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修罗场放荡争宠、中出狂cao孕宫含精、高潮控制、镇纸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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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刃已是强弩之末,他跪也跪不住,伏在书房的地毯上,双臂抱住女帝的皂靴,面色酡红,眼含水露。 薛成渡缓缓的踩着,手里又拿起了笔。 林刃把脸贴在她靴筒上,眼神迷蒙,双腿还夹着女帝的脚尖,忍不住自己挺胯往上凑。 女帝感受到他的情动,又快又狠地踩了两下,林刃随着动作媚叫,浑身颤抖,差点倒在地上。 君福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听着林刃的呻吟,自己不禁也夹紧了后xue。 薛成渡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站起来。 君福站起,女帝将他繁复的宫装一提,最里面赫然是一层轻薄透亮的白纱。 君福娇嗔道:“陛下……” 薛成渡笑了笑,毫不意外,将手伸进去捏了两把君福的丰腴臀rou,随后道:“脱了,去他旁边。” 君福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褪下鞋袜,脱去薄纱衬裤,绕到林刃旁边并排跪了下来。 薛成渡抬了抬脚,没成想林刃抱得紧紧的,一时间竟拔不出来。 她失笑,却佯装怒道:“还不松开,孤怎么教的你?” 林刃闻言抖了一下,女帝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侍君,他初承宠时,便有女帝身边的内使教他一切听从陛下吩咐,若是忤逆坏了陛下的性子,那便不仅仅是失宠的事了。 他脑内昏沉,一丝清明挺着想起了这事,这才颤颤巍巍得松开了双臂,胯间却不停地挺送,希望女帝踩弄。 薛成渡从他身上抬起了脚便往君福身上踩,君福受着,放开嗓子娇吟,一时间把林刃听得愣住了。 薛成渡倒是十分满意,笑道:“子吉绝色,锋奇今日可算一饱眼福。” 林刃呆愣地转过头去看,只瞧见君福跪坐,宫装衣摆凌乱,露出盈白的大腿肌肤,女帝踩在他胯间,偶有用力,便惹来一阵娇喘。 “陛下……啊……啊呀……陛下轻些,臣受……受不住……啊哈……” 君福姿色倾城,情动之下更添生动媚态,林刃只自负文采出众,可争宠的本事自然不是比这个,而若比相貌,君福不战而胜。 思及此,林刃委屈更甚,泥人尚有三分性,心里那好胜心也被激起,咬牙便松开朝服革带,将外衣中衣内衬一并松开,挂在臂间,漏出胸前白嫩的肌肤,和两点红樱。他年纪轻轻也没挨过几次cao,端的一身细皮嫩rou。 林刃往前膝行两步,挺起胸膛,将两点红樱展在女帝面前道:“臣资质愚钝,不求与君公子相争,只愿陛下怜惜。” 说着,双手还往下摸索,似是也要去掉衬裤。 薛成渡看着,却迟疑了一下,原是林刃胸前原本平坦的双乳,竟然微微隆起了些许,虽不明显,但她自认过目不忘,还是有些差别。 本朝男子有孕哺乳时才会涨乳,薛成渡眯起眼睛,藏起一丝冷意,问道:“爱卿可是涨奶了,孤可不会通乳。” 脚下不自觉多使了几分力,惹得君福蓦地拔高了音量,yin叫起来。 林刃此时反而羞涩起来,支吾道:“臣……臣找了……” “找了什么?”薛成渡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立即问道。 “臣托人寻了秘方,说是男子用了不必有孕便能柔软双乳,臣听闻陛下喜爱软乳,便自作主张用了两月。” 