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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淋淋地一路叼到那颗颤巍巍的红色乳‘头上,“啊……”他再难自持,张开的嘴巴里,叫出令人臊热的,如同催情般的呻吟。是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了,他流着泪,去扯自己和关泽脩的裤子,一抓住男人的大东西,就不要脸地岔开两条大腿,往自己下边杵:“嗯……为什么进不去……”他明明看过的,看过男人的玩意儿进入那个不具备性交功能的器官。关泽脩重重哼了一声,他也不好受,命根子在宁奕的手里攥着,青筋凸起,跳野了:“你醒了,肯定会怨我的。”他握紧他的手,将两人的yinjing团住,握到一块儿,用劲捋了捋,宁奕舒服狠了,脑袋好像要断了一样仰高,关泽脩衔住他汗津津的喉结,“就算后悔,我也不放开你。”宁奕的叫声,通过相连的嘴唇,一声声敲在关泽脩心上,他们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发了疯地上下抖动,咂吻声,耳边络绎不断地呻叫,黏答答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到大腿根,湿乎乎的,晶莹地流下屁股沟那点翕动的圆心上。他始终没放弃,一逮到机会就从男人摁着他的手里挣开,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傻气,去抠自己的肛门:“呃……”粗鲁的方式,逼着他倒出一身冷汗。宁奕哭了,哭得那样让人心碎,那样狼藉:“好疼……”关泽脩懵了似的忘了一切,只顾着看他,直到听到他嘴里细细溢出的委屈,用脚勾住自己的后腰,后’xue一颤一缩地去吸他,心才被狠狠拧了一把,后知后觉地心疼了。“不疼了。”他吻着他的眼皮,他的额心,他颤动的鼻翼,重重在心脏的位置吮‘吸,“再也不让你疼了。”他轻轻掰开宁奕的手指,抓到唇边亲了亲,“不是这样的,让我来。”然后低头,用嘴悉心含住他。前头火燎针扎一样敏锐起来,后边也湿滑滑挤进一根手指。真的一点不疼,宁奕捂着眼,在离奇又疯狂滋长的快活中绷紧一身漂亮的蜜色皮肤。什么是情?什么是欲?要怎么分?如何反应?一滴泪悄悄消失在皮质的车座,他想,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第23章(下)临近打烊,只剩几桌找不到伴儿,又舍不得散场的人,有人进来,全身上下湿湿嗒嗒。“外头下雨了?”别人问他。“是啊,这鬼天气。”他晃着脑袋,水珠飞得到处都是,“把我都搞湿了。”有人拍拍他的屁股:“湿了?我看看,是这里湿了吧。”三三两两的,笑声窸窸窣窣起来。“滚滚滚!”他拍开毛手毛脚的手,白了一眼,“少拿我寻开心。”桌上有瓶动了一半的酒,他三个指头捏到手上晃,也不急着喝,“我是没这心情,不过嘛……”一阵挤眉弄眼,怪神秘,也怪下流的,“外头有对野鸳鸯,在车子里搞,那么大的车,被他们颠的……”酒瓶口向上,搁在裆上模仿性器耸了两下,泡沫撒了一地,“都快开起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亮,为了让他多说点,甚至主动为他开了一瓶新酒:“你都看见啦?是谁啊,我们认不认识的?”他收起得意,含住瓶口,嘟嘟囔囔:“那么大的雨,车子停得又远,我没看清。”“切……那就是什么都没看到啦,没看到,你说得跟真的一样!”嘘声哗动,架着他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他尽可能把自己看到的所有细节都大声说出来:“是真的,是辆黑色的加长款Panamera!”邢砚溪挑了挑眉毛,往杯子里投入冰块,倒了两杯利口酒:“喝点?”一杯给自己,一杯推到表情落寞的男孩面前。关俊蔫着脑袋:“邢哥,能不能……给我来杯烈点的?”调酒师看看他:“这么难过,刚才干嘛装大度让给他?”甜味的娇力换成威士忌。十根手指在玻璃杯上蜷:“你以为我想。”两个都是他真心喜欢过的人,谈放下如何容易,到底还是孩子,揣不住的眼泪跳进琥珀色的酒,“可是我没机会了,谁都没。”他催眠一样反复嘀咕,“他们俩……才是一对的。”邢砚溪不置可否,不怎么稀罕的:“对,是一对,一对傻子。”艳丽的眼睛狠狠瞟了一眼一边的关俊,“笑什么笑,说你呢,你也是傻的。”好像全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关俊用力抹眼睛,抹出一张可怜兮兮的笑脸:“邢哥,你说,关少和宁哥,这次会成吗?”中指穿过比了个空心圆的手心,做了个赤裸裸的手势:“你指这个?”关俊红着脸,把头埋回阴影里,想到刚才那人说的,避重就轻:“应该会吧,都……那样了……”“我看未必……”吧台上的一束光,踌躇了调酒师的目光,散场前的音乐,从音响里悠悠传出来,惆怅深情,男孩听过,是关泽脩的手机铃,“有时候一个秘密藏得太久,想要交出来,可没那么容易。”G城的这场大雨好像要将全世界的雨都落光,雨水扑打在黑色的汽车上,水汽和雨珠成团溅开如滚滚白烟,一只手掌在白寥寥的车窗上摁出形状,很快,就被后面追来的另一只手从指缝中插进来,握紧,拽着往下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残缺的透影。手引着手,一点点反过来。宁奕摸上自己的身体,在另一双手的刻意下,自渎般搓揉自己肿立的乳尖。宁奕敏感地啊了一声,仰头将身子弓成一道向后的弧。关泽脩抓着他的十根指头,制陶似的在他身上弄,吻一枚接一枚落在他的后颈。他似乎特别流连宁奕耳垂后小小的那片皮肤,每吮一下,宁奕就无骨似的往他身上赖。下头够湿了,关泽脩停下动作,低低喊了声他的名字,宁奕听懂了,回头,眨着两枚湿漉漉的眼睛。“怕吗?”鼻尖在热热的脸上蹭,背后贴着前胸的地方,两颗一样guntang的心在跳。怕吗?有点,可是好像又没那么可怕。睫毛扇了扇,盖住眼睛,皮质车座发出特有的摩擦声,宁奕没说话,跪着将腿打开了些,屁股里那条热烘烘湿漉漉的缝露出来,扭腰,在关泽脩悍然的玩意儿上坐了坐。关泽脩陡然愣住,心像中了一枪,怦怦地要爆开,就是死在宁奕身上,他也认了。下头足够的湿,可到底本钱太大,车上又没准备东西,宁奕的第一次,关泽脩舍不得他疼。从城东到俪湾,黑子的车子子弹一样在洲际酒店的门口停下。没有醉到不能走路,他们手牵手穿过明亮的大堂,西装丢在车上,衬衣的纽扣没一颗对的准,可谁管,关泽脩的手指穿过宁奕的掌心,感受他同样有力地握住自己,电梯上的红色数字在眼睛里一个个跳,他们看着彼此,突然,一起笑了。同样腼腆的笑容,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