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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力道,改换成搂抱的姿势、让男人能揽紧自己的脖颈后,这才道歉似地说着:“等一下我会尽量温柔的。”“什么?”对方过度的反应,让夏夜臣不禁更加感到疑惑。然而等青年抱着他、进了卧室,还没被压到床上,男人就已经连忙抛开疑问,揪着晓的衣领喊道:“等、等等!我帮你喂猫,你就这么回报我?”“你喂我就好。”晓彷佛是要印证他刚刚所承诺的那句话似地,不只声音格外轻柔,就连将男人压到床上的一举一动都温柔得像在对待珍贵的易碎品。“喂你的代价未免太大?”夏夜臣简直哭笑不得,明天可不是假日啊……而且连一顿饭都不让他好好吃完,就这样没得商量地直接把他带进房里讨喂食,养宠物也没这么悲催的吧?晓将身体撑在夏夜臣上方,看着他嘴角那抹无奈中却又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不禁伸手轻轻抚摸着,无比珍惜。男人因为仰躺于床上,自然与青年的视线相接,一看见依旧执着的深邃黑眸眼底,却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来的复杂情绪,随即柔声问着:“怎么了?”晓当下避开了眼前男人的目光,才回答:“……没事。”又是没事!“这句话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口头禅了?”夏夜臣慢慢皱起了眉,心里有了一点想将晓捉拿归案、拷打审问的念头。任何人都有理由对别人隐暪一些事,但晓不行,他以往不会,未来同样不能、也不该对自己隐暪任何事!然而男人还在考虑着是要将眼前的人油炸好、还是火烤好,晓似乎也是担心被臣追问,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一个起身便迳自往房门外走。搞什么?这举动让夏夜臣更是半天也摸不着头绪,索性坐在床边拄着下颔,慢慢地等着看这家伙究竟是想做什么。过没一会,就看见晓匆匆走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罐久违的凡士林。夏夜臣顿时就想起,晓第一次拿着凡士林认真研究时的场景,以及当时自己的反应……这实在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真的不知道是自己教坏了晓,还是晓自己学坏的啊!男人刹时无言问苍天,只能默默在心中流下两行热泪。而晓一注意到男人在看见自己回来后就头痛地捂着额,二话不说便靠了过去,边搂着腰就边亲吻着他的脸颊,还不忘讨好似地安慰着:“臣,我尽量温柔,不会让你痛的。”闻言,夏夜臣却丝毫没显得比较轻松,和被小猫撒娇时的情况不一样,晓的跳跃性思考实在让他更头疼了……然而,其实晓想的事情一样单纯,他只是觉得如果让臣彻底舒服了,那他的心情也会变好,自然就不会再追问刚才的事,而且自己也能跟着舒服,是非常两全其美的事。晓那一脸掩不住的殷切期盼,让夏夜臣直想忽视,却完全忽视不了——对于晓,那一整个就是叫有气没得发啊……“你明天的早餐要够弥补我今天的损失才行。”男人无奈叹气,却只能投降,而对于臣的应允,晓永远都是很开心、非常开心、开心到恨不得立马扑倒吃掉他!于是,养虎为患的夏夜臣最后只能痛心疾首地下了个结论——猫跟老虎明明都是猫科动物,为什么差这么多?!第五十四章晓才刚如愿以偿地抱着臣,就迫不及待地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像要确认地盘似地在男人白皙的颈子上接连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以往他总是依循本能,喜欢用咬的在男人身上烙下专属自己的印记,然而因为还顾忌着不久前臣抗议自己越来越不温柔的事,这回他才硬是忍着不咬,用纯粹的吻去攻城掠地。随着火热而轻柔的手探入了对方衣内,舍不得挪开地来回抚摸着那光滑柔韧的腰,男人无意识的敏感轻颤,让晓更是被诱惑得彼此都还没脱下半件衣物,就已经忍不住紧贴着臣的身子缓而重地蹭着。青年毫不掩饰的交缠欲望,让夏夜臣不禁感觉体内深处的热,也在这样的勾引厮摩中被点燃了起来,他心念一转,便伸出双手搂着对方的颈子,低头就在晓的面颊上轻轻吻掠。晓也立刻识情趣地回以热切一吻,可一碰上男人柔若棉絮的唇瓣,却瞬间忘了什么叫温柔,无论是用咬的、用含的,都恨不得能将臣的一切全融入这个吻里!“唔……”忽然的掠夺,让夏夜臣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偏偏又不服输地“反攻”回去,使得彼此湿热柔软的舌更加抵死缠绵,激昂反覆地舔吻着。明明还相隔两层薄薄的衬衫,两人却能清楚感受到对方在衣物遮蔽下的身躯,究竟散发着什么样的惊人热度,紧密相贴的每一寸肌肤,即使都像被烫着了一样,却都不忍分离。一吻过后,夏夜臣还在轻喘,晓却牢牢望着男人那双因情欲而格外润泽的眼眸,这才意识到自己底下的灼热勃发早已涨得发疼,而与之相蹭的,是对方同样迫切需要慰藉的欲望……“臣……”青年唤得轻柔,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隔着裤子覆上男人的重要部位,毫不客气地揉摸着,甚至在随后脱去多馀的布料时,他更是变本加厉地上下taonong。那快感来得太汹涌,夏夜臣有刹那失神,然而青年的手却在他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停下,指尖顺着诱人的曲线往下滑,轻触隐密后xue的入口。这蓦然的转变让男人当下就浑身僵住,尤其当他看见晓除了手里拿着那罐凡士林,竟然还一脸专注地盯着自己那里慢慢研究时,他简直想破坏先前的气氛,直接开口骂人了——管这家伙究竟是想做什么,好歹也先让他射了再说吧?!男人绝非是一个能随便惹的角色,而在他“欲求不满”的时候更是如此。当他正想把晓踢下床,打算干脆来个“求人不如求己,双手万能”时,对方却又冷不防抱起他的左腿、架在肩膀上,让他根本动弹不得。但就算眼下自己已经成了对方叼在嘴边的rou,夏夜臣却依旧有办法语气淡定、面色不善地问着:“你到底要做什么?”“凡士林偏油性,你那边又太紧……”晓难得地一脸为难,挣扎之后却还是说道:“可是我又怕你痛,等做完之后我再帮你洗。”闻言,夏夜臣顿时只有语噎的份……这家伙讲话非得这么直白吗?!见男人撇开了脸,面颊上也隐约泛着红晕,晓以为对方不愿意让他洗,便搂着臣又接着说:“自己会不好洗的。”这让夏夜臣不禁恼羞成怒:“行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