林刃闭着眼,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薛成渡听了忍俊不禁,见他如此羞涩,自是信了七八分。 她后宫里有几个侍君是有柔嫩玉乳不错,可只是正巧他们生得如此而已,她宠幸过的人清瘦健美英朗丰腴的都有,不知道这小东西从哪里得来的这消息,竟然还偷偷用了两月,今日若是没有发现,以后双奶涨起来,怕不是出门都得裹上三层白绫。 不过想到这,薛成渡倒腹下一热,来了三分兴致。 “这药既有如此奇效,爱卿便用着吧。”薛成渡换了个姿势坐在御座上,看着林刃也褪去衬裤,漏出清瘦的身躯。 腿间玉柱已然涨地深红,透明的黏液不断冒出,股间一片晶亮,想然也是泛滥成灾。 君福在另一旁不甘示弱,悄悄撇开衣摆,漏出双腿,yin语百出:“陛下……啊哈……陛下踩的臣,臣妾好舒服……臣妾……臣妾xue里,xue里流了好些水……啊啊啊……求陛下……臣妾……啊呀……啊啊,臣妾要喷了——” 他伸出一点舌尖,双眼上翻,情动不已。 薛成渡抬起脚尖,君福跪着转了个身,挺起雪白的肥臀,上半身伏下以双肩撑地,双手绕到身后轻轻扒开臀rou,漏出正泊泊吐蜜的xiaoxue。 林刃几乎看呆了,他此前从未与旁人一起侍奉,自然没有见过此等场面。 薛成渡轻笑两声道:“怎样,锋奇看也看了,作何感想啊?” 林刃咬牙,不甘在女帝面前居于人后,可到底是读书人脸皮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方才脱去衣物勾引,已经是极大的付出了。 此时薛成渡突然站起来,在书架旁拿了什么,蹲下身来。 林刃不敢乱动,薛成渡拿了两段玄色的丝缎,其中一段系在了他的玉柱上。 林刃顿时一阵涨涩,方才他只差临门一脚,说了这会话倒是没消下去,系时女帝染了浅杏色的指甲擦过柱身,引起一阵战栗,不过被绸缎紧紧系住,竟是连泄身都不能了。 他双眉微蹙,带着些请求地看着女帝,她却将另一段绕过嘴巴系在了他的脑后。 丝绸系的极紧,勒进唇舌间,可真是连话都说不得了。 薛成渡复道:“跪好。” 林刃心思一动,顾不上rou芽鼓涨,学起刚才君福的样子,塌腰挺臀,双手撑地,修长匀称的身体在朱红朝服下若隐若现。 另一旁君福腿间湿哒哒一片,地毯上也深了一小片,薛成渡拍了拍他肥嫩的臀rou,叫他转过来。 “子吉,既然林大人想要承恩,你便教一教他。” 君福尚在回味,细细喘着气,闻言浅笑了起来,凑上前来,将林刃从女帝身边的位置挤开。 薛成渡好整以暇,又坐了下来。 “大人看好了。” 君福束紧长发,手脚并用慢慢爬到至薛成渡腿间,一路上扭腰摆臀sao浪之极,还解开宫装紧束的领子,衣衫半褪,搭在臂间,加之刚才一番被挑弄,此时满面春情,正是眼波流转,红杏含露。 薛成渡今日穿了一身绛色长袍,君福低头钻进她衣摆下,上半身隐去,屁股却撅起来,从女帝的视线里刚好看到腰封后股缝收缩,rou浪翻滚。 而从林刃处看,正能看到君福尚在吐液的xiaoxue,一张一缩,红粉诱人。 君福钻到女帝胯下,双手撑在女帝大腿处,凭记忆找到了她的阳具。 女帝中衣衬裤还未褪,阳具微微挺起,君福张口便含,隔着衣料含住柱头,一顿吮吸。 薛成渡受用,眼睛眯起,隔着自己的衣摆抚摸君福的后脑。 林刃看着女帝享受的姿态,只觉得十分性感,若此时在她胯下的是自己…… 前端疏解不了,热流断断续续从后xue涌出,也得不到满足,林刃空虚难耐,可连浪叫都出声不了。 另一边君福卖力服侍,女帝阳具已有七八分硬挺,他从下边钻出来,顺着爬上御座,环上女帝脖颈,双腿夹在女帝的腰上,后xue不停地往她胯间蹭。 女帝掐过他的脸亲了一口,伸手拍在他臀上,rou波翻腾,君福娇嗔道:“陛下!” 薛成渡又拍了一下,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君福吐气如兰,浪叫道:“陛下,陛下重些,呜……臣,臣妾……奴婢,奴婢痒死了,陛下快摸摸奴婢xue里,全是水……” 薛成渡依言摸了一把股缝,果然湿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流了多少。 