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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赚了好多钱,不会让娘受苦的。”尤夫人叹息一声,“歌儿,你的衣服和玉佩呢?”小七一僵,“歌儿出去的急,身上没带银钱。娘,儿子跟您说实话吧,我同夏大哥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开作坊开店铺,真得赚钱了,今年少说也能赚回一千五百两,这事儿没有几个人晓得,娘您心里有谱就好,别听他们胡说。”一千五百两么,尤夫人抬眸看着儿子坚定认真的神情,担忧道,“歌儿,顾着自己的身子,别急着去赚钱,这些身外之物都抵不上你平平安安的。”“娘,钱财的确是身外之物,”小七想着蓝怡的自信模样,“但也是必须之物,儿子不爱财,但儿子晓得钱财可以换来想要的生活,我程自歌乃堂堂七尺男儿,想要什么自然会用自己的能力去拼去赚,岂能靠女人养活!”让儿子和夏荷定亲,他竟是这样想的么,尤夫人心中发苦发疼,却又说不出口,“歌儿,娘想信你。夏荷也算是娘看着长大的,虽然刁蛮了些,本性却还是好的。歌儿,这次就听你爷爷的话吧,先……”小七打断娘亲的话,“娘,时候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吧,这件事容儿子再想想。”程小七压抑着内心的烦躁,低头奔着自己的院落走去。走到院门口,他停步看着院门上木刻的“燕归”二字,拧起长眉,一脚踢开脚下的石子,才跨步进去。“七少爷,您可回来了,小的们都要担心死了。”小七还未踏进院中,两个小厮便眼泪汪汪、呲牙咧嘴地跑出来。小七看看他们,神色一暗,“谁打的?”两个小厮嘿嘿一笑,“爷,小的们皮糙rou厚,早不疼了。”正说着,又跑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仆从,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七少爷,水给您烧好了,您先泡泡去去乏吧。”小七握紧拳头,再也压不住怒气,“宏叔,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程宏摇摇头,自己身上的疼痛他早已不在意了,“七少爷,这次是小人的错,您就别问了。快进来吧,雨寒莫再激着。”程小七却怒极,转身就走,三人见他出去,都伸手拉着,“爷,您去哪,小的门没事的。”“放开,谁都不许跟着!”小七甩开雨伞,大步踏入细雨中,怒冲冲地直奔花园另一侧的牧歌院走去。(。)第四三六章看着还好小七出燕归院,径直奔着花园对面的院落走去。走到院门口,他怒气充充地瞪了木门上的浮雕石刻的“牧歌”二字一眼,便大踏步走了进去。只一眼,便瞧见疏雨朦胧的院内六角小亭之内,有人正在独自对菊饮酒。程小七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过去,“大哥,你凭什么打我院内的人?”程自牧一指旁边的竹凳,从容地说道,“大冷的天,也不晓得打伞,坐下喝杯酒暖暖。”小七并不坐,伸手拿起酒杯,一口气饮下杯中酒,依旧怒瞪着程自牧。程自牧古铜色的英俊脸庞轻抬,看着面前因怒火而面色通红的小七,竟笑了。“你笑什么?”小七怒瞪着他。程自牧心情颇为愉悦,又给小七斟满一杯酒,“吃了这杯,我就告诉你。”小七二话不说,举杯又饮尽,瞪着程自牧等他回答。程自牧清矍英俊的脸庞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目依旧含笑看着小七,哪里有平日的半分锐利和跋扈,“大哥在笑你,小七,大哥许久不见你如此生动的模样了。让我想想,上次还是五年前,你刚满十二岁时吧,那次是…….”小七啪地一拍桌子,“哪个问你为什么笑,我是问你为什么打我院里的人?”程自牧收起笑意,修长有力地右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我打他们。乃是他们不懂规矩。”小七瞪着自己前几日当掉的玉佩,皱紧眉毛,“关他们什么事。玉佩是我自己当掉的。”程自牧一口饮掉杯中酒,“他们是伺候你的人,在你出去时不跟着,也不晓得在你身上没有带银子,竟让你跑到当铺去当玉佩,还不该打么?”小七胸膛急剧起伏,已顾不得对程自牧的惧怕。“我不是小孩子了!出去带不带银子是我自己的事情,关他们什么事!”程自牧也皱起眉头,“你既然晓得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怎得行事还是这般孩子气?”“我才没有孩子气!”小七吼回去,若好女的面庞被怒火烧红。程自牧盯着他看了许久,低低笑了,伸手拉他坐下。“被大哥几句话就激成这个样子。还说不孩子气。再说了,不过几个下人罢了,哪值得你动这么大的气。”小七一甩衣袖挣脱开程自牧的手,“玉佩给我。”“我记得这是你十四岁那年,爷爷送你的玉佩吧,怎得这么随手就当了出去?”程自牧说完,把玉佩收进怀里,“还好是我先发现的玉佩。若是被爷爷知晓了,他老人家还不知气成什么样子。”听到程自牧的威胁。看看他收回的玉佩,小七冷静下来,“别以为你能靠着玉佩威胁我,这件事我会自己跟爷爷解释。”程自牧站起身,健壮张扬的身躯比小七高了半头,“别为了这点小事去麻烦爷爷,他老人家禁不得气了。”他转身弯腰,搬过一盆盛开的金盏银台菊放在石桌上,“重阳节你没回来,这几盆金盏银台菊是大哥专门买回来给你的,你不是最爱这种菊花么,咱们兄弟一起赏菊饮酒,可好?”小七看着心黄瓣白的菊花,冷哼一声,“我不过是喜欢它的名字罢了。”程自牧朗声笑了,抬手又饮尽杯中酒,自己给自己斟满一杯。小七这才反应过来,若大的院落内,只这里亮着灯,所有的房间都是暗的,且院内一个仆从丫鬟也不见,似乎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小七又望了一眼大开的院门,不想再呆下去,“大哥,不管什么借口或由头,我都不许你再动我身边的人。”程自牧有神的双目看着小七,柔声劝道,“这些狗奴才若不用些狠手段,哪里肯用心当差?七弟,不只是家里,外边的人也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凡事你要多留个心眼儿。大哥知道你想出去走走,别急,再等等,大哥带你乘船出海,一起画海上升明月。”小七见与他说不通道理,甩衣袖就要走。程自牧见此也来了气,将酒杯重重放下,阴沉威胁,“你若再胡闹,下次我就不是只打他们板子了!”小七桃花瞳一颤后退一步,闪过明显的惧意。程自牧一脚踢开两盆盛开的金盏银台菊,“你最好把我的话放在心里!”“程自牧,有种你也杀了我!”小七硬生生、冷梆梆地吐出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院落。走在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