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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见过几个孩子?”李季阳故意逗弄他。“我听那些婶子大娘们说的,哥哥们小时候都会爬树掏鸟蛋!”小家伙儿委屈巴拉的看着李季阳:“信儿也要掏鸟蛋。”“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李季阳看向兰奶母。“是奴婢没能看好小少爷,有几个伙房的闲着没事聊天,说道自家孩子,小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去就听到了,回来就问奴婢,奴婢说那都是不好的孩子干的事儿。……只是小少爷他……。”男孩儿么,上山爬树下河摸鱼才是他们的菜,哪怕小李信从小养在大宅子里头,如今三岁多快四岁了,正是爱玩儿的时候。“想爬树就爬吧!”李季阳抱着小家伙儿:“走,叔叔带你爬树去!”“哦哦!”小家伙儿本来绷着的小脸儿顿时就笑开了:“爬树去!爬树去!”一边说一边拍巴掌,嚷嚷着快点,快点!等到了外院又进了一个大院子,又有甘罗等人在玩耍,这里是他们平日里伸展筋骨所用的练武场。“学长!”大家都同窗,见到李季阳来了都行礼问好,顺便逗了逗李季阳怀里的小家伙儿因为都比小李信大,一个个都当自己是大哥哥,小李信也不惧,谁抱都跟,谁问什么都回答,童言稚语,李季阳终于见识到了小孩子们的可爱之处。“怎么带小少爷来了?”甘罗小声问李季阳。“他想爬树,我看院子里的太高了,这边有新栽种的,矮一点,让他过来爬一爬。”李季阳指着半人高的桑树道:“地上铺上点干草垛子,再铺上两个褥子,掉下来也摔不着他。”只是刚说完,就有人来报:国主召见秦安君。□作者闲话:178疑是飞鸟传178疑是飞鸟传李季阳一想便是药材的事情,顾不得别的了,将小李信往旁边一个大孩子的怀里一塞:“抱着他!”自己立刻转身跑了出去,在客厅里,果然有内侍等着他呢!“国主义父,是何事召见?”李季阳看到来人好像是个熟人,便凑过去打听消息。顺便塞了两金到那内侍的衣袖里。“是药材的事情,大公子提议的,您知道就好,找得很急,请秦安君尽快跟奴家进宫。”内侍得了好处,又知道李季阳是国主的义子,王上面前的红人,什么都说了。李季阳就明白了,收拾了一下,赶紧跟着进了秦王宫。到了之后,果然有很多人都在,尤其是吕不韦,太明显了!“小阳啊!”庄襄王对李季阳很是喜爱的道:“坐到义父身边来!”李季阳见礼之后立刻乖巧的凑了过去:“国主义父,最近身体可好?”“好,好着呢!”庄襄王也不多废话:“听说你师兄有很多药材?”“是啊!”李季阳抓了抓头发:“大师兄对医术药理很有研究,师父也对他倾囊相授。”大家对李季阳用词造句如此贴近的同时,也知道了他那位师兄恐怕是个神医。要说神医的话,秦国人都有很深的感触,因为扁鹊就是被秦国的御医给刺杀死的!扁鹊乃姬姓,秦氏,名缓,字越人,又号卢医,春秋战国时期名医。春秋战国时期渤海郡郑国人。由于他的医术高超,被认为是神医,所以当时的人们借用了上古神话的黄帝时神医“扁鹊”的名号来称呼他。少时学医于长桑君,尽传其医术禁方,擅长各科。在赵为妇科,在周为五官科,在秦为儿科,他的医术名闻天下。后为秦武王治病,被秦御医李醯嫉妒之,使人刺杀于他。待到他去世,后来的秦国国主病重,却无医者能治,方后悔不已。且从那以后,医术好的大夫也不怎么来秦国了,以至于秦国的医术在当时是最低水平的,军中亦是如此。“政儿,你跟他说!”庄襄王听的羡慕不已,可是不好意思自己开口,便命令旁边旁听的羸政跟李季阳说。李季阳看向羸政,羸政就凑过来跟他说了:“听说那边打仗打得厉害,受伤的不少,你不是跟我提过,你那师兄平日里药材使之不尽用之不竭么?”“是啊!”李季阳装傻充愣。“所以啊,想要实验止血、外伤的药材,尽管往军中寻去。”羸政也无奈的陪着他演戏。“我师兄……倒是真有不少药材,只是不知道他乐意不乐意?”李季阳还装傻,不能立刻就点头啊!顺便甩开腮帮子吹嘘了一通,将零零一假扮的师兄凌夷给吹的能活死人rou白骨一样!“你只当是配好的药材,给军中用吧!”羸政心里暗笑却面上不显。李季阳只好跟庄襄王道:“有不少药材,送入军中亦可,只是需要国主义父担个名儿,就说是您关心兵卒,让人送去的药材。”他这话说的太得庄襄王之心,庄襄王立刻就笑了:“好,义父担着就是。”羸政不禁跟李季阳对视一眼:事儿成了!“好了,你进宫来,去看看你干娘,这两日她可想你了,自从你封了秦安君,还没见过她呢!”庄襄王有话要说,但是不能当着他们俩的面说,便将他们俩打发走。“诺!”李季阳跟羸政乖乖听话退了出去。等俩人走了,庄襄王才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只是试验药效而已,终归是有药材送去,哪怕就救回来一个人,也是好的啊!”王绾刚入仕,就得了庄襄王的青眼,如今刚刚有资格入宫参与政事。“吕相邦认为呢?”庄襄王看向吕不韦。“臣认为王大人说的很是!”吕不韦一拱手:“且不管好用不好用,但凡是伤药必定会止血,只要血止住了,人就会慢慢痊愈。只要人能保住,兵减员的就少,亦是好事情。更何况,这是以国主的名义,好自然是归国主所有,不好,完全可以说是对方学艺不精。”吕不韦跪坐在那里侃侃而谈。王绾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了!这是好处归庄襄王,坏了事情就将李季阳推出去的打算。不愧是名震赵国的吕大商人,看看人家这帐算的,那叫一个精!李季阳他们还是太嫩了些,不过他们想不到的事情,甘晶倒是想到了,与羊飞英一起说了说,不过二人觉得此事也不难,李季阳本身就是秦安君,刚立起来的新贵,若是庄襄王想要李季阳顶替失误之事,岂不是说他看人的眼光不行?更何况李季阳只是个牵线搭桥的,并非实际上的执行人。他不是还有个师兄么?且他师父和师兄弟们仿佛不少,就是很神秘,没人抓得找着首尾。越是神秘的存在越是令人忌惮。他们在这边商议,那边赵姬拉着李季阳和羸政在关心。“这次封君我也吓了一跳,好好的你别太出头,吕不韦来了两次,向我打听你,我都给敷衍过去了。”赵姬轻蹙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