男人语带嘲讽,“你要是没看见那一幕,我们还会是好同事,好朋友,以后也许还会成为一对。但是现在,gameover。”“我为曾经喜欢你感到羞耻。”冷笑过后,柏辰淡然地闭上双眼。“嘭--”冰冷的子弹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脏,好疼。也解脱了。在无数次与毒、贩搏斗的枪林弹雨中都活下来的他,死在了他深深爱着的人手里。……“啊!!!”柏辰猛地睁开双眼,四周一片黑暗,只闻得到淡淡的熏香味道。如同被迫离开水面的鱼,张嘴大口艰难呼吸着,他的左手紧紧捂在心口,那个位置似乎还在隐隐作疼,被子弹穿透心脏的冰冷与灭顶的痛苦又重现了,耳边还能听见那个人扣动扳机的声音。那么清脆,那么干脆。柏辰能感受到自己额头上的汗在一串一串往下滴,他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费劲地用衣袖给自己擦了擦汗,不小心碰到额头上刚落痂的伤疤,还有些微微的刺疼感。他想起来坐会儿,腰腹却发不了力。只得双手撑在床上借力,身体刚起来一小半,酸麻之感迅速袭来,手瞬间脱力,复又摔到了床上,发出一声闷响,在黑夜中动静不小。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小少爷?”外间睡着的人立即惊醒,声音是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异常紧张地出声询问。柏辰道:“冰儿,我无事。”他说无事,可外头的人却不信。不多时,外间的灯光亮了起来。一个约莫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穿着粉红色罗裙,发髻散乱的少女举着烛台,匆忙走了进来。“小少爷,您怎么了?”她将烛台放到桌上,急忙到床前查看,略带稚气的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担忧。柏辰道:“做了个噩梦,想起来坐一会儿。”可是失败了,显而易见的情况不用他明说。名唤冰儿的少女听见这话,眼眶迅速就红了,“小少爷,您怎么不叫我呢?您现在身上哪儿使得出力气啊。”“大晚上的本不想麻烦你。”柏辰表情平静,他微微笑了笑,“没想到还是麻烦你了。过了明天就好了。”少女原本只是眼圈红红,一听这话眼泪就噼里啪啦滴落下来,“小少爷,您别说了,别说了。”少爷越是表现淡然,她就越心疼。柏辰安慰道:“莫哭,明日离开这里,起码他们不会再对我用麻药了,你也不必再被大娘责罚。”少女哭得越发厉害,抽噎得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您昏迷那么久才刚醒啊,他们竟然就要……就要把您……明明该嫁人的是……”“嘘--总有法子的。”柏辰阻止了冰儿的抱怨,“去睡吧,明日还要忙活一天。”冰儿不甘地咬了咬嘴唇,眼中带泪:“小少爷,那我给您擦擦汗再睡,免得受了凉。”柏辰:“麻烦了。”“您怎么突然跟我客气起来了。”冰儿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嘴里还嘟囔着,“我自打七岁进侯府,都伺候您七年了。”“……”呃,对不起,他还不大适应现在这种衣来伸手的贵族阶级身份。擦完汗,打发了冰儿去睡,屋内又陷入黑暗。只要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那就有希望。柏辰如此想着,随即他闭上双眼,沉沉睡去。……佑德八年,四月初八。忌动土、破土,宜嫁娶、祭祀、祈福,入宅。这日天色还未亮,繁星已湮没,只剩残月仍挂在树梢头,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平西侯府西侧的一处小院却已经忙活了起来。下人们进进出出,配合默契,在院内各处挂上大红灯笼和绸缎,贴上大红的喜字。不多时,素净的小院张灯结彩,一片艳丽的红。--只是每个下人都表情麻木,不言不语,行色匆匆。要不是这铺天盖地的大红双喜,说是办丧事倒还更令人相信。院里安静得可怕,房里那阵低低的啜泣声便分外清晰起来。“不要哭了。”柏辰看着眼前哭得双眼红肿的美艳少妇,有些艰难地叫出了那个字,“……娘。”“呜呜呜……是娘没用,娘没有法子阻止这桩婚事,也没法子阻止他们给你下麻药。”少妇看着桌上柏辰吃剩下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羹,拿着手巾,轻轻拂泪。尽管已经年近四十,岁月却未在她的身上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