她喉间一动,将君福抱起扔在桌子角,让他在上面趴着,自己解开裤带,提枪便上。 君福身怀名器,情动时后xuerou早已软烂,薛成渡甫一插进去,便挤出一股股蜜液来。 “啊——陛下,陛下cao的,cao的奴婢好爽……啊哈……啊啊……陛下caocao里面喔……奴婢里面痒煞了……” 薛成渡自然随他的意,挺腰送胯,一下一下凿到最深处。 “……陛下,陛下……cao……cao到……啊啊啊……cao到奴婢的宫口了……啊啊……啊呀……” 君福脚尖点地,薛成渡捏着他的腰抽送,阳具粗长,直接顶到了君福的孕宫。 男子孕宫直连后xue,君福宫口生得深,尚未生育过,除了女帝,连他自己事后清洗时也很少能碰到。 薛成渡这几日没有开荤,精力旺盛,君福xue里紧致热切,汁水泛滥,正是福地洞天,cao的她好是爽利,没忍住多cao了些时间。 君福渐渐有些受不住,若说方才在林刃面前是跟女帝玩情趣,此时却是实打实的翻了天。 “陛下,陛下饶了我吧……饶了奴婢……嗯呃……啊啊啊……嗯……受不了了……” 他上身伏在冷硬的桌子上,乳尖擦在桌面,高高凸起。 下身玉柱正随着女帝的动作撞在桌角,rou头发红,在桌子上留下一片白浊,是不知道被cao射了几次。 “啊嗯……啊啊啊啊……呃啊……陛下慢点,奴婢要射了……呜……” 柱头喷出点点白液,最后直往外弥出透明黏液,竟然是射空了。 薛成渡右手卡住他的蜂腰,左手摁过他的两只手腕将其束在身后,不听他的求饶,直往他宫口处cao。 君福眼泪流了满面,无处可逃,重复哭喊道;“陛下!啊啊啊啊…………陛下……呜呜,饶了我吧……受不了了……cao死奴婢了……嗯啊……陛下,陛下cao到奴婢……cao到奴婢……啊哈……” 薛成渡放慢速度,一下一下地慢慢压进最深处,君福“嗯呃——”一声,只能大口喘息,感受着女帝的阳具送到他内里,好似要捅开宫口,进到里面。 薛成渡也喘了两口气,俯下身,在君福耳边调笑道:“子吉说说,孤这是cao到哪儿了。” 阳具rou头已然压迫宫口,女帝还未停下,君福感觉自己的宫口正慢慢松了开来,一时间酸爽无比,大股蜜液不住地从缝隙里往外流。 他身前rou芽挺立,射不出什么东西,后xue里宫口正被大力碾压,此时听见女帝质问,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感觉宫口缓缓打开,被cao了最深处。 “陛下……啊哈……陛下cao到,cao到奴婢的……啊啊……cao到奴婢了saoxue里了……呜呜……cao到奴婢的sao口了……陛下cao我,陛下快cao死奴婢呜……” 薛成渡暗骂一声,牟足劲抽送,在他宫口处反复凿了十数下,终于将rou头送进孕宫。 君福双眼直翻,眼前黑亮,口中涎水顺着嘴边留在桌子上。被cao进去时都失神了,只会重复浪叫:“cao进去了……陛下cao我……” 薛成渡只觉得里面湿热紧致,比xue内有过之而无不及,腰眼一酸,差点泄出身来。 “从前还未cao过子吉的孕宫,今日一试,果然不输旁人。” 薛成渡稳了稳,捏住君福的玉柱rou眼,身下奋力抽动百下,一时间书房内只有君福惊声浪叫的声音。 女帝情热,送到深处放开阳关,白精尽数射进君福孕宫,喷的君福浑身颤抖,连连求饶。 女帝疏解完,吐息片刻,抽身出来,君福xuerou恋恋不舍,紧紧收缩,但还是从微张的小口里流出一丝白浊。 她没有松开君福的玉柱,只多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吩咐道:“自己捏着。” 君福双腿颤抖,强撑着从桌边起来,面上涎水眼泪一片狼藉,胸口被桌子蹭得发红,颤颤巍巍地自己捏住了玉根,眼泪都来不及擦,又跪在了林刃身边。 方才两人颠鸾倒凤毫不顾及旁边的林刃,他看得已经是双眼猩红,rou柱涨紫,丝绸束缚的嘴角发麻,后xueyin水将衣服都浸湿了。 