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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吧,今日有些酷热。”“嗯。”温夜阑微微低下头,拧开水袋,慢慢地饮了起来。当温夜阑喝完,唇离开袋口的时候,萧锦却突然踏前一步,手轻抚上了他的嘴角。温夜阑僵硬着身体,有些困惑地看着他。萧锦笑了笑,手指轻轻地抹掉他嘴角的水迹,说道:“你和瞿墨倒是像。”温夜阑一时语塞。萧锦突然上前一步,头凑近他,手揽过他的脖子,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就像互相抱在一起般。萧锦感觉到温夜阑的不自在,轻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后面有人。”温夜阑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他敛下眼帘,用余光扫了一眼萧锦的背后。他们身后没有人,但是温夜阑知道萧锦不会说这样的谎话。“大少,你说他们看到我们这样,会怎么想?”即使是被人监视中,萧锦心情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还有心思在开玩笑。温夜阑斜了他一眼,回到:“大概以为我们感情很好吧。”“这样……”萧锦嘴唇的温度似乎都要贴到温夜阑的耳边,“挺好的。”温夜阑听他这么一说,心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第59章分头温夜阑觉得耳边有些热,往后面稍微了退了一步,他敛眉说道:“他们难道打算一直跟着我们?”却并有任何行动。萧锦上前揽过温夜阑的腰部,把人带着走了几步,边走边说道:“难说。”“你怀疑……他们只是在等待下一个命令?”温夜阑突然抬头看着萧锦说道。萧锦低头俯视着他,两人的脸颊靠得十分的近,萧锦的鼻息似乎都能打在温夜阑的脸上。“或者说,我们还没进入他们所布置的陷阱里。”萧锦并没有移开身体,就这样暧昧地靠近着温夜阑,有些满意地看着温夜阑微微润红的脸。温夜阑先受不住,咳嗽了几声,移开了视线,望着他们豪华非常的马车,皱了皱眉,“如果按照你说的,恐怕这事有些麻烦。”“嗯。”萧锦松开怀住温夜阑的手,把水袋搁回了原来的位置。其实,最让萧锦在乎的是,这些人是跟着他的,还是跟着温夜阑的。萧锦之前拜托莘大姐调查的事,现在依然一无所获。原身萧乞儿的身份似乎比他想象得还要复杂。现下他们可以知道的只是萧乞儿最近几年的事,萧乞儿十岁的时候被一个农夫收养,后来发生了些事,那个农夫便死了,萧乞儿也成了名孤儿,当时年纪大概是十三四岁。他在成为乞丐的时候也给人当过仆人,但是当时的雇主似乎是个施虐狂,萧乞儿连卖身契都没拿便偷跑了出去,后来一边躲着雇主派去抓他的人,一边为了生存,后来就成了个乞丐。这些事简单查一下都是能查到的,但是在萧乞儿十岁之前,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却是丁点都没有头绪。仿佛萧乞儿就像个凭空出现的人一样,而且萧乞儿最聪明的地方大概就是对自己的身世无半点透露。现在莘大姐和萧锦能推测出来的,大概便是,萧乞儿应该是来自京城的。最让萧锦困惑的是,萧乞儿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十岁的孩子是有记忆的了,但是十岁的孩子就知道保守自己身世的秘密,对人,对收养自己的老汉他一个小孩子都没有说出半句话来,如此的严密,却是不像一个小孩子会做的,倒像是听从了某些人的教诲。如果说萧乞儿对自己的身份是清楚明白的话,那么回到京城呆了两三年的萧乞儿为什么没有找回去?却还是仅仅当一个受人唾弃的乞丐,这实在是让萧锦有些莫名。如果说萧乞儿不知道,却也是说得通的,这也是他为什么成为乞丐,而不是找回家人的解释。还是说他的家人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但是只要他回去,依然有些人想要拿他的命?萧锦想到这些,沉默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觉得自己穿进萧乞儿身上真是无端被带进了一堆的秘密里。萧辞写的这本只是为了娱乐,很多逻辑上的问题,他并没有明说,大多的笔墨只是放在了几位主角的爱恨争斗上。萧锦穿进了他的书里那一刻,这具身体的走向和结局就发生了变化。这里不仅仅是萧辞手下的世界,更是一个对于他而言真实的,有血有rou的世界。萧锦总有种感觉,萧乞儿的身份起底的那一天,或许也是一个争斗的开始。“萧锦?”温夜阑爬上马车后,见萧锦只是一脸严肃的站在一边似乎在想着事儿,整个人仿佛就要随风而去般,温夜阑下意识就皱眉叫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萧锦回神,抬头对着温夜阑笑了笑,敏捷地爬上了马车。温夜阑什么都没说,也不问,安静地坐到了马车里去。瞿墨已经睡熟,梅兰在他身边候着,梅香则是在外面和大庆收拾着东西。过了一会,梅香爬上马车走了进来,大庆也驾起了马车离开了原地,朝着前方而去。“少爷,下一个逗留的地方就是我们计划的地点了。”梅香从车厢的隔间里掏出一卷泛黄的纸张,她打开铺平放到温夜阑和萧锦的面前。这是一张地图。地图的中央,河流的前方正被画了一个大圈标记着。标记的地方从地图就可以看出地势险要,四面环树,前方是海,其中小路纵横,复杂交错。温夜阑和萧锦低头看了看地图,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眸中仿佛有光一晃而过。温夜阑伸出修长的手指落到地图画圈的正中心,抬头看着梅香说道:“这个计划机会和危险并存,你应该知道的。”梅香严肃着脸点点头:“少爷,我明白。”“我们现在掌握不了对方的目的,不知道对方究竟打算做什么。但是你选择了当引开他们的诱饵,结局如何,你真的做好了准备吗?”温夜阑再次慎重地问道。他们这一次就是铤而走险。而选择当诱饵的大庆和梅香前路更为险峻。“少爷,我不后悔,我想大庆也一样。”梅香郑重地说道。温夜阑沉默了。上辈子梅香和他遭逢不幸,后来分开了好长一段时间,再次相遇时梅香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有些小聪明的侍女,而是像莘大姐那般,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杀伐果断的人。想到这里,温夜阑便有些犹豫了。他们现在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