看君福又跪下来,林刃喜出望外,心想莫不是要轮到自己了,却见女帝走到旁边净手,又整理好衣袍,回来坐下。 林刃着急,口里“嗯嗯啊啊”,忍不住向前爬了一步。 女帝撇了一眼,伸手制止他,下巴朝君福抬了抬,叫他去看。 君福尚在娇喘,却恭敬道:“大人,陛下赏咱们的。” 林刃不解,转头看向女帝。 薛成渡站起身,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束好他的衣袍,又帮他系好革带。 林刃饱含情欲与恳求的目光楚楚动人,薛成渡却恢复了刚开始的冷静样子。 她帮他束了革带,衣袍下玉根还缠着丝绸,贴在小腹上,从外边看却是看不出来的。 临了,她松开林刃脑后的束缚,发现脸上两侧果然留下红痕。 “陛下……” 林刃泫然欲泣,一副可怜样子。 薛成渡揽过他在面上勒痕处香了一口,命道:“把鞋穿上,不必着袜了。” 林刃不敢不从,且无师自通地没有再去穿衬裤。 换好后发现君福又爬到了女帝脚边,用胸膛轻轻蹭着女帝的一只靴面,好不yin荡。 女帝稳坐,轻轻翘脚,另一只靴尖划过君福的艳色面庞。 见林刃穿好,薛成渡朗声道:“锋奇可学到了什么。” 林刃沉默半晌,迟疑道:“学到……” 他自负聪慧,此时竟然也答不上什么,这还是第一次在女帝面前吃瘪。 女帝笑笑,靴尖轻提,抬了两下君福的下巴。 君福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既然已入陛下宫闱,陛下不许碰的咱们一律不能碰,陛下让做的咱们费尽多少心思也要做好。” 林刃马上反应过来,女帝绑起自己的rou柱,这就是“不准碰”了。 关窍一通,他立即想起自己刚开始那番嘟囔拿乔的样子,暗暗后悔,女帝身边从不缺人服侍,自己从来都以温顺见长,怎么连自己的长处都忘了。 林刃暗自懊恼,女帝估摸他差不多想通了,喊道:“奉行进来。” 门帘一动,那内使在门边行礼。 “拿顶帏帽来。” 内使得令,又出去取帏帽。 林刃脸面一红,本朝帏帽都是身居妻妾之位的男女所戴,今日从宫里戴帏帽出去,明天自己在御书房求欢的事怕不是就传遍了……可自己根本没有承宠。 自己未娶未嫁,带上这帏帽,不知道他人又怎样传言…… 想着,身后竟然又冒出一股热流。 奉行一会便把帏帽拿了来,进来时君福还趴在薛成渡的脚边,林刃和奉行都在桌子另一边。 看林刃由着奉行帮着戴上帏帽,薛成渡道:“绳子不准解了,也不准再动,下次孤检查的时候若是没有,爱卿自己估摸着吧。” 林刃帏帽下的脸再红三分,又听薛成渡继续道:“那药可有什么坏处?” 林刃心头微微一动,答道:“回陛下,臣问过了,只有药效,没有旁的作用。” 女帝点点头:“既然这样,继续用着吧。” 林刃羞涩,只得应下。 奉行戴好帏帽便退下去了。 林刃立在书房内,见女帝在桌上随意拾了支小巧的镇纸,朝自己走来。 “转身,露出xue来。”薛成渡拍拍他官服下赤裸的屁股。 林刃听话地转过身,思索了一下又跪下,如同刚才君福一般,撇开衣袍,自己扒住臀rou,露出嫩xue。 薛成渡失笑,看了眼xue口,见也是软烂,伸手直接将镇纸赛了进去,引得林刃呻吟一声。 那白玉镇纸小巧,约有两指宽长,薛成渡将他架起来,道:“路上好生含着,孤赏你的” 林刃点头行礼,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薛成渡回过身,见君福如发情的猫那般伏在地上,衣衫半退,红樱挺翘,腹间还有他自己射上去的白精。 薛成渡道:“你也好生含着,晌午用了饭再回去。” 君福应了声,缓缓撑起身来,理了理长发和宫装,嗔道:“陛下今日弄得臣好疼,最后又不许臣射,白叫林大人看笑话。” 薛成渡不语反笑,果然君福又道:“不过幸好臣皮糙rou厚,若是换了林大人,细皮嫩rou,怕是受不了呢。” 薛成渡和他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